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使不使得的,您和我父亲是同辈论交,您又是看着我长大的,喊您一声王叔哪有什么乱了礼序,况且您还是真定军的元老,曹家家训有云‘见真定遗老如见亲长’,王叔难不成要让我陷入不孝不义之境嘛?要不这样,我也不称呼您了,就叫你王叔,王叔你呢也别叫我公子,就叫我曹奕,这样可好?”
因为曹氏一族便是真定灵寿人,最初就是在真定起的军,所以曹氏家族所领的兵便叫做真定军,一直跟随曹彬征战天下,十余年时间来更是连灭后蜀、南塘、北汉,真定军成为大炎朝的一只虎狼之军。后来因为本朝太祖赵匡义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害怕这些手握重兵的将军们也有一天会像他一样发动兵变,被迫称帝,所以就撤掉了所有人的兵权,禁止蓄养私兵。而真定军这个有着强烈曹家私军特质的部队,只能打散编入禁军、湘军和边军之中。还有一半人只能被迫退伍,遣散回家,所以“真定军”这个番号也就自此消失无踪了。
而且前老的那一只真定军,在连年征战中也是死伤无数,有很多征战过程中因为受重伤残疾或病重而提前退伍回家的,也有遣散时提前退伍的,这帮人所能拿到的退伍津贴是少之又少,所以曹彬始终觉得是曹家亏欠这些真定军老卒,经常会把自己的俸禄和钱财分散给这些人,并立下家训,“见真定遗老如见亲长,待真定遗孤如待亲子”。
“哎,曹将军他真是有个好儿子啊!”王管事喃喃自语。
“王叔,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相求与你的。”曹奕也在王智渊身旁坐下,态度摆得很低。
“公子……”王智渊看到身曹奕的神色只好改口道:“好吧,王叔就托一声大,也便喊你曹奕。”
“应当如此!”曹奕温暖的笑着回应道。
“曹奕,你之前说有事要我帮忙,你说说看,只要是王叔力所能及的,王叔一定会出全力去做好。”王智渊鉴定的说道。
“王叔,我找你其实是两件事有求于你。我知道你一直以自己的月钱去资助那些真定遗老遗孤,但是就算你每个月把所有钱都资助掉想必也只是杯水车薪吧”曹奕看着王智渊,淡淡的问道。
“嗯!”王智渊叹了口气,随后才点了点头说道:“若是后期皇帝遣散解甲归田的兄弟到还好,之前因为战争落得残疾合作和病重不得不退伍的,这几年的日子都不太好过啊!”
曹奕也跟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王叔,光靠你一个人现有的月钱是资助不过来的,所以我想让你这边能不能帮忙统计下,当年的真定军遗老有都分布在哪里,是否愿意来江宁城中养老,您也知道我在城外弄了酒坊和太白山庄,那里土地也大,正好可以统一安排人照顾,如若不愿意舟车劳顿的,那就每家每户送些银两和粮食。若那些遗孤此时生活的不尽如人意的,也可来江宁,我会安排他们的生活出路。”
王智渊听到曹奕这番话,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婉拒,因为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以目前曹府以目前曹府的营收和库存的钱,肯定支撑不了的。曹奕见状便笑着对王智渊如实告知:“不瞒王叔您,小子之前赢来的醉仙楼如今也已开业有一个多月了,经营倒还算良好,这一个多月已赚利润十七万五千贯钱,所以做这些安排倒还勉强可以撑过去。”
“这么多!”王智渊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激动和惊喜,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小辈面前这么喜形于色有点尴尬,立马坐了下来,平静了一会儿方才问道:“曹奕,这个酒楼一个月真能赚这么多钱?”
“确实能赚这么多钱。”曹奕笑着回答,随后又问道:“王叔你应该品尝过太白醉和青莲酒了吧?你觉得怎么样?”
“平生从未喝过如此美味之酒,要不是因为月钱都要资助那些弟兄们,我恨不得每天都能从公子这里买上一些,细细品味。”王智渊感慨道。
“哈哈,王叔不早说,之前送给王叔各一坛后也不见王叔之后再向我讨过,我还以为王叔不喜喝酒,那感情好,以后太白醉和青莲酒给王叔管够!”曹奕哈哈一笑,向王智渊允诺到。
随后便将醉仙楼的一些经营理念和通过授权售卖太白醉和青莲酒,获得其他酒楼的分红,再到打算以江宁为核心,向四周大城市扩散,建立醉仙楼的分店,并同样以美酒作为主要核芯武器,配以炒菜和醉仙楼独具一格的服务品质打开局面,在以办理贵宾卡享折扣来吸引顾客预存资费,再利用这些预存的资费继续在另外城市建立酒楼,最终形成以后遍布大炎朝主要城市的连锁酒楼。
因为一旦开成连锁酒楼,那势必要涉及到太白醉和青莲酒的运输,以及那些贵宾卡资费和每月营收钱财的安全运输,所以太白商会,太白护卫队等等概念和规划都被曹奕向王智渊抛了出来,探讨可行性和还可以调整优化的地方。
组后自然是恳请王智渊能出山,担当整个太白商会的首席军师,在大方向、规章制度上、阶段策略制定与执行、人员调配上面能帮助红袖把事情做好
“哈哈,王叔不早说,之前送给王叔各一坛后也不见王叔之后再向我讨过,我还以为王叔不喜喝酒,那感情好,以后太白醉和青莲酒给王叔管够!”曹奕哈哈一笑,向王智渊允诺到。
随后便将醉仙楼的一些经营理念和通过授权售卖太白醉和青莲酒,获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