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先生,”上官妧这一声也回得慢,微微拉长的尾音里似有几分惘然,“家姐之事败露,你认为君上还会待我如初吗?哈,不对,”她扬眸一笑,“追溯到最初,不过也是应付,礼貌而妥帖的所谓照顾。如今捅破了窗户纸,连这层应付也不需要了。若非先生你来,我这足之期,恐怕遥遥没有尽头呢。”
竞庭歌没听过数月前也是在煮雨内,对方同阮雪音那番莫名其妙的交心,自然也就不够明确彼时此人是如何怀揣侥幸一心倾慕顾星朗。
但此刻目睹对方怅惘,她亦有些心复杂既觉得瞧不上,又平白生出几分怜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犯糊涂,最后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有什么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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