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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宫里头,年轻的嫔妃多了不少,皇上顾不过来,所以倒不急于像上次那样要青桑侍寝。但青桑也明白,这后宫要固宠,若只靠皇上的那点感情,根本不能长久。最薄帝王心。这就是青桑的认知。瞧现在棠珣有了那些个美人在怀,倒不会再像以前时常到临华宫来了。
现在,青桑想要见皇上一面,也不似那么容易了。
“我们去永春宫坐坐。”青桑道。
草香连忙准备妥当,预备了一份小礼物,随着青桑去了永春宫翩婕妤处。
翩婕妤没想到青桑会来。
她聪明的进宫后便不显山露水,安安分分地伺候皇上,不去刻意结交任何人,包括青桑,但她心里对青桑满是感激,不说这进宫之事,就说前不久的布偶之事,她看的出青桑至始至终都是信她的。所以,没来由地她也信青桑。
“贵妃娘娘今日来此,臣妾打心眼里高兴。”翩婕妤没有说那些场面上的话,只是平平淡淡地,却让人听了实打实的话。
青桑对她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近来闲来无事,又无处可去,便过来寻妹妹打发打发时间。”青桑说着,看见翩婕妤脖子上的伤痕留了疤,便问道:“妹妹这伤可用什么涂了?”
翩婕妤顺着青桑的目光摸了摸脖子。淡淡笑道:“已经痊愈了,只是这疤一时半会去不了了。”
青桑眨眨眼:“这可不能马虎,留下疤,可惜了。太医院的褚太医医术不错。就让他来给妹妹瞧瞧如何?”
翩婕妤点点头,接受了青桑的好意。因为不大信任其他人,所以这点伤翩婕妤倒没怎么用心去医治,但女人没有不爱美的,何况深宫里的女人,她们还需要用美貌去吸引皇上,去固宠。
“姐姐最近可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翩婕妤问。
青桑抿了口茶,问道:“是何风言风语呢?倒不曾听说。”
翩婕妤压低声音,凑近青桑道:“关于二皇子的。”
青桑心中一顿。心想着果然没白来一趟,面上不露声色问道:“哦?是关于昕儿的?是什么事呢?”
翩婕妤继续低声说道:“有传言说陌渐斋的马采女是因为知道二皇子的身世被灭口的。”说完这话,翩婕妤直起身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笑道:“臣妾可不信这些,马采女因病而亡,可是太医院的诊断,二皇子是娘娘和皇上的孩子,这是明摆着的事?”
青桑没有说话,带着微笑喝着茶。
翩婕妤聪明的闭嘴了。她本意就是提醒青桑,并不是想打听什么。
“妹妹的茶不错,葱绿清香,令人齿颊留香,应该不是宫里头的茶。”青桑道。
翩婕妤听了青桑的赞,却没有面露喜色,而是长叹一声道:“这是爹爹让人带进宫来的。”
青桑看了她一眼,问道:“有如此慈父,妹妹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何叹气?”
翩婕妤道:“适可而止才是周全。”
青桑明白了。翩婕妤也是担心父亲的敛财会给他自己及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贪污腐败这是哪朝哪代都不能避免的。
而权力永远是滋生腐败的温床。
“妹妹不必太担心了,相信余尚书懂得‘适合而止’。”青桑淡淡一笑。起身道,“在妹妹这坐了好一会了,也该走了。改日再来叨扰。”
翩婕妤连忙起身相送。并让人装了一小罐子的茶叶呈送给青桑。
青桑接下谢过。
临华宫内,青桑看着正在院中抱着昕儿逗趣的翠岚,陷入了沉思。
端着燕窝进屋的草香就见到了正靠在窗前盯着院子傻傻发愣的青桑,忍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在看什么?”
青桑笑笑:“草香觉得这幅景可美?”青桑指了指窗外的翠岚和孩子,翠岚的脸上有着满足的笑容,而孩子看着母亲手中的小风车,咯咯地笑着,这幅母慈子乐图确实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草香想起了亮儿,脸上浮现了哀戚之色。
“对不起。”青桑转眼看到,知道刺中了草香的痛处。
“不,不,娘娘,没什么?草香只是在想亮儿不知道怎样了?”草香道。
青桑轻叹:“是啊,不知道他们到了北戎怎样了?”
草香见青桑明亮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心中不忍,转移话题道:“娘娘,您今个去翩婕妤那,可问出了什么?”
青桑这才掩去哀戚之色,道:“有些收获。从翩婕妤那我大概已经明白皇后已经动手了。”
“啊?”草香忍不住惊呼。
“是的,欢颜封为采女后,我便想到皇后娘娘是要动手了。”
“她没证据,就听欢颜一句话就相信了?”
“是,她是没证据,可是她本意就不是想要什么证据,她需要的是一种氛围,一种怀疑的氛围。所以她让欢颜散布了这些谣言。”青桑道。
“那皇上呢,皇上会信吗?”草香担心。
青桑摇摇头,道:“皇上的心思谁摸得透。”
“皇上那么喜欢娘娘,他不会怀疑娘娘的。”草香道。
青桑看着草香,说道:“帝王心,深不可测,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七皇子了。”
草香无言,她知道青桑说得对。
过了两日,翩婕妤来访。
“妹妹来得可真是时候,姐姐我正觉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