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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舞落如梦赠送的香囊。接下去就是棠丰忆往事了,呵呵。
青桑听了棠丰这义愤填膺的话,侧过脸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此时的青桑已经醉意深陷,只是机械地在述说中自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而忘了她现在倾诉的对象是一个古人,是一个带有一定侵略性的古代王爷。
“是的。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良禽择木而栖,王旬是良禽,宁埔珍是好块良木,他们才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在不久以后,这两个人就结婚了。”青桑说着,发出凄厉的冷笑,“结婚前夕,宁埔珍对唐若菱说‘你不是优秀吗?你不是讨人喜欢吗?你抢了我的父母,我就要让你尝尝被人抢走心爱之物的痛苦。你不是说王旬很爱你吗?现如今他还不是像扔一块抹布一样把你扔掉。’是啊,唐若菱,就像块抹布一样,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从小就没有人疼没有人爱。”青桑痛苦地抱住了头。
“其实,若王旬是这样一个人,若菱姑娘离开了他反倒更好。后来这个若菱姑娘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吗?”棠丰幽幽说道。
青桑摇摇头,说道:“后来,过了几年,若菱的养父母也去世了,在养父母的坟前,不知何故,若菱竟被自己视若亲妹的蓉蓉给毒杀了。从此,若菱就结束了她那憋屈又痛苦的三十年人生。”
棠丰听了,只觉胸闷,是的,憋屈而又痛苦的人生。棠丰长叹一声,说道:“死也许也是一种解脱。”
青桑愣了愣,忽然笑道:“是啊,唐若菱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也是这样想。却不知死亡确实另一段痛苦人生的开始。”
棠丰疑惑道:“此话怎讲?”
青桑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这样感慨。”
棠丰便说道:“你讲的故事很多地方本王都没听明白,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一夫一妻、什么大学、什么传媒、什么出版社,不过故事的内容本王还是听明白了,若菱姑娘确实很可怜,不过,这毕竟是个故事,你也不必如此感同身受,坏了自己的心情。”
青桑苦笑道:“坏了心情?故事?唐若菱是个故事,那蒲青桑呢?”
棠丰一愣。没有说话。
青桑继续说道:“蒲青桑的故事够传奇,够真实吧!”
棠丰有些心疼地唤了一声:“桑儿。”
青桑侧过头,满眼是泪地看着棠丰。说道:“我蒲青桑十三岁就差点被选入宫,十五岁差点成为太子妃,谁料到,未过门夫君就死了,自己也被当做祸水、不祥之人被毒杀。虽然最后只是一场蒙骗百姓的苦肉戏,但是却因此嫁去了那苦寒之地——北戎。在那里九死一生,名义上的夫君也死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这样的日子,想在山野间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却又因为你的一个条件。又换了身份嫁到这息国来。有时候我在想,为何这蒲青桑的一生就不能安稳些,顺当些。为何要这样颠沛流离,不能自己。”
棠丰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而又无奈的神色,只听他低声说道:“桑儿,你恨我是吗?你恨我拆散了你与皇上。恨我让你背井离乡。”
“皇上?你也说了,那是皇上。那岂是我能拥有的,作为一个女人,我只想守得一人,白首不相离。”青桑的话让棠丰的心猛地一颤,棠丰问道:“守得一人?但你当初不管是选择已故太子还是选择棠珣,这都是不可能的。”
“是的,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在徘徊,一直都在犹豫。当初选择棠皓,是因为我的自私,为了家族利益,我必须选择他,而他也给了我最好的承诺,他费劲了心思给了我太子正妃的名号,我从心底感激他。那时候我确实感到很幸福,被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深爱着,我又能再多求什么。”青桑的话让棠丰的眼里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那棠珣呢?”棠丰极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此时他已经不再称呼他为皇上,他只想和青桑坦诚相谈。
“棠珣?是啊,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他乐观、坚持、有毅力,应该也是很多女子心目中的好对象吧。在他的身上,我总能感觉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熟悉感,从那日掉下竹林的洞穴开始,对于棠珣,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星空、少年、菱花,一切都像是老天同情我,让我重新来过的感觉。”青桑的话让棠丰震惊,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桑儿,你说什么?星空、少年、菱花和你有什么关系?”
青桑没有回答他,却转而说道:“接下去你是不是应该问符熙了?”
棠丰眨眨眼睛,有些意外,没想到青桑如此直接,便说道:“是啊,那符熙呢?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真夫妻。”
“王爷所谓不是真夫妻的意思是指什么呢?我和符熙由先皇赐婚,也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嫁去的,怎么能说我们不是夫妻呢?”青桑的话呛得棠丰语塞,好一会,棠丰才愤愤说道:“如此说来,你倒是很在意和符熙的这段婚事。”
青桑再次侧脸看着棠丰,眼睛里满是伤感,她轻声说道:“在乎,但是不是因为我喜欢他而在乎,而是因为我和他的感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夫妻,更像是亲人。”说着,两行清泪便滑落下来,滴在了青桑的手背上。
“桑儿,我……”棠丰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口气是有些过分,见青桑难过地落泪,心头也是痛如刀割,却又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其实,我是一个不祥之人。我嫁给棠皓,棠皓死了;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