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为而有所不为,既是下了承诺,我总不能做个言而无信之人吧?
为了走周家村一趟,萧凤男为了此事也出了不少力。我原本的意思便是要将她给打发回去的,可萧凤男最后却执意要跟随,我只能如她的心意了。
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
又是继续一番打听下来,我弄清楚了孙博伟给“起骨”的那户人家墓穴,是一个叫王威的死者。
依照民间地方习俗“起骨”时间,便是说,此死者王威在死后大概一年左右,他必须得“起骨”了。
而“起骨”之后,依照人体的206块骨头重新排放,头是头,胳膊是胳膊,脚是脚的顺序装殡。
可当我跟萧凤男费劲了一番辛苦后,在周家村的后山寻到了王威的坟墓时,情况好像跟我之前的估测有着很大的出入。
看得出来,此坟墓是最近新翻不久,但是从坟墓的体积大小上看,好像并没有“起骨”装殡,还是棺材为主。
真是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是孙博伟中途意外受伤?所以“起骨”过程中装殡并没有完成?而王威的亲人并没有打算继续找人来“起骨”么?
萧凤男好像是看出了坟墓的门道,她对我问道:“方十一,你看这坟墓的体积,这墓碑好像是重新返修的,而且还面积未免也太大了?仅是埋葬一个骨灰盒,也用不着这么大的面积吧?我想,这下面的墓碑可能还是棺材?”
我并不否认萧凤男的话,“嗯!也有这个可能。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这户人家子女是有钱人,给他购买下的墓地便是这么大,这也是很难说的。”
我心中忽而有了一份感慨,人生前不管如何风光,富有,可拥有再多的财富又能如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后埋葬也不过仗寸之地罢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真的要挖墓?这事情可是违法的。”萧凤男继续对我问。
我面色沉吟了一下,点头:“居然已经断定孙博伟是跟此户人家有关系,我如果不能亲眼见到实物的话,那么孙博伟的蛊毒根本无从下手去解除。当然,如果能够找到那个下蛊毒之人,那什么办法都解决了。”
“去!你那不是废话吗?”
萧凤男白眼一翻,“你就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把这墓碑给撬开了,然后在酌情看情况吧!只是现在的时间不允许,我们只能等晚上才能行动。”
“啊?又是晚上啊?”
萧凤男一声惊讶,似乎被我的话给吓了一跳。
也是,响起上次的“聚阴湖”事件,或许那事情真的是把她给吓坏了。
摸着良心说话,我并没有要求这妮子留下来,是萧凤男自己做的决定。
我跟萧凤男暂时离开了墓地。
抬头看天,太阳逐渐偏西。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们只能以讲故事的方式来度过多余的时间。
我讲说的是关于解梦的典籍。
话说,一个秀才上京赶考科举。路途甚是遥远,一番路程的颠簸后,天色逐渐是垂幕而下。幸好,秀才是赶到了一个小镇上,在一见客栈投了宿。
路途劳累,秀才很快就一倒头就睡了过去。不过,秀才在晚上是做了三个梦。
第一个是,秀才梦见自己在高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秀才梦到自己在七月的阳光底下即是打着伞,又是披戴着閗篱。第三个梦则是秀才与他的表妹,彼此俩人同塌一床,身无衣物,而且竟是背靠着背。
第二天,鸡鸣天破晓。对于昨天晚上做的三个怪异的梦,秀才是感觉很奇怪。于是,秀才心想越是感觉不对劲。他便急匆匆的到大街上,找来了一个看术士的先生为他解梦了。
术士先生静静的听着秀才把昨天晚上的梦境诉说一番后。术士先生并没有立即答复秀才的所问。而是一手撵转着他的两撇八字胡须,静静的思考着,有模有样的晃荡着脑袋。
秀才是不解,赶紧又是三番五次的吹促道。
稍后,术士先生缓缓的对秀才说,你不再上京赶考了,收拾包袱回家去吧,免得是破财伤身,竹篮打水一场空呀!
秀才是大惊!急是又问道:这又是何故?
术士眉目一闪,才是缓然道说:你想想呀!第一个梦,你说你梦见自己在高墙上种白菜?这是可能发生的事情么?那是白费劲,瞎折腾,丝毫是没有结果;
第二个梦说是你在七月的阳光下,即是打着伞,而且还是披戴着閗篱?那不是说,你竟然已经打着伞了,为何还要披戴着閗篱?如此表明,那不是多此一举吗?亦如是画蛇添足般的多余了。
而第三个梦,则是说你与你的表妹彼此同为一床塌,身无衣物遮掩,而且竟是背靠着背,已经是说明了,你和你的表妹是此生有缘无份,没戏了吗?
秀才想想术士的此般解梦,倒也是相符,唯有是仰天一声长叹,回到客栈卷包走人了。
但是,当秀才在柜台前结帐时,柜台老板倒是对秀才的垂头丧气有了几分好奇。按理说,一个上京赶考的才人,理应是饱满的气质才对呀?为何秀才竟是此般的颓废?
后来,柜台老板问起缘由。秀才唯有是原本把昨天晚上所做的三个梦又是诉说一番。
谁知,柜台老板听后,竟是哈哈的一通大笑。秀才是感觉奇怪,这又何来一笑之词?
随即,柜台老板说,其实,对于你做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