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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襄士兵挺着长矛,向着这个关键的位置捅了过来,而张辽率领的一千骑兵,此刻也顾不得后方是否被断开,他也没法,只能先将前面吕介的兵马消灭差不多了,那时才有办法回头,不过那五千步卒在首轮冲锋的时候,杀伤力最大,自然杀的多,而后马匹的冲力低了,自然斩首也慢了。
而第二轮朱魁派黄忠的后备骑兵yu重新将张辽这边左翼连成一线,蒯越连忙让刘表派出心腹爱将蔡瑁亲自去拦截,一万长矛步卒长矛与黄忠的骑兵长枪在半空中纠结,鲜血飙起,双方都同时付出了不少的伤亡。
不过总的来说,荆襄兵的伤亡要大得多,因为黄忠的骑兵虽然要比蔡瑁的步卒人数来的少,但是战斗力却远远比荆襄步卒来的高,马匹冲击下,还是黄忠略占上风,此刻个人的武勇已经效果不高了,完全靠的是士兵的训练和战力了。
如此下去,只要等张辽那一千骑兵将吕介的残余步卒消灭去威胁,掉过头来,那蔡瑁就难以生还了。
然而把胜利全部压在左翼之上,这不是朱魁的风格,他看了出来,蔡瑁前去拦截黄忠这一个关键位置的一万步卒,是,从中军里分离出来的,现在中军只剩下两万多人,不过比自己多了一万不到了,朱魁怎会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令旗一展,鼓声轰轰,朱魁手下的中军几个大队,猛地向着荆襄兵中军剩余的两万余,不再被动的防守,而是不要命的冲突了过去……局部战场上的人数相对差不多的时候,谁勇悍,谁就胜。
这可是非常不容易获得的机会……一冲之下,荆襄兵的中军顿时人仰马翻,叫苦连天。
“怎么会这样?”刘表大惊:“这不可能……对方为什么拥有这么完美的军阵运作手段,那朱魁不是个泥腿子,怎么能比我还懂的军阵变幻?为然后什么这些江夏步卒与我的荆襄兵交战,不论在士气还是战斗力上都在上风风?如果硬拼硬,应该是我军人数多了近一倍,我军兵锋更强才对。 ”
在朱魁的令旗一摇之下,很快战场上就形成了近乎全面的大混战。经过刚才那一番巧妙的阵形运转,左翼战场,形成了拉锯战。荆襄军的一万五千人,与朱魁的三千骑兵,也形成了交错的局面,分两段,荆襄军无法多骑兵形成合围,慢慢被屠杀。而刘表的中军则被朱魁中军发起的突击给隐隐压住了。
刘表见势不妙,赶紧调右翼过来帮忙,朱魁令旗一挥,右翼迎上了官兵的右翼,死死咬住,不让他们增援中军,如此一来,战场上形成了好几个局部对抗的局面,战阵撕得支离破碎。
朱魁手下的士兵们一开始对刘表士兵人数上有一定的畏惧感,但是战着战着,发现人多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他们的肉搏战斗的时候,平常打多少人,现在还是跟多少人大,并没有自己一个人要打十几个人!
其实荆襄很多都是曾经交州叛乱存活下来的老卒,在这种兵员素质与朱魁的兵卒差不多,本来以多打少的情况,被朱魁分割了战场后,荆襄兵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刘表的指挥,但可惜的是,刘表在军阵变化这一方面,完全不是朱魁的对手,哪怕加上蒯越也一样,仅仅是照面两次变阵,就被朱魁抓住了破绽,形成了局部混战,正面大决战的情况。
刘表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的手紧紧地捏在令旗杆上,考虑着要不要挥挥令旗,示意军乐队鸣金收兵。现在虽然处在下风,但损失还不算很大,军阵也还没有溃散,如果赶紧鸣金收兵,还能保持着阵形不乱的情况下退出战场,对方见到自己未乱,也未必敢深追……
但这次军阵相交如果退了,士兵们的士气必定受到巨大的打击,后果就只能之前与蒯越他们商量的那般,直接退兵回襄阳,谋取朱魁江夏只能来ri后计了。
他心里依然有些不甘心,出生高贵的他,怎会比不上朱魁这个草民,一时刘表犹豫不决。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官兵背后的一条山上背,突然刷地跳出一条少年将军来,长得俊朗刚毅,手提一把j铁长刀,双眼怒火,发出一声巨吼:“刘表贼子,江东孙策来也!”
原来孙策自其父在三津渡被刘表给伏击干掉了之后,听从了程普的建议,转道去江夏,投靠朱魁,行军的途中,孙策担忧自己率领败军,怕那朱魁不收自己,同时也自己想到那刘表会打自己父子的主意,必然也不会放过进犯江夏,于是乎,潜踪藏兵于江夏一带的山林之中,在山沟里安安静静地潜伏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无时无刻都竖着耳朵在听襄荆兵这边的动静,只等江夏的战鼓声。
好不容易,孙策终于等来了刘表对江夏的攻城战!
为了真正起到击杀,击退刘表的效果,他一直在等待,见过刘表攻打江夏的场景,他自己有那少年王承的守城,刘表几乎是没有希望取下城池的,但刘表依然大兵存在,实力存在,他要等待的是刘表最虚弱的时刻,这一刻才有机会斩杀刘表,真正的为父报仇。
这一刻,刘表麾下几乎所有的兵马,都被朱魁的战阵给托住了,也正是刘表护卫最虚弱的时刻,同时也是在朱魁面面前前献上功劳的时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孙策当即就带人杀了出来。
他连自己身后的三名家将都顾不上率领了,只对着他们吼了一句:“跟我来!”说完之后,他一刻也呆不住,一抽马匹,顺着山道策马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