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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账东西!”天歌见褚连瑜不吭声,认为他这是推脱责任,一脚踹去,竟将褚连瑜踹翻在地。
就瞧天歌这两下子,青桑这才发现她应该习过武。
天歌提腿又要踢第二下,青桑赶紧上前拉过她,说道:“天歌,有话好好说。”不管怎样,这褚连瑜是从玄朝随青桑过来的,而且是青桑极信任的人,天歌当着她的面如此,也让青桑觉得心里不痛快。
拉珍也拦在褚连瑜前面,着急说道:“你打他做什么?”
“这种男人敢做不敢当,窝囊废一个,不要也罢。”天歌骂道。
“不许你骂他。”拉珍心里头就一个褚连瑜,再怎么恼,怎么气,也是见不得别人对他又打又骂的。
“你,好心没好报!”天歌一甩手,扭过头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青桑瞧着眼前的二位北戎姑娘,忽感无语。也许是成长的环境不同,这北戎的姑娘要豪放和任性的多,有气就撒,敢爱敢恨。
“起来吧。”青桑朝跌在地上的褚连瑜说道。
见他仍是垂头丧气的样子,青桑顿觉得褚连瑜有些窝囊和懦弱,难道在男女之事上,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拉珍了?青桑走到褚连瑜面前,问道:“褚太医,我去求了大妃将拉珍许给你可好?”
褚连瑜脸色大变,惊骇地盯着青桑,坚决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你!你还真是个混账东西。”拉珍刚刚听青桑说要求大妃做主将她许配给褚连瑜,只高兴了片刻,变听得褚连瑜说万万不可,顿时羞恼,再也忍不住,指着褚连瑜喝骂道,骂完又觉心如针扎,伤心的大哭起来。
天歌见状,又欲上前教训,被青桑伸手拦了。青桑皱了皱眉。问道:“褚太医,你应知道,你与拉珍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你是非娶她不可的。”
褚连瑜闭上眼睛,心灰意冷地朝后一个踉跄。
青桑忽而想起褚连瑜曾与她提过想念妻儿之事,顿时对他不愿娶拉珍的原因知道了七八分。
于是,青桑转而牵过正泣不成声的拉珍,说道:“拉珍。一切由我做主可好?”
拉珍哭着点点头。
“那好,你若信我,就先回去,待几日后便有好消息。”青桑道。
“真得?”拉珍此时也是没了主意,听了青桑的话,只觉有了希望。抬起泪眼问道。
青桑点点头,掏了帕子为她抹了泪。
“我和你一块回去。”天歌见拉珍被劝走,便提议道。
“天歌。我会让乌依陪着拉珍回去。”青桑道。
天歌看了看青桑,这才想起火茸的旨意,率直的她想要说“我想去哪就去哪,你拦得住吗?”但青桑的温婉睿智让她折服,她不愿顶撞她。也不愿为难她,更不愿因自己的任性。让大哥和二哥陷入险境。最终,听话的退到了一边。
拉珍由乌依陪着走了。天歌留于此已无意义,识趣地也回了东院。
屋子里只剩得青桑和褚连瑜了。
孤男寡女的,自不好关着门谈话,青桑朝门外看去,今日的天空似乎分外的蓝。
“褚太医可是因为家中妻儿?”青桑问。
褚连瑜悲叹一声,说道:“微臣酒后做了如此败德之事,已是无脸面见她们了。”
青桑没想到褚连瑜这样一个在封建礼教下生存的男儿会有这等想法,倒是觉得新奇,不禁说道:“褚太医何须如此,男儿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何况您孤身一人在这北戎,也是需要个人知冷知热的照顾着。”
褚连瑜摇了摇头。
青桑有些不明白了,问道:“你可是不喜欢拉珍?”
褚连瑜道:“拉珍姑娘率真爽朗,年轻貌美,自是讨人喜欢的。”
“那又是何故?”青桑问。
“她是个好姑娘,而我们到这北戎,过得是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我怎能误了她一生。再者,我已有妻儿,家中贤妻翘首企盼,我怎能负她?我还记得成亲时,我与她发誓今生只娶她一人,现如今却要在这北戎另觅佳人,如此我岂不成了背信弃义之人?”褚连瑜抑扬顿挫地一番话让青桑愕然。褚连瑜此时已不自称微臣,而称“我”,可见他情绪之激动。
“褚太医,若在昨晚之前,你以此为由拒了拉珍,我会觉得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现如今你二人已有肌肤之亲,再说这番话为时晚矣。你不想负家中贤妻,然已经负了;你不想误拉珍一生,然清白已失的拉珍还有别的选择吗?”青桑说完,忍不住自己也悲叹一声。这时代的女人谁不是个悲剧,拉珍喜欢褚连瑜,巴巴地贴上来,却可悲地连个“小三”也做不成。若在以前,青桑是绝看不惯这样的女子的,但落到此时,却只觉得同情。
“这里不比玄朝,男女之事放得开些,拉珍以后若是遇上真心待她的,也许不会介意……”褚连瑜喏喏地说着,直听得青桑一肚子火。
“够了,褚太医是认为如此就不是拿拉珍的一生做赌注了吗?”什么叫“若遇上”,要是搁在青桑前世的时代,青桑自是会劝拉珍“强扭的瓜不甜”,劝她另觅良人,可是在这个时代,一个失了清白的姑娘能够再获真爱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褚连瑜见青桑发了火,慌忙躬腰颔首,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