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矿上越加熟悉,还安排了一个记帐,谢闲觉得有些事慢慢在自己掌握之中。下午无事,索性到矿上看看,吃过响午,他便又来到矿上,经过看煤处和杨风说了几句,像这种阿臾奉承的见的多了,不过就是想讨好他在矿上捞点好处。不过,有贪心的人才好掌控。
谢闲笑着鼓励了杨风两句好好干,然后上了山。经过山上茅屋里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呼救声。
谢闲怔住,扫了眼眼前的茅屋,破破烂烂,从外一看就知道许久无人住的,屋檐下却放着一只菜篮,里面装了新鲜的青菜。他真真切切听到一声“救命”,正犹豫着是否要查看一番,里面传来男人大笑声,声音有些熟悉。
谢闲愣了愣,脸上闪过几分古怪,然后转身下了山。
杨风今天得了谢闲的夸奖心里很高兴着,正盘算着既然谢闲是谢家少爷,定在京城有不少关系,自己是不是利用一下和他的关系在京城贩点买卖。突然瞧见谢闲又下来了。
他立刻起身迎上去:“三少爷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哦,没事,我突然有些口渴。”往路边瞧了眼,发现弯弯今天没摆摊。
杨风一直注意着谢闲的眼色,此时立刻道:“百首家的今天没摆摊,要不我替你盛碗水?”
“那算了,我就坐会儿。”
杨风忙又去端了根干净的凳子,还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这才笑呵呵的请谢闲坐。谢闲很满意,并笑着道:“我瞧着你做事挺不错,平时有啥困难就找谢三。”
“是,谢谢三少爷。”杨风急忙应下。生怕谢闲会反悔似的。
然后两人说起话,对于谢闲的问话,杨风是言无不尽,只要是自己知道的是丁点儿不漏的告诉谢闲。
过了一会儿。就瞧见谢三满面春光的从山上下来了,看见谢闲他意外了一把,平时谢闲一天只来矿上一次。他忙小跑过去,点头哈腰:“哟,三少爷,你下午怎么来了?”
谢闲似笑非笑的看眼他,淡淡道:“惦记着矿上,所以来看看。”
谢闲刚才那一眼让谢三心里有些打鼓,脑子里开始仔细搜索自己近日在矿上的表现。有没干啥坏事!
面上一边笑着跟谢闲说话。一边责怪杨风:“你怎么让三少爷坐这儿。旁边就是煤,多脏!”
不等杨风开口,谢闲淡笑道:“不碍事。坐得近才瞧得清楚。”
两人不明白谢闲的意思,又听他对谢三道了:“你有事就去忙。有事的时候我会叫你。”
此时谢三巴不得快点离开,刚做了亏心事,被谢闲刚才奇怪的眼神一看,他心里还有些不安呢,忙上了山。
谢三走了,谢闲却还没走的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杨风说话,全是些不紧要的事,也不知道谢闲今天是何用意,杨风心里直犯嘀咕,又不敢怠慢。
没一会儿,谢闲便看见香秀提着菜篮子也从山上下来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很差的样子,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个阴晦的笑容。起身离开了。
谢大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香秀正在洗菜,凑过去瞧了瞧,已经足够晚上吃的了,并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突然发现她身上有些脏,头发也有些凌乱,奇道:“你这是?”
香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努力压抑内心的不安,低头淡笑道:“没事,刚才在山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歇了会儿,也没什么大碍。”
“哦。”纵使觉得有些不对,谢大娘也不好再问,后来见她做晚饭的时候也是精神恍惚便让她先回去了。
香秀回到家时麦草刚吃过晚饭,家里还有剩菜,麦草比着手势问她要不要再吃点,香秀笑着摇了摇头,等麦草进了厨房,她回屋子关上门趴在床上捂着嘴嘤嘤哭泣起来。
没一会儿,突然又听到门外敲门声,条件反射香秀从床上腾的坐了起来,走出屋外正好看见葛大在门口和麦草说话,麦草生来就怕自己这个爹爹,见香秀出来,她立刻回了厨房。
香秀打起精神,面无表情的走到门口,淡淡问葛大:“有什么事?”
来的时候葛大在心里决定好好和香秀说说,可一看到她对自己淡陌的眼神,还有丰韵的身材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翻滚,心中便升起一股火,说话口气也变得生硬:“没什么,来看看麦草,顺便告诉你,你别在矿上做饭了,要不在家待着,要不还是回以前做活的地方。至于麦草,我每天来上工会照看她的。”让香秀回庄子上干活总比每天在一堆男人晃来晃去的好。
从麦草出生葛大便没管过她,现在却来说这话。
香秀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又想到若不是嫁给这个负心的男人自己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眼底充盈着泪水,脸上浮现怒意:“麦草是我女儿,我自己会管。还有,我在哪做工用不着你操心,管好自己就行了。”
被香秀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葛大深吸两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他生怕自己一冲动又动手打人,绷着脸道:“你别不知好歹,有你这样的娘她以后能有好归宿吗?别把你的不知廉耻教给她!”
“你……”香秀抖着嘴唇半响说不出话。
“别在外面做了dàng_fù,回到杨家村还做淫妇!”
“你给我滚!”
虽然香秀知道葛大说的没错,可她心里仍不住的委屈,她今日的果都是这个男人给的因,她此刻恨不得跟葛大老死不相往来,今天又发生谢三的事,将葛大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