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屁股一撅,老子都知道你放的什么屁!”冯铁柱没好气道。
听着他老叔的话,余凡老脸一黑,不好意思道:“那你说说我找你干啥?”
“问修路的事儿吧?”冯铁柱笑眯眯道。
“我去,还真知道?”余凡有点诧异。
看到余凡的表情,冯铁柱刚想继续吹两句,却是被旁边的李文秀没好气道:“拉倒吧,我要起先不告诉你,你能知道?”
冯铁柱将筷子一搁,有点气恼道:“我说你这婆娘,能不能……能不能,嘿嘿,能不能别这么贤惠啊,来多吃菜,多吃菜,一块鸡肉够不够,不够我在给你夹一块?”
看到李文秀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冯铁柱赶紧改口道。
这波操作又是将余凡看的一迷糊,这老叔自打上次出事以后似乎整个人都开的开了啊,居然还会和李婶儿开玩笑了?真可谓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啊。
“你小子,看什么看呢?”
“我碗里也空着啊。”
“空着你不知道自己夹啊。”
“好吧,”余凡瞬间秒怂。
“哎,谢谢婶儿,还是婶儿对我最好。嘿嘿。”
“你小子……”
冯铁柱又是端起杯子,和余凡碰了一下,这才为难道:“其实按理说你这个提议也没啥问题,毕竟那条路早就该修了,村上镇上已经研究过多次了,可到现在还没修那是有原因的。”
滋溜~~
两人喝了一小口,冯铁柱美美的回味了一口,这才又继续道:“你也是经常走那条路的,你也是知道,其实我们离黄土镇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好远。可为什么现在单边三个多小时呢?不就是因为多为盘山公路,太多起起伏伏了吗?”
“所谓望山跑死马,不就是这个道理嘛,”随后又听他总结道。
“这和修路有关系?”余凡不解。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
冯铁柱沾了沾酒杯里面的酒,然后在桌子随便画了一根毛线似得弯弯扭扭的弧线,然后指着那堆线条道:“看到没,咱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说完后这才又在毛线堆当中画了一根直线,道:“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看距离是不是短了好多?”
“你的意思是,钻山?”余凡诧异道。
“是啊,我们报告已经打过多次了,可是每次打上去都是被同一个理由给打回来了。”
“什么理由?”
“需要勘验,然后探测是否符合钻山标准,”冯铁柱摇了摇头,又才道:“可是这一缓都缓了多少年了过了,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真当老百姓是傻子啊。”
看着眼前激动的冯铁柱,余凡不好多说什么。
之前他还以为村上镇上没有考虑过,可现在一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啊,这就耐人寻味了。
诚然,是,如果盾构机需要钻山,却是需要考察山体是否是一个整体,如果钻了一条山洞里面如果是碎石组成的话确实容易坍塌,可他们这边哪儿是什么碎石山,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黏土山体啊,而且里面的岩石也是那种红花石,几乎就是一整块的那种,哪儿存在什么坍塌危险啊。
不想修,这才是关键吧,也或许是因为觉得不值当吧。
反正余凡觉得他这种小屁民是没权知道的。
“那有没有可能将现在的路面硬化一下呢?”余凡想了想,又道。
“这也是之前不敢动的一个原因啊,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将路面硬化了,那到时候真要修路的话。那,不是白白浪费钱吗?”冯铁柱有点犹豫。
随后两人沉默下来,一时间都没好的注意。
“算了,不提了,后面再说吧,”余凡想了想,然后主动换了个话题道:“老叔,其实今天我来,好有个事儿找你的。”
“啥事儿,你说。”
“我想让你也来合作社帮忙,到时候我给你干股,”余凡琢磨道。
随着余凡后续的事情越来越多,老早他就琢磨着想要找一个服众的人来给他当全面管理,到时候他才有精力搞其他的,比如这次去省城曹建强提起的娃娃鱼养殖。
所以他这才将注意打到了他老叔身上。
一来,他老叔毕竟在村上干了这么多年了群众基础是有的,完全能让人信服;二来,这是因为他老叔这个人人也是十分正直,做起事来又是十分干练,所以余凡这才想找他搭把手。
“这不行,我既然是村上的干部,那我可不能来你那掺和,要不然像个什么事儿,”可没想到的是,却是被冯铁柱一口给拒绝了。
“那你,要不从村上辞职?”余凡试探道。
“扯什么犊子呢?人家村上老百姓信任我,才把我选举起来当这个村干部,那我就得给他们负责。哪能说走就走呢,那还是我吗?”冯铁柱没好气道。
“好吧,”余凡讪讪端起酒杯,小口的啄了一口,眼睛滋溜转了起来。
紧接着,余凡见冯铁柱气消了点,又是死皮赖脸道:“那万一是下一届没选上,那就可以了?”
“没选上?”冯铁柱愣了一下,这才又白了他一眼道:“老子还可能选不上?你就瞎吹吧。”
“我说万一,又没说一定。”
“万一都不可能,那是绝没有的事儿!”
“要不要赌一把?”余凡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小老头。
“怎么赌?”
“你要是选上了,那就当你的村干部;可你要是没选上,嘿嘿,那你就来帮我的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