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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下起了暴雨,车子天窗忘关,结果遭了秧。急忙开去修理,却滞留在了那个城市,所以昨个才没上更。谢谢亲们仍支持着格子。o(n_n)o~
哈克哈身材非常高大魁梧,那如巨人般的身躯令人有深深的压迫感。
青桑无比厌恶地皱了皱眉,但随即还是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哈克哈高傲地俯视着青桑,欠了欠身,没有行大礼。对他的傲慢,青桑不以为意。现在知道有隐卫在暗中保护,青桑又多了一张王牌。迟早有一天,我要为死去的山桃等人报仇。青桑忍不住想。
几人谈了些琐事,到了午时便准时到了饭厅入了席。
一同用膳的还有佟兠。
“你的手怎么了?”火茸瞥见佟兠右手手腕明显肿了,便问道。
“在后院玩耍时不小心摔了。”佟兠答道。
“恩。”火茸淡淡应了一声,也不再看佟兠,端起酒杯要大家举杯一同喝下。
哈克哈、符熙一口喝下,青桑喝了口面前的羊奶茶。羊奶茶里的腥味让青桑一阵反胃。
“咳咳咳……”正在青桑强压着恶心时,却听见佟兠一阵咳嗽,大概是被杯子里的烈酒呛了。
“没用的东西。为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够喝下一坛子的酒了。”火茸冷冷说道。
青桑怜惜地看了看佟兠,这孩子其实很可怜,母亲被贬逐,父亲又是这么一副德性。这个年纪就喝下一坛酒,整一个酒鬼。青桑嫌恶地想。
佟兠听火茸如此说,心里一痛,却强忍着不敢咳出声了。小脸顿时憋得通红。
“佟兠尚幼,急饮如此烈酒势必伤身。再者,孩子想念母亲,父王何不让佟兠去新德看看枷洛顺常?”青桑见佟兠对火茸怕得很,想必想念母亲也是不敢提的,便趁机替他说了。
话音刚落,就见佟兠奇怪地盯着她。
冲着佟兠善意的笑笑,他却咬唇将头扭向了一边。
“兠儿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他应该是一个男子汉了。”说完,转而看向佟兠。说道:“对不对啊?”
佟兠站起身,坚定地点点头。
青桑扁扁嘴,这是什么教育嘛。没有亲情和爱心。但回头想想,孩子终是要独立的。
“哈克哈,你倒上酒,敬达格和宝翎一杯,巧绿的事就过去了。”火茸道。
青桑冷眼瞧着哈克哈。见他面无表情地倒了杯酒,起身,双手举起酒碗朝符熙敬了敬,一仰头就喝下了。喝完后,也不等符熙有所表示就又坐下了。
哈克哈的傲慢让符熙十分不悦,有些恼怒地起身想要斥责他。青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忍着。
火茸哈哈哈大笑,说道:“如此甚好,过去的事就算了。”
好?青桑在心里冷笑一声。好歹符熙顶着戎王长子的头衔。自己也是顶着玄朝公主的名号,这哈克哈也太不将他二人放在眼里了。
符熙压着心头的不快,赌气连喝了两碗酒,正要再喝第三碗,青桑一伸手抢了下来。
“你要是再病了。可别指望我服侍你。”青桑故意说道。
符熙嘴角抽了抽,苦笑地摇摇头。听话地放下手里的酒碗,转而接过了青桑递给他的羊奶。
“公主管得太多了吧!达格王子难道还不如佟兠王子,几口酒都喝不得了。”哈克哈嘲笑道。
符熙冷笑道:“我与公主的感情岂是你能明白的。”
哈克哈嘿嘿一笑,说道:“感情?王子不会是怕女人吧?”
“你……”符熙正要发作,青桑再次用力按了按他的手,请他不要冲动。
符熙狠狠瞪了哈克哈一眼,抿紧了唇。
火茸似乎对此完全无视,只顾喝着酒。
酒足饭饱后,火茸兴起,要到院子里举行比武赛,吩咐轧鲁寻几个人来助兴。接着便携着符熙、青桑、哈克哈、佟兠等人去了后院。
火茸边走边朝符熙兴致勃勃说着这通往院子的廊子里的一些摆设来历,如此青桑因脚力不够,便落在了后面。
哈克哈慢慢放慢脚步,待青桑走到跟前时,忽而微微弯腰朝青桑耳语道:“不知公主可否将青璧给我?”
青桑抬头惊诧地看了一眼哈克哈,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那满嘴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让青桑一阵反胃。
“呕……”青桑实在忍不住,捂着腹部,扶着廊柱就吐了。
“宝翎!”符熙见状,一阵忧心,便想上前扶她。
“诶,女人怀孕是这样的,轧鲁,送公主先回府休息。”说完,拉着符熙就往前走,边走边说:“走,走,本王今天兴致正好,我们赶紧去高兴高兴。”
符熙满脸关切地盯着青桑,挣脱了火茸的手,说道:“父王先行一步,待孩儿送公主回了府中再陪父王看比武。”
“王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拂了王的兴致。王子还真是孝顺呀。”哈克哈又讽刺道。
“驸马,我没事,你陪父王吧。”青桑吐完了觉得舒坦了一些,不想哈克哈再趁机挑拨火茸与符熙的关系,便开口劝道。
符熙无比担心地看着青桑,见她冲着自己笑着,似真得没事了,这才一咬牙,回身同火茸走了。
青桑正要随轧鲁离去,哈克哈却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我刚才的建议公主可以考虑考虑。”
“凭什么?”青桑怒视着哈克哈。
“凭我哈克哈为北戎舍生忘死,立下得那些赫赫战功。”哈克哈沉沉说道。
青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谁料竟是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