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震撼人心的声音冲击众人的心扉,贼匪奋不顾冲了上来,抬起云梯继续前进,落水者在水中游动向城根游去,爬上堤岸,扶着云梯缓缓架起。
“轰隆!”一声巨响,一根粗大的木头从天而降。
咔嚓!云梯四分五裂,血浆飞溅,一阵阵惨叫……
高雄、马钧指挥着县兵源源不断地往城墙上搬运滚木、浇油;朱魁带着箭队不断对着下方射箭;甘宁则领着刀斧手拼命剿杀已经冲上楼来的贼兵。
“刷。”一个攀上城墙的贼兵,一个不经意看在了朱魁的后背上。”
朱魁顶着刺痛,回身过来正欲劈死对方,一个较小身影本阵冲出,叫道:“朱哥哥小心。”
手舞长剑,淑淑儿一下刺中贼兵心房,应声而倒。
“你没事吧。”
抓着朱魁后背一番要深入检查的样子。
今日一早得到严白虎已经杀到城下,朱魁出门前就换了一身皮质甲胄,方才来到城楼上,料定今番会有大战,自然要收拾好一切战前的装备,提高防御力,是以刚刚白虎贼的长刀划过,只仅仅切破了皮,无甚大碍。
“你来做什?城楼厮杀危险,你以为是江湖比斗,还不回去。”
反被对方一阵喝问,淑淑儿不依不饶:“父亲军师他们都在浴血奋战,我也会武功,岂能落后。”
淑淑儿显然被朱魁气到了,自己好心过来帮忙,还救了他一刀,却被数落,嘟着嘴巴,转身就要往他处支援。
不想一只壮实的手臂,直直探来,却是被朱魁一把抓住手腕拽回身边。
“任性妄为,好好呆在我身边。”
见朱魁还是关心自己的,淑淑儿的心底一甜,提着佩剑在他的身后,二人交互协防,让朱魁可以分出更多心神指挥县兵。
城下,白虎贼阵型处。
“大哥,不对啊!高雄那老贼早有准备,还是下令收兵吧。”严兴面色忧虑的在中军帐旁建言着。
严白虎看了一眼喊杀震天的城墙,犹豫不决。
一个传令兵从南面疾驰而来。
“陈头领派小的前来禀报大当家,所有云梯已经都被摧毁,请大当家增援。”
“大哥,没有的云梯,根本上不了城墙,来日再攻吧”严兴劝道。
“好,鸣金收兵。”
严兴正是白虎寨的二当家,也是严白虎的亲弟弟。
很快白虎寨的贼兵拖伤带口退了出去,秣陵城上传来了阵阵呼喊声,他们守住了,有了这第一场的胜利,县卒对严白虎的恐惧也降到了最低,众志成城战无不胜。
今日从天明战到午后,事后高雄遣人统计之后,共计杀伤敌军一千多人,县兵死亡一百一十七人,伤九十多人,高家县兵一个未死,多是被箭只擦伤,死伤十倍与敌军,可谓大胜。
陆家别院,四大家族管事齐聚这里。
“张兄、陆兄不知二位何故如此一致支持那高雄呢?”
朱、顾两家管事齐声问道。
“这些都是公子交代下来的,严白虎若袭击秣陵县,尽力配合那说书郎的行动。”
陆格、张冲想也不想就回到,事实如此,他们奉命行事。只是具体详情却是不能说。
“事先安排。”朱、顾两家管事相视一眼,里面定然有朱顾两家不知道的秘密,看来要立刻上报给家族定夺。
“这个说书郎朱魁,倒是个人才,不知可否是我朱家旁支,或可查一查。”其中朱家管事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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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李管事侍在一旁,赵半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一笑:“李老可是在疑惑,明明那说书郎已离开我们飘香楼,我为什么还这么为他说话。”
“我早就说过此子不凡,没有想到发迹如此之快,最近一系列事情还看不出这高家寨可谓已经被收入囊中,连高家自己人都未感觉出来,所以我想继续在他身上投资,任由他离开就是第一步,至于接下来。。。”
“可是奇货可居之意。”李管事下意识想到。
“今日战况如何?”赵半城解释完,接着问着。
“老奴粗略估计伤了大概一百人,杀伤白虎寨一千多人,应该是大胜。”
“这只是严白虎试探性攻击,只有撑过一个月,才能言胜,不仅是粮草的关系,乃是山贼作战的天性,是速战不得拖,时间越久山贼怠慢之心越胜,只会加速严白虎的败亡。好了,你去仓库里取些肉食送过去慰劳他们,怎么说他们也是在为我们拼命。”
赵半城泯着酒吩咐道:“你叫英儿单独去给那朱魁送酒食。”
李管事面色一尴,小声说着:“东家,二小姐早早已经送去了,老奴拦不住,正想禀报。”
赵半城面色一塞,暗叹自己女儿动作到快。
双方息兵,城楼上县兵们都松了一口气,按照指令有条不紊的休整着,一些医官上的城楼对着伤员治疗,那些没得救的拖到城中义庄,等待送还家人,予以安家费。
赵英儿带着丫鬟小秋,拎着一个食盒上城楼一处处寻找朱魁的身影,早前已从他那得知白虎寨之事,之事在听到朱魁不走,也坚持留下,坚持要陪着他。
方才城外喊杀震天,她在家中都可听闻,吓得小姑娘提心吊胆,一颗芳心蹦蹦直跳,生怕自己喜欢的人儿出了危险,那下人一来报,贼匪退去,急急带着早已备好的吃食,与丫鬟小秋赶来城头。
一城敦处,朱魁跨做上方,看着县兵们,下着令,安排他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