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遥远的另一边,有一个庞大的帝国——科迪斯特。
他拥有无尽的疆域,更是作为一个封建的,高度集权,阶级制度明显的国家传承了下来。
这时,在帝国中心的一颗蔚蓝星球上,
一个看上去比较原始,充满野性的星球。
一个新的生命出生了。
“王,他很健康,天生战斗力更是惊人的上百,继承了您优秀的战斗因子。”
一个白大褂的医生恭敬地给一个身着高贵的男子述说着。
看着仪器内熟睡的孩子,男子那菱角分明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他身旁站着的劲装女子,也温柔的看着那熟睡中的小孩。
“娜娜,我们的孩子很健康,就像他大哥二姐一样,以后一定能成为帝国的支柱。”王看着他,充满了期待还有自信。
娜娜也含笑点头“嗯”
王,头也不回,对身后一个身穿战斗服的侍从,吩咐道“准备兽祭——虿盆”没有一丝担心。
“是,我的王。”
眨眼侍从便消失掉,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名为娜娜的女子,有点担心,王轻轻的安抚道“忘了他大哥二姐兽祭的场景了吗?呵,我们征服者的血脉是最优秀的,别担心。”
科迪斯特王室的血脉,不分男女,每一个都是征服者。
娜娜仅仅担心了一下,就含笑的点点头。
兽祭是科迪斯特王室的传统,每一个出生的拥有王室血脉的子弟,都将面临的磨难。
用残酷的经验来唤醒他们的战斗意识,这就是科迪斯特的教育——征服者的教育——不仅仅征服敌人,还有自己。
兽祭是将科迪斯特境内各种猛兽精挑细选聚集起来,将王室子弟投入封闭的环境中,要么激发潜能,要么被分尸……
这就是科迪斯特传统下来的秘密。
虿盆,亿万兽祭中排行前十的祭兽方式:将无数的毒蛇,毒蝎等毒虫投入占地约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环境中,每一只毒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每只毒虫的毒,轻则毁灭一个城市,重则毁灭一个洲。
而刚出生的孩子需要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唯有激发潜伏的征服者的意识。
如同古罗马斗兽场一般,四周到处都是看台,每一个王室子弟都火热看着场中央的虿盆,这是他们的王的血脉,三王子的兽祭。
作为科迪斯特的王室,犹如众星揽月,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关注围绕着他们,来自国内各个星球的记者都把摄影机对准了场中央,或许他们只是普通的公民,但不妨碍他们的激动。
坐在最大看台上的王,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身旁站的除了娜娜,还多了一个与他七分相似男子,浑身散发的凌冽的气势,注视着场中。
只见一个穿着制式战斗服的男子,悬浮在空中,将怀中的婴儿投入了满是毒虫的场内。
婴儿耳边,寒风呼啸,只是瞬间,便被下方无数的毒物,涌来的浪潮给吞没。
无数的毒虫踩着其他的毒虫,扭曲着身体,往前涌去,摄影机忠实的记录这一切,将图像传给了科迪斯特内的每一个星系,每一个星球,每一座城市,惹来了阵阵惊呼。
有青年男子兴奋嚎叫,有美貌女子的惊恐害怕……
世界的目光都集中于此。
科迪斯特遥远边际的一个冰冷少女,看着虚拟投影,嘴角也浮现一丝笑容。
……滴答滴答
时间犹如凝固,艰难的移动。
全场都寂静了,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火热——没有意思担心——王室的血脉不容玷污,他们没有怀疑,只有那无言的信任。
毒虫的浪潮慢慢平缓下来,王坐在高贵的龙椅上,轻笑低语道“这小家伙……”
“碰……”
无数的毒虫残肢飞舞在空中。
婴儿慢慢悬浮在空中,被一股直径约1米的小能量柱包围。
周围的毒虫都消失殆尽,只留下一大片墨紫色的血迹。
但还没有结束……
剩余的毒虫仿佛受了刺激,全都不要命的向婴儿涌去。
越来越近……
无形中有股气势压迫着毒虫,随着距离越近许多毒虫都无力地软到在地上…甲壳缝隙流出黑血。
这样依旧不能阻止毒虫的前进……
直到毒虫,碰到了能量柱再一次大范围的死亡……
虫子的尸体堆满了四周,后面的毒虫无法前进便将前方的毒虫啃食……
太多了,
一只……
两只……
越来越多的毒虫钻进了光柱,再次把婴儿掩埋。
这次四周的人开始出现了担心……
尽管他们能信任王的血脉,但是他——太小了。
王身旁的男子,看了一眼婴儿的方向,目光仿佛穿过了无数毒虫的身躯。。
收回目光,向王行了一个礼“父王,结束了,我回要塞了”
王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场中突然爆发出堪比核弹的狂澜,
没有一只毒虫活下来,
离去的男子,脚步始终如一,仿佛猜到了这个结果。
婴儿的身体,跌落在场中。
……
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时光匆匆,六年之后……
一个瘦小的身躯在荒野上,来回闪过。
他的前面有一只牛角,马面,龟身,蛇鳞,凤爪,古代甲龙尾巴的怪物,不断地怒号。
身体上的鳞片已经碎了一大片,角也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