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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大大对格子的理解,谢谢!
符熙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带着些许侵略的气息。这让青桑感到害怕。
微微扭动着有些僵直的身体,却被搂得更紧了。
不敢有太大的挣扎,生怕惊动了外面值夜的下人。青桑咽了咽口水,柔声哄道:“昨晚整晚没睡,又受了伤,早些睡吧。”
“你,在乎我吗?”也许是酒精刺激的缘故,符熙的声音显得哑沉而又悲伤。
青桑不加思索地说道:“在乎!”是的,她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只是,她所谓的在乎是符熙想要的那种吗?
符熙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极轻地说道:“你说得可是真话?”
“恩,当然是真话,你就像我的弟……哥哥一般,我怎么会不在乎呢?”青桑道。
“哥哥?”符熙低低重复了一遍。
“呵呵,你心里终归是没我的。”符熙陡然松开了手。
青桑转身看他踉跄两步,趴倒在床榻上。
青桑走上前,用力将他翻转过来,又替他盖了被子,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才又转身走向床边。
躺在床上,青桑难以抑制的感到深深得悲伤。刚刚符熙抱住她时,她突然意识到她一直不以为意,当他是弟弟,当他是亲人的符熙其实更应该是个男人。自己的不忌讳,已经让他收取了错误的信息,现在该怎么办呢?
纠结和彷徨让青桑倍感沮丧。
天亮后,青桑醒来见符熙破天荒还在睡着,被子已滑落到地上。青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替符熙捡起被子,替他盖上。抬眼间瞧到了符熙苍白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有些胡茬的俊脸上却泛着反常的绯红。
难道酒劲还没过?青桑不管是前世今生都不好酒。所以不知道这喝酒后会有多久才能去了这酒劲。见符熙的长发飘黏在脸上,显得愈发憔悴。青桑忍不住伸手去抚,却惊人发现触碰到符熙脸上的指尖传来了烫人的温度。
再手探到符熙额上,果然,滚烫如火。
青桑迅速转身打开房门,冲着已经起身出屋伺候的玛喜喊道:“快请褚太医。驸马病了!”
玛喜听了赶紧一溜小跑去请褚连瑜。
草香、常安、关舟等人听闻驸马病了,也赶紧过来伺候。
青桑换过衣裳,再用冷水沾湿了帕子,敷于符熙额上降温。
不一会儿,褚连瑜便过来了。
“如何?”青桑问。
“驸马昨日喝了不少酒吧?这酒加快了血液流动。使得伤口又出血了。伤口的恶化才引发了高烧。微臣这就去煎药,而这边也要每半个小时就给换一次帕子,冷敷降温是必须的。”褚连瑜嘱咐道。
“好。好,太医快去开方子吧。这边就交给我们吧。”青桑道。
褚连瑜赶紧提着药箱去熬药了。
常安将敷在符熙额上的帕子放进冷水盆中换洗,正要再敷上,就被青桑中途劫下,亲自动手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褚连瑜便亲自端来两碗药,一碗是青桑的安胎药,一碗是符熙的退烧治伤药。
青桑朝褚连瑜笑了笑,对他的细心和小心表示赞同。所有的药物都是经褚连瑜的手,如此她和符熙才能放心服下。
虽然经历过狼神谷一事后,青桑对身边人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了些疑虑。但她相信褚连瑜还不至于要了她和符熙的命。何况,她若不信他,身边又有谁可信呢?
到了午时。草香端来了一些饭菜,要青桑服用。
看了看躺在床上皱着眉头仍未醒来的符熙,青桑叹了口气,举起筷子,端起碗吃了几口饭。正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嚼着,忽而就觉得胃部一阵翻滚。疾奔到门口,将刚吃的又给吐了,然后便是一个劲的干呕。
草香赶紧轻拍着她的背,见她已经呕出了眼泪,忍不住心痛道:“公主是不是太累了。这几日并未见你有何反应。”
青桑也是担心孩子,便又请了褚连瑜过来。
褚连瑜过来后,细细给青桑把了脉。
“褚太医,是有什么不好吗?”青桑有些心焦,等不及褚连瑜开口便问道。
“没什么事,公主大可放心,胎像目前平稳。偶尔有些反胃呕吐的反应也是正常。有时候,有反应也是好事。”褚连瑜道。
青桑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既然来了,褚连瑜又去看了看符熙,见他高烧仍是未退,也不免皱起了眉,对青桑说道:“公主,驸马已经烧了有些时辰,微臣想加重一些药量……”
青桑对医丝毫不懂,此时也是完全信赖这褚连瑜,便说道:“褚太医看着医治便是。”
褚连瑜赶回自己的院子重新斟酌起药方。
坐在床榻前,青桑一遍遍为符熙更换着帕子,又用其它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着嘴唇,保持着湿润。即使不懂医,青桑也知道水对一个发烧的人有多重要。
正焦急的等待褚连瑜端上新药间,青桑瞥见草香的用翠绿绸子打成的蝴蝶结腰带不知何时松了,便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扫过她的腰间提醒道。
草香羞红了脸,赶紧伸手系得牢牢的。
“对了,草香,昨日在狼神谷拾得的布条呢?洗了吗?”青桑问。
草香连忙说道:“奴婢已交于浣衣处洗了。不知干了没,奴婢去瞧瞧。”
“恩。昨天剩下的绣活,青璧、巧绿可有继续?”青桑问。
“回公主,一早他们便坐于院中赶工,不出意外,明日常安便可拿去交差了。”草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