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壁说着,她撇嘴瞄一眼那火漆印上的祥云图案,“祥云火漆印常见,你父亲所用这个倒别致,如此云纹,从前没见过。想来是上官家特制专用。”
似是询问,又像自语。上官妧不答,不动声色将信封收起,“那妧儿倒要多谢先生高抬贵手。其实家父既拜托先生入宫瞧我,想来并不打算对你隐瞒。先生就算看了,该也无碍。”
你倒会说好听话。竞庭歌莞尔
“说得是。所以我才好奇这个红艳艳的火漆印。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难道你姐姐除了传信,还做过别的?”
上官妧神色极其稳定。过分稳定。可惜竞庭歌与她初见,不谙对方脾,并不能及时察觉这种被刻意倾注了强大定力的稳。
“先生说笑了。若还有别的,凭是祁君陛下再宽仁,也不会就这么将家姐放出宫。”
是吧。她已经出了宫,说明无事。一定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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