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怪异的人,正是走马关的俘虏,陆家军担心这些伤员放着不管,迟早会被盗贼和猛兽袭击,或者虚弱极致之后死亡,所以才想出这两全之策。当然这也是陆元的意思。
“花泽宇,你认为我这么做会不会软弱?”陆元走在前头,对着花泽宇问道。
花泽宇拱手道:“陆贤弟人中龙凤,能让君一乐,难得一求,所以,花某可不敢妄加定论。”
陆元很认真的提问,没想到花泽宇却嬉皮笑脸的笑了。
“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伤员?”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原本要死掉一千人,然而,我却救出了其中一百人,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是总比放着不管要好,不过,或许这只是自我满足的做法罢了。或许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一面和陆元并肩而行,花泽宇抬头瞧着初夏的天空,道:“陆贤弟心怀侠义,在这乱世也没有迷失,足以难能可贵,有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如今你我要尽快结束这乱世啊。”
说得冷酷一些,仙灵门的人掠夺了百姓的一切。就算是女人和小孩,要是忤逆仙灵门,都会把他们当做反叛者,往往如此丢掉性命。
仙灵门的人一声令下,不知多少妇女小孩沦为权利的牺牲者。
人群中,自称要成为大将军的许月也在军队之中,当然,她并不是成为了陆家军的友军。
她把禁得起旅行的伤病者的老人、怀孕中的女性、小孩及婴儿等大约二十个的生存者颁三辆牛车上,自己则骑着马走在他们前面。她还是一样穿着那件过大的甲胄。
每当婴儿哭泣而年轻的母亲无法哺乳时,她就拿着容器跑到粮食队去,自己亲手挤水牛的奶。她的手法虽然不能说是很高明,但是却是拼了命在照顾弱者。
在陆家军的簇拥之中,马走关存活下来的一小股势力,左丘晓晓则在药物有限的条件下给伤员治疗。
“那个叫许月的女子很奇怪啊。”秦天雄嘀咕道。
炎飞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现在当然要好好活了。”
陆家军中,任何一个人,在走马关这件事情上,总有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尽管责任并不在他们,而左丘晓晓不停的忙碌,让他们有一种从罪恶感中救赎出来的感觉。
太子爷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大军行走了一周,与此同时,西面天龙帮内。
向天虎刚刚成为帮主,便推崇自己的孩子做继承人,如今天龙帮和太子同盟,这件事情自然也要告知。
“赶快去告诉陆家军的太子和陆元!”
向天虎不用‘告知’而是‘告诉’,这原来是向天虎的口头禅。
他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难以在这乱世之中立足,但是和陆家军结盟,所以西面势力臣服天龙帮,更大的原因是陆家军的军威。
而且在向天虎的眼中,任何的强敌都是不用畏惧的,如果真的有这种无法战胜的强敌,他只要发出悲鸣‘陆家军,请救救我们。’如此,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期间,天龙帮时刻盯着金锣城的动向,只要一有异动,就会立刻让人通知陆家军的人。
向天虎的分析是正确的,从大败之后,他光想着施恩陆家军。
而这就是向天虎的特殊之处,姑且不提这个人的性格,向天虎常常派信使前往陆家军营地。
然而,虽然四周的势力明面上臣服天龙帮,可是许多势力背地里却和仙灵门勾结,打算合力在西面掀起腥风血雨。
向天虎让信使到达金锣城,此时,负责金锣城的事德高望重的还俗森人,鲁潜,鲁潜安置了信使之后,集合所有的将领说明潜在的威胁。
“我们的任务并不是夸耀勇武,和敌人对抗,而是为了让太子和陆家军没有后顾之忧,如果金锣城一丢,陆家军后患无穷。”鲁潜显露他年长者的威仪,对部众们做了这样的晓谕之后,便立刻订下了几个计划。
金锣城内有一万五千士兵,粮食和兵器都很充裕,除此之外,城内有一口水井,水源也不会匮乏,原本这就是一座边关要塞,所以,根本不需要多做太多的准备。
鲁潜命一个伸手不错的骑兵,跳一匹骏马往东前去。
就在那骑兵离开金锣城之际,只见金锣城的不远处,发现地平线上掀起了一股漫天的烟尘。
“敌军来袭!”
街道这个报告的中书令鲁潜立刻关闭城门,下令加强防御工事。
“绝对不可触底应战!只要守住五天到十天,陆家军一定会率大军回来的,大家平时守住,进全力守住城池就成了!”
如果是鲁潜之外的人说这样的话,一定会被认为是避而不战的懦夫,但是因为话出自一向备受尊敬的鲁潜,这个论调说话成了慎重。
紧紧的封闭城门,内侧堆满了沙袋,金锣城中的陆家军等待着敌人的攻势。
而身负使者身负的骑兵,见状连忙掉头,纵马朝太阳升起的方向疾驰。
而,在赶上陆家军的营地,足足还有二百里。
骑兵日夜兼程的赶路,第二天仍旧马不停蹄的往前奔,虽然有着惊人的速度和耐力,但是,既然是生物就有体力上的界限。第二天傍晚,马儿终于倒下了。
尽管这马是百里无一,不眠不休的跑,要抱住一条命,实在是难,骑兵束手无策的立在原地。
“起来!,快起来!”他拼命的抽动着马缰,然而,马儿已经疲倦到了极点,虽然想应声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