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过了神色,目光正色着李父,李母,“依照目前的情况上看,你们的女儿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问题我还得进一步确定,此刻我也不能给你们一个明确答复。”
短短的一见面,李丫头就把房门“砰”的一声关闭了。我原本还想继续探究的,可是谁知道却失了先机。
“可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方先生,你刚才说还要进一步探究,你打算怎么做?能跟我详细说一下吗?”李父看起来很着急的模样。
既是开门见山,我也是不客气了,径直说:“嗯!当然可以。首先,我得进你们的女儿卧房一趟,我才能够进一步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我提出的建议似乎有些难。”
都说李丫头大门不迈,小门不出。她的卧房门整天都是关闭着,即使是李丫头的双亲想要进房间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何况我还是个外人,难上加难。
当然,如果他们李家人不介意的话,我则可以一脚将大门给踹开,至于李家人是否答应我的“粗鲁”行为,只能另当别论了。
“这个似乎有些难度。”李母一脸犯愁,“自从我们发现碧螺的行为古怪之后,连我这个做妈妈的,还有她爸爸都不能随便进入她的卧房。方先生,我听台柳说你的法道很厉害,难道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你就没有更好的建议了吗?”
李母的问话一时间倒是把我给难住了。
他们心疼自己的女儿,做父母的一片心情,我能理解。可如果不采取一定的“特殊”或者“暴力”手段,想要进入到李丫头的卧房探个究竟,不管什么建议都行不通吧?
骑虎难下,进退不得,真尼玛艹蛋。
我沉吟了一下,很直白对他们说道:“很抱歉,除此办法之外,我还真的是想不出任何办法来了。如果无法进入你们女儿的卧房,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如同一个医生给病人看病,若是病人拒绝医生检查身体,单单是凭着眼观来诊断,必定会出现误差。如此为之,必然是误人误事误己。”
道理我已经跟他们托出,至于他们要做如何决定,但凭他们的决定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只是个外人,根本无权干涉。
“台柳,你觉得怎么样?”李父忽然对着章台柳索取意见。
章台柳撇了我一眼,她点头,“我赞同十一的办法。看目前的情况,我们只能破门而入,看看表妹到底窝藏在房间中捣鼓什么东西。不然继续这般纵容下去,我担心表妹她会……她的癔症会越发严重,后果就麻烦了。”
我感谢章台柳能够站在我的角度上说话。即使她否决了我的办法,我也只有一笑置之,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事实便是如此,皇帝不急,太监着急个毛线啊。
最终,李父,李母只能妥协,同意了我的建议。
于是接下来,在没有征求得到李丫头的同意,我使用了一个非常手段,从而打开了李碧螺的卧房。
当房门一打开,立马刮起了一阵很浓重的阴风。
阴风阵阵,好霸气的煞气。
“呀!刚刚好大的风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刚才我也感受到了。”
章台柳跟李母对望一眼后,齐齐将目光撇向我。
忽而,却听到李父一声疾呼:“碧螺,你到底怎么了?我可怜的孩子,赶紧醒醒,你怎么会罢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啊?”
李父一直摇晃着床榻上的李碧螺,无比怪异的是。
李碧螺就一直在沉睡中,不管李父如何将她摇晃,她似乎就像那被施下了魔法禁咒术,怎么摇晃也醒不来。
“哎呀!女儿啊,你到底怎么了?赶紧醒醒。”接着,又是听闻李母一声悲呛哀嚎。
章台柳也是着急了,一把将我扯了过去,“十一,你赶紧看看,我表妹她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一直在昏睡中啊?我怎么感觉她跟我妈当初的情况是一样的呢?”
“你们先不要着急,让我看看。”
我随之探手抹上了李碧螺的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很孱弱。瞬间让我倍感意外的是,尽管她的呼吸很孱弱,可并不是危在旦夕的孱弱,而是呼吸的频率很平稳。
“老公,不如我们叫医生吧,把碧螺送医院如何?”
李母对着李父建议。
李父马上点头:“好,我们马上把碧螺送医院。”
其实,我原本想要阻止的。不过最后我是放弃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毕竟是个局外人,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来阻止他们把自己的女儿送往医院。
其实,在我踏入卧房来的第一眼,随之刮起的那一阵阴风,我心中便是料定,李碧螺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毛病,而是她被邪祟给蛊惑了心智,从而导致她进入了虚幻中沉沦不能自拔罢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我后来发现挂在李碧螺床头上的那一副壁画。
没错,就是一副壁画。
此壁画居然是“清明上河图”的仿品,景物,人物雄伟大气,磅礴。
于是,我瞬间就疑惑了,一个女孩子,怎么会选择在自己的卧房挂上了这么一副画卷?
我正在观赏着那壁画的时候,李家人已经匆匆把李碧螺送往了医院。
……
让我万万想不到,又是哭笑不得的是,李碧螺被送往的医院,竟然是505医院。
有些事,有些人,我原本只想做一个看客,可似乎在冥冥中,我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