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这么大的房子浪费的空间会很多。其实你家三口人,住在大平层比较合适。”凌晚箐思考后这样提醒周玲。
“周玲,你家太干净了,雇几个保姆收拾卫生啊?”有同学插话。
“收拾卫生一个保姆,做饭一个保姆。做饭的保姆不住在我家。”
“这么说,你家的保姆很能干啊!这么大的房间收拾的这么干净,不容易。”
见有人夸保姆,周玲也来了兴致。
“是的,我家的保姆特能干,一天到晚都在干活。叫她歇着她都不歇。她家是乡下的,身体特好,干活不觉得累。”
“周玲!你家保姆姓什么,你家什么时候不用了,介绍给我家好吗?感觉我家什么时候都缺保姆。”
同学张玥羡慕周玲家雇了好保姆。
她家就住在周玲家左侧,联排别墅。两家算是邻居,彼此很熟悉。
凌晚箐他们班的同学,家境都很好,住别墅的不在少数。
周玲撇撇嘴,“介绍给你家也干不长的,就你奶奶那个挑剔劲,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什么样的保姆她也不会中意的。”
张玥笑笑,“应该说还是没有遇见合适的。如果像你家这么能干的保姆到我家,我奶奶肯定就不会挑了!快告诉我,这个保姆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周玲笑着揶揄,“保密!怕你家给撬走。好不容易找到的可心的保姆,可得看好了!可不能被人撬走了。”
“小心眼!哈哈!”见周玲不想告诉她,张玥也就不再问了。
此时,周玲房间对面的卫生间里,保姆凌冰正在屏住呼吸偷听他们的谈话。
凌冰的雇主就是周玲家。她很珍惜这个机会,努力在表现自己。
她之所以偷听周玲和她同学们的谈话,那是因为她听到周玲不止一次的提到了凌晚箐的名字。
这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堂妹的名字。
堂妹自从五岁被俩尼姑领走,再无音讯,爸爸妈妈在家中偶尔提到过,也打听过,可就是没有半点讯息。
后来凌家人就认为凌晚箐死了。她清楚记得晚上爸爸妈妈悄声的对话。
凌母:‘她爸!凌晚箐的消息还是没有吗?’
凌父:‘没有!’
凌母:‘她是被尼姑领走的,没到寺院打听打听?’
凌父:‘打听不来。她到寺院就一定是做了尼姑。而尼姑是有法号的,她们不称呼名字。’
凌母:‘这么说她是当了尼姑了?’
凌父:‘我是说如果活着,她可能就是当了尼姑。可我估计她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凌母:‘我也觉得够呛能活着,那天我们把她打的太重了!唉!’
凌父:‘死了也好!死了就静心了。如果没死,她又记事了,长大了没准会报复我们呢!’
凌母:‘说来还是怪她自己乌鸦嘴,她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们也不会那样打她。唉!罪过。’
凌父:‘我会继续打听的,你也留意一下。这丫头倔强,活着就是祸害,咱们要防备一些。’
凌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