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此言一出,少林寺内自方证以下,大家虽然还真实用意,但是对于对方想要逼迫方证退出住持之位的意思都明了于心,方证的师弟方生大师当即踏前一步,朗声说道:“阿弥陀佛,福大帅,关于住持之位,我寺自会有所安排,不敢劳烦大帅费心。”
福康安笑道:“不必客气。对于贵寺的住持之位……呵呵,本座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福康安话音刚落,知客殿内的和尚人人脸上变色。多数的人都在心里想道:难道本寺之中,竟然有人暗中和官府相互勾结!而个别性子激烈的和尚已经开始在众僧人之中来回巡视,想看看到底是那个人这么吃里扒外。
方证见福康安摆明车马,心中反而沉稳下来。他也和众人一般的想法,只是他也更加明白,自己这边胡乱猜,只会徒乱人意。于是方证淡淡的说道:“不知大帅所谓的人选,到底是哪位高僧,贫僧也很想见一见他!”
“好说好说!”福康安吩咐手下道:“有请方德大师!”
大帅有令,福康安身边的将佐立刻将命令一层一层的传了下去,一直传到前殿,得到命令的前殿军官立刻带领着张昭重向知客殿走去,而玩家们见了这样的情形,一个个也是精神大振。这时大家都猜出了福康安的布置,原来他竟然是想逼迫方证退位,然后让这个一直为清廷效力地张昭重来接任住持之位。九江飞虹笑道:“福康安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如果此举被他得逞,那么少林寺从此以后就别想在江湖上抬起头来了!”
张昭重的步伐极快,一会儿功夫便来到知客殿,随他一同进殿的还有两排和尚。见状,胡一剑奇道:“真是奇怪,这些都是哪儿来得和尚,怎么上山的时候咱们没看见呢!”九江飞虹闻言,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只是不等他仔细琢磨,知客殿内已经再次响起说话声。
“贫僧方德,今日得见方证师兄,幸会!”张昭重向方证合十施礼之后,便立在当地,不再言语。
然而张昭重的出现,却是让少林寺一众僧侣更加的愤怒了。
众僧开始还以为是有内奸,哪知却是福康安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地野和尚。就连方证心中也是怒气横生,他对张昭重理也不理,而是皱眉说道:“大帅,不知这是何意!”
“何意?!哼哼……”面对少林众僧那一张张充斥着怒气地脸。福康安就如视而不见一般。他淡淡地说道:“恕本座说句不中听地话。这位方德大师虽然年轻张昭重少说也要比方证年轻二十岁。但是他在佛法和武功上地修为。恐怕不在方证大师你之下。由他来接任少林寺住持之位。那是再好不过地了!”
方证话风一转。忽然说道:“不知此事是大帅地意思。还是皇上地意思!”
福康安眼中厉色一闪。心说好你个秃驴。这么说分明是想把事情闹大。他当即答道:“这是皇上地旨意!”
方证立刻接道:“那么就请大人出示圣旨!”
见对方不依不饶。福康安地语气也愈加严厉。“这是皇上地口谕!”
方证丝毫不为福康安地形色所动。他又说道:“大帅说这是皇上地口谕。恐怕难以服众!”
福康安终究是纵横官场地大员,见方证如此固执,他却不能自掉身价,福康安皮肉不笑的说道:“这么说,大师你是不想让出住持之位喽!”
“非也!……”方证心头一凛,暗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过火了。他再一次心平气和的说道:“贫僧当不当住持,倒是一件小事。可是,少林寺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所以,贫僧想和大帅一起进京面圣,辨明是非!”
一听方证说要进京面圣,福康安心道真是个不识抬举的老秃驴。他倒是不怕对方找皇帝去明辨什么‘是非’,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出自皇帝的授意,只是若让对方把事情闹到皇帝面前,徒然显得他福康安无能。他灵机一动,当即笑道:“好得很,当今天子英明神武,相信自有公论,只是方证大师你若要离开少林寺,这里众位高僧岂不是群龙无,呵呵,既然如此,本座就让方德大师留下来,做个代掌门好了!”
福康安地话可把这群和尚给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而知客殿外的少林寺玩家也都面现不平之色,福康安此举最终还是要把持少林寺大权,倘若张昭重作了代掌门,那么天知道等方证从京师回来之后,少林寺会变成什么样子。
方证闻言,也在心里暗暗叹气,这福康安果然深谋远虑,对方此举以退为进,给了自己一个大大地面子,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却是不好再拒绝对方的提议了。可是方证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强行把这个方德安插在少林寺内。方证只好说道:“阿弥陀佛,大帅,方才你说,这位方德大师的佛法修为不在贫僧之下,如果当真如此,那么就让他来执掌少林门户,也并无不可。但是口说无凭,依贫僧来看,还是让这位大师即刻登坛讲经,好让蔽寺僧众知晓他地佛法修为,大帅以为如何?”说完,方证看了看福康安,又看了看张昭重,只见福康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愉之色,而张昭重还是一语不,见状,方证心中稍定,要知道他本人的佛法修为极其出众,而且他见这个所谓的方德举止之间虽然颇有佛门中人的风范,但怎么看都像是在做作,是以方证心里怀对方在来少林寺之前根本就不是和尚。所以方证心想干脆让方德登坛讲经,好让他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