宋薇儿佯装慌张道:“我哪敢拿小儿的命开玩笑?只是如今舵主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早就派人盯着我,我刚才绕了好几圈,才把那跟踪之人甩掉。”
宋薇儿楚楚可怜望着刘汉雯道:“汉雯,你可要保住你弟弟啊。”
刘汉雯并不想搭理她,只是轻轻抚摸着放在双膝上的新亭候。
余成杰开口道:“宋薇儿,对于贵舵而言,一个孩子而已,不算什么大事,你就是派人打听一下,怕是也不难吧。”
宁蒙也道:“孩子的事你这两天必须给出答复,还有,你要配合我们进入山中的库房。”
宋薇儿闻言大惊道:“不可,那里是重兵把守,机关重重,没有舵主的令牌,谁也进不去。”
宁蒙阴冷道:“那与你合作,还有何意义。”
宋薇儿犹豫半晌,轻轻言道:“我倒是有个主要,就看你们敢不敢做了。”
余成杰道:“且先说来听听。”
宋薇儿又去窗口打探一番,确定无人窥视后,才开口道:“这岐黄分舵就一群畜生!他们烧杀抢虐,无恶不作,不知道多少百姓,死于他们的屠刀之下,来的路上,你们也是亲眼所见。”
宋薇儿始终在用眼睛打量着众人,见刘汉雯还是毫无反应,便低头低泣道:“那舵主彭正文,几次都想羞辱于我,我打又打不过他,只好搬出刘家,可是他……”
众人见她哭起来,神态又不似作伪,都是大概同情,只听刘汉雯冷声道:“他如何!”
宋薇儿道:“他说在无极门面前,那刘家算个屁。”
刘汉雯听到此,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从那缝中射出屡屡寒光,与出鞘半寸的新亭候交相辉映。
余成杰摇头道:“你想我们铲除此地岐黄分舵?你也太看得起我们。”
夏清风也道:“我虽没见过舵主,但那天青龙堂的那个人,武功便深不可测,更别说如此多的帮众。”
宋薇儿擦了擦眼泪道:“本来我也是有心无力,可是刚才我去大厅议事,知道了一些秘密,原来那个与陆尘过招的青衣人,并不是我们岐黄分舵的人,而是彩云门的人,他们这次来,便是勾结我们舵主,一起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杨博文不屑道:“那还不是一样?这有何区别?”
宋薇儿又道:“可是舵主刚才吩咐,要我们明天晚宴时,对他们下手。”
余成杰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一网打尽?”
宋薇儿道:“正是如此,我们理应外合,必定能铲除他们。”
余成杰呵呵笑道:“好算计,宋薇儿,你怕是看上这舵主之位了吧。”
宋薇儿不好意思道:“至少在我手里,不会干那些见不得人勾当,你们要找的人,还有宁镖头你们要的货,我若是不掌控此地,怕是都难办成。”
夏清风又用征询的目光向余成杰他们望去,见一个个都微微点头,便开口道:“好,我们答应你,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刘汉雯开口道:“那彭正文的命,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