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庭歌眨了眨眼,“自然不会完全无心。他是个男人,不瞎也不傻。你喜欢了十余年的女人,他又怎会无动于衷?”仿佛觉得讨论这些全无意义,她转开,“但点灯以及纷纷扬扬的独宠之说,依我看,更多是策略。”
在书屋,她也这么说,碍于时局场面。阮仲心道。
“再别提他也有喜欢了十余年的女人,是纪晚苓,不是阮雪音。”竞庭歌还在继续,偏头看他,“且就算顾星朗对她颇有情意,你要因此放弃么?”
“他怎么想我无所谓。”阮仲答,“我只关心她怎么想。”
“她的态度,你已经知道了。”竞庭歌接口,“只要你主动争取,她就会来你身边。你至今未娶,甚至不曾纳妾,对她的一心一意全心全意,顾星朗比不了。”言及此,忽醒转,再次偏头看他,神情叵测,
“先前在锁宁城见过是什么情况?没听你说。”一顿,语气亦变,“去年同顾星朗密谈,又是怎么回事?也没听你说。”
该是有交易,且关乎城池。她略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