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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一般都会在八点传更,今天陪着爸妈去看房,所以更得晚了,不得不说,现在的房价真是贵得离谱呀。另外,这次的洞房花烛之夜又要让妹纸们失望了,呵呵,还是没成。只是,格子想给青桑一个温馨完美的洞房夜,初次已经是被人算计草草了事了,这洞房夜嘛……还是要给点补偿的……你们懂得!呵呵,捂脸洗刷刷去!
棠丰的这句“你该清楚”带了些嘲讽,似乎暗示着青桑嫁过人的事实。这句极不尊重的话,让青桑听了又气又怕,她一边用手挡着棠丰,一边说道:“清楚又如何,我不愿意,你走开!”
棠丰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放声大笑道:“不愿意?你嫁过来时就该想到,现在还谈什么不愿意!”话音说完,棠丰便倾下身去吻青桑的唇。青桑慌忙撇过头去躲开了。棠丰没能亲上青桑的唇,顺势就吻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一连串细细麻麻的吻便落在了青桑的耳后、颈项。
青桑扭着头,躲闪着,却躲得过这边逃不过那边,随着清脆的刺啦一声,青桑觉得胸口一凉,衣口已经被棠丰扯开了,雪白的肌肤衬着绯红的牡丹肚兜,让一切显得分外妖艳。棠丰的双眸开始变得迷离,这诱人的一幕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崖底为青桑换衣的一幕,瞬间就觉得血液沸腾了。
青桑又羞又恼,趁着棠丰顾着去解她的腰带,她的一只手得了自由,朝着自己头上乱抓一通,摸到一支发簪,不管不顾地就朝棠丰刺了过去。
持着发簪的手瞬间被棠丰抓住了。棠丰微微抬起身,半眯着眼。带着些急促的呼吸说道:“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青桑正欲反驳,忽然棠丰的唇再次覆落下来,狠狠地吻住了青桑的唇瓣。
而抓着青桑的手微微用力,青桑吃痛,发簪便掉落了。
青桑偷袭不成,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反抗,对他又推又打,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但不论是力气还是体力。青桑都不及棠丰的万分之一。
衣服已被扯下,雪白圆润的身躯让棠丰体内生气的情愫越来越不受控制,动作也越来越急切。
青桑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点。在想不出办法的情况,青桑狠狠地咬了下去。
棠丰吃痛,微微一缩,鲜血从唇瓣滴落,径直滴在了青桑的鼻尖。
青桑有些惊呆了。
棠丰纠结起两道墨眉。面沉如墨,双眸静静地凝视着青桑。良久,棠丰忽然抓着青桑的绸裤往下一扯,青桑受惊,伸手抓着裤子阻挠,裤子发出撕裂的声音。裤腿被撕破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上触目惊心的三道伤痕。
棠丰见了。有些愣了,这三道深深的爪印正是当年青桑奋不顾身救他时,被狼抓伤的。
虽然今天他编了那么一段佳话哄骗前来观礼喝喜酒的宾客,但那又不完全是瞎话,他和青桑确实有那么一段生死与共的经历。青桑也确实救过他。
一丝自责和内疚浮上心头,棠丰深吸口气。微仰起头,看着青桑隐忍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落到那大红的枕巾上,乌黑如缎的长发已经散落,散泄下来, 将青桑雪白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细嫩。
棠丰心中的怒火和仇恨渐渐被青桑这令人怜惜的样子浇灭了。他暗沉着黑眸,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抚过青桑的额头、颈项、肩膀,柔声细语道:“你真得不情愿?”
青桑闻言,忍住泪水,愤恨说道:“是的,要不是赫炎逼我,我根本不愿意到这来。”
棠丰的目光在青桑身上流连,嘴上说道:“当初你可是愿意与我来息国的。”
青桑一愣,说道:“是的,但是当初的你也不是现在这样。”
棠丰收回了在青桑身上的目光,看着青桑的双眸,含笑道:“你怎知就不是这样?”
青桑闻言,哑口无言,是啊,她怎么就知道当初与棠丰回到息国,就不是这样。也许当时她太天真了,妄以为他们可以以朋友之礼相待。
“你知道,当初我愿意来息国,并不是想与你……”青桑忽然变得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
棠丰笑了,笑得有些凄凉,说道:“你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他,是吗?”
“他?”青桑呢喃。
“是的,就是原来的七皇子,后来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你当年答应来息国也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声名,现在嫁来息国还是为了他,为了他的皇位。对不对?”棠丰的目光里忽然出现了深深的怨恨和愤怒,这让青桑稍稍有些松下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王爷,您到底怎么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不是堂兄弟吗?”青桑狐疑问道,希望能获得答案。
棠丰看着青桑因害怕和紧张而变得绯红的小脸,轻声笑了两声,然后低声说道:“这是他欠我的。”
青桑不解,睁大眼睛看着棠丰。
棠丰不再言语,忽然再次伏下身,吻住了已经被他吻得猩红的唇瓣。
陌生的男性气息再次将青桑包裹起来。
青桑避无处避、逃无处逃,惊惧和痛楚像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地拽着青桑的心。
在唇瓣脱离掌控的一瞬间,青桑忿忿地瞪着眼前侵略性极强的棠丰,用力说道:“棠丰,我恨你!”
棠丰忽然停住了所有的举动,一只手覆在青桑腿上的伤痕处,心头忽然一痛,他哑声问道:“你就那么不情愿?”
“对,我一点都不愿意,对你这种隔夜菜我觉得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