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挺哈齐开斯机枪安放在了阵地之上,枪口直指ri本军队。ri本军队很早就装备了这种机枪,因此深知重机枪的可怕之处,而偏偏这些ri本兵走的匆忙,根本就没有携带重火力。
西村虽然暴怒异常,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压制重机枪的武器,他们这点人很快就会被打光,别看ri本军队训练有素,作战顽强,但是在这种光秃秃的路面上这些发挥的余地并不大。
取胜的关键就是看谁能够在短时间之中输出更多的火力,在这一点上没有重火力的ri本人是绝对吃亏的,西村也曾参加过ri俄战争,他也亲眼见过无数的ri本兵被俄国人像割麦子一般扫倒的残像,别看ri本人嘴上说的多硬气,实际上ri俄战争也是ri本军队的一场噩梦。
等到奉军阵地上出现重机枪的时候,西村虽然心中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他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强攻的打算,急忙命令手下人去搬运机枪。
张廷兰一见机枪摆到了阵地上,对面跃跃yu试的ri本兵都老实了下来,他也没有闲着,而是从军队之中找到了几个熟悉大炮的士兵,大家一起动手,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两门克虏伯山炮给组装起来。
张作相也清楚关键时刻必须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因此他也很支持使用大炮进行威慑,在众人的忙活之下,两门火炮被组装了起来。他们随之又找了八匹军马,拖拽着火炮进入了预先准备好的阵地。
等到大炮架设起来之后,正好是ri本兵将重机枪取来,西村正指挥手下将机枪架设起来,他对于ri本兵有着强烈的自信,只要双方装备差不多,ri本人根本不会怕支那的军队。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他在最后通牒之中规定的时限,支那人没有乖乖投降,他就只能不客气了。
正在西村跃跃yu试的时候,猛地看到了不远处两个黑洞洞的炮口正在对着ri本军队的阵地。西村急忙用望远镜观察,他不只看到了两门货真价实的大炮,还看到了奉军的炮兵正在搬运炮弹,地面上摆了六七个弹药箱。对面的士兵似乎感到了西村在窥视他们,还故意露出了大大的笑脸,又伸出了中指,虽然西村不懂对方的手势,但是也很清楚,这是在挑衅自己。
看到此景西村郁闷的想要吐血,能成为一方的指挥官,西村就不是笨蛋,对方的军队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他是不是应该改变策略。
ri本人的本xing如此,越是哀求他们就越得寸进尺,只要好欺负,就会欺负死你,如果你这边强硬起来,他们立马就会掂量一下合算不合算,因此想要让ri本人老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展现出比他们更强硬的姿态来。
中ri双方在奉天成为对峙,张作相知道这种大事情必须张作霖出面才行,因此早早的派人去通知张作霖。实际上张作霖也在沿途派下了大量的人手,他也知道升允别墅的重要,因此万万不能放松。
等到他听说ri本人采取行动,老张立即召集了所有亲信部下,孙烈臣、张景惠、汤玉麟、袁金铠等人列在了两边。
老张也是一身的戎装,十分正式:“诸位弟兄们,ri本驻军跑到满铁附属地之外,干涉我们的行动,这是在骑着脖子拉屎,中国人的地盘由不得他们撒野,别的地方我不管,在俺老张的眼皮子地下就是不行。六哥,你现在就带着五十四旅的士兵前去援助辅忱,不能让他们吃亏,而且务必保证他们押送物资的安全,丢失一点我军法从事。”
孙烈臣和张作相的关系一直很好,得到了张作霖的命令之后,孙烈臣立即下去安排,他把部下仅有的机枪大炮全都拿了出来,快速前往对峙地点。
老张又对着袁金凯说道:“袁先生,你现在就代表我去ri本总领馆,去质问矢田,ri本人为什么干涉我们的正当行动。”说着老张又将一份文件交给了袁金铠。
“袁先生,事情紧急,路上仔细看看,和ri本人谈判的时候争取主动。”
袁金铠也点头下去cao办了,张作霖又对着汤玉麟和张景惠说道:“四哥,五哥,你们也别闲着,把其余部队全都调动起来,骑兵和炮兵也都拉出来,给我逼近满铁附属地,制造压力。如果ri本人真敢对辅忱他们动手,咱们就杀入满铁附属地,杀他一个人仰马翻,鸡犬不留。”
张景惠正要去准备,一旁的汤玉麟脸seyin沉,突然开口说道:“七爷,俺汤玉麟还是不是二十七师的副师长?你现在办什么事情都不支会我一声,头两天才和ri本人发生了冲突,这次又兴师动众,闹得这么大。有句话叫做玩火**你知道不,按照这个方式弄下去,二十七师的家底早晚被你败光了。”
汤玉麟最近就有一种彻底的挫败感,他是二十七师的二号人物,以往什么大事小情都要和他商量。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张作相的地位迅速上升,就连他的儿子都整天跟着张作霖四处转,有什么事情他们商量着就处理了,最多加上一个孙烈臣,弄得他堂堂的副师长没有了用武之地,老汤怨气之大,简直超乎想象。
张作霖一听汤玉麟的抱怨,心中更加不满,为什么冷落了汤玉麟,原因就是这家伙什么事情都扯后腿,有他在一边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老张耐着xing子说道:“四哥没通知你是我的疏忽,以后我给你道歉,不过现在情况紧急,辅忱他们还有危险,咱们必须行动起来。”
“七爷,你眼中只有一个张作相么,什么事情都要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