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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曹奕拿着狂公新写的‘醉仙楼’字帖离开了,当然也同时带走了狂公出席醉仙楼开业剪彩的应诺。吩咐车夫将车开往江宁府学外通往秦淮河的那条小巷,果然看到了吕老还在那边坐着,不过今日只是晒着太阳看着书,倒无人陪他手谈。
“吕老,晚辈有礼了”曹奕走到吕老身前,行了行学生礼。
“哼!总算记得来找我了啊。”吕老侧了侧身,转过头去不看曹奕。
曹奕此时还在行礼,看到吕老不搭理自己,顿时傻眼了,心里暗衬,好像也没有在哪方面得罪吕老啊,当下又是诚恳的告罪:“吕老,晚辈如有在哪方面做的不妥当,还望吕老告知,晚辈定当更改。”
“起来吧!”吕老把身子转了过来,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江宁府学,问曹奕:“你知道这是何处吗?”
“晚辈知晓,是江宁府学!”曹奕一愣,虽然纳闷吕老为何如此发问,但是还是如实回答了。
“你也知道这是江宁学府啊,你可知道我是这江宁学府的直讲兼监事,我已经和你母亲韩国夫人讲过了,你可以免试进入江宁府学,怎么,据韩国夫人所说,你还要再过一个月再来上学啊?是不是看不起老夫和江宁府学啊,你说!”吕老在那吹胡子瞪眼的质问着曹奕。
曹奕赶紧给吕老赔不是,“吕老,您也知道诗会上沈家把那庆丰楼输给晚辈了,这几天晚辈都在弄庆丰楼的事情,目前已改名‘醉仙楼’了,您也知道之前曹家的酒坊只是供应曹府,现如今除此之外还要供应醉仙楼,那目前曹府中的酒坊就不够用了,所以这几天晚辈也要忙于落实酒坊的事,要耽搁些许日子,所以才跟娘亲说了要过一个月后才能去府学上学。”
当曹奕把前因后果都叙述了一遍,吕老的气也就消了,再加上曹奕亲手送的两坛‘太白醉’,吕老当场就爽快的答应赐‘醉仙楼’三字墨宝,并在开业当天前去捧场,至于墨宝,吕老等回到家后好好书写,再差人送到曹府去。
曹奕感谢一番后就告辞吕老去拜会江宁知府杨觉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