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璧、青桑躲躲闪闪,路过某处时,一直跟着青璧的青桑忽然拉住青璧的手,指了指在不远处搬花草的奴隶们。
青璧顿时明白青桑的意思是假装搬花草的奴隶,这样可以蒙蔽侍卫。确实,前方的侍卫会越来越多,要是不想些法子,恐怕会挨近正殿,就被抓了。
两人低着头走过去,和其他奴隶一样搬起花盆就随着众人往前走,那一排排、一队队的侍卫果然没有阻拦盘查。
两人抱着花盘径直朝前殿走去,那从容不迫地样子倒没惹得侍卫怀疑,青璧忍不住偷偷朝青桑竖起了大拇指。
青桑微微笑了笑,两人并排走到了距离正殿不远的地方。
朝前观察了一会,正殿前方只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口。
青桑拉了拉青璧的袖口,两人走了过去。
“站住!”不出所料的,侍卫拦住了他们。
“我们是来摆放花盆的。”抱着一盆绿油油不知是何植物的青桑粗着嗓子低着头说道。
“进去吧!”随着侍卫的侧身相让,事情变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侍卫推开沉重的殿门,青璧、青桑相继进入。
“这次买来的奴隶比以前的差远了,身材这么矮小,一看就没什么力气。”随着门被拉上,青桑听到了两个侍卫的窃窃私语声。
青桑看了一眼青璧,见青璧在朝她笑,显然她也听见了。
“两个蠢侍卫!”青璧暗骂道。
“还好他们蠢。”青桑放下花盆,说道。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咧嘴笑了。
不再耽误时间,青桑冲向王位,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钻进椅子底下,仔细寻找。在椅腿的夹缝处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用指甲轻轻地抠着,一层类似涂料的东西慢慢剥落,随后显出了一层油布,撕下油布,里面果然藏着羊皮图。
青桑拿着羊皮,钻出椅子,高兴地就朝青璧奔去。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蒙面人忽然拦在了青桑面前,伸手就夺图纸。
青桑反应还算迅速,一把将羊皮纸揉捏在手心中。弯腰躲过了黑衣人的偷袭。
然后径直就朝前方青璧奔去。
黑衣从后面抓住青桑的肩,用力往后一带,青桑便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摔得青桑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黑衣人正欲上前抢夺,青璧扑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从袖口拔出匕首,手起刀落,划过青璧的小手臂。
“不要!”青桑将图纸塞进怀中,大叫着扑过去。她好怕,好怕黑衣人再反手一刀戳进青璧的身体。
青璧吃痛,但咬牙没有放开。
黑衣人见青桑扑过来,便不再管青璧,等着青桑扑过来时顺势将她怀中的图纸抢过来。
谁料,青桑扑过来的途中。抱起了她和青璧刚刚拿进来的花盆,就朝黑衣人头上砸去。
黑衣人连同青璧一同滚倒在地,花盆落地而碎。巨大的撞击力让青璧松了手。巨大的声响让门口的两个侍卫推门进来查看。
形势顿时变得严峻,两个侍卫见状,以为黑衣人是刺客,其中一人大叫着“有刺客”便朝门外跑去,结果“客”字音未完。就被黑衣人飞刀结果了性命。
另一名见了,极度恐惧地持刀上前拼死一搏。却在一招之内就被黑衣人制服,黑衣人扭过侍卫的手,将他手中刀撕拉一声划过脖子,侍卫倒地而亡。
青桑扶着青璧想趁乱而逃,却终是慢了一步。
黑衣人抢在他们前面关上殿门,步步朝她们逼过来。
当退无可退之时,黑衣人扑过去,一脚踹开青璧,伸手就朝青桑的胸口袭去。
青桑抓着黑衣人的手腕往后一退,惯性让他们摔在地上,黑衣人压着青桑,就要去撕开她的衣裳,忽然,黑衣人被人踹了一脚,滚落到旁边。
他跳将起身,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着狠戾的光芒。青桑也紧跟着爬起来,看到了踹黑衣人的人竟是玛喜。
“你们先走。”玛喜冲着青桑、青璧吼道。
青桑跌跌撞撞地跑到青璧身边,用尽全力扶起青璧,两人费力朝门口奔去。
黑衣人想要阻挠,却不料玛喜始终缠着他。
两人扭打了一会,眼见青桑、青璧要开门夺路而去,黑衣人忽然使了个虚招,让玛喜扑了个空,趁机他就飞奔到青桑、青璧后面,一把抓过青桑的后衣领,往后一带,青桑仰面摔在了地上。这一摔让本就虚弱的青桑差一些就晕厥过去。
此时,紧跟其后的玛喜已经来到黑衣人跟前,她拦在青桑和黑衣人之间,再次与黑衣人开始过招。
一旁的青璧急中生智,拔出刚刚黑衣人飞向逃离侍卫的那把匕首,趁着玛喜拖着黑衣人,便不管不顾地朝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侧身避开,顺势朝青璧的背部狠狠地拍了一下,青璧吃痛趴倒在地,匕首从手中掉了出去。玛喜飞速蹲身拾起,手中有了利器,对决中便占了一点优势,黑衣人的一个失误,匕首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渗了出来。
黑衣人受伤想要夺路而逃,被刚刚缓过劲来,还躺在地上的青桑伸腿绊倒,玛喜扑过去朝着他的腿上就是一刀。
黑衣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玛喜趁势揭下了他的面纱。
“笑姑?”青桑低声惊叫。她不是“鲮鲤甲”吗?怪不得来找图纸。
玛喜显然也认出了此人。
“呵呵,没想到我笑姑竟然斗不过你们三个,既然败了,要杀要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