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自然明白,于是已经开口让暗卫去找他们回来了。
元满见状也呆不下去了,只是交代道:“让他们见到人赶紧派几个人到附近村里说一声!最好派人在定点地方蹲守看着,别叫陌生人进村里!这发信件需要时间,也不知道这群人都跑到哪了!必须要快些了!”
小春花闻言也都懵了,但还是忍住恐慌随时等待听命。
流光已经第一时间冲出去,带着暗卫们飞速传递消息去。
周煜却先不让元满离开,只是说道:“在我这稍微安全些!等你爹娘他们都回来了,我再派人去将他们请到这边。”
暗卫数量就那么些个,分散一部分人出去,剩下的留在一起比较稳妥,元满想想也就没添乱,跟着留下。
时间紧急,因为消息是最快速度传过来的,所以镇上的衙门很快就收到通知,顿时紧张起来,严肃对待。
花大人也十分生气,拍桌大骂那些歹徒是真的险恶,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这一通放跑那村子里感染的村民,那还了得?但凡有点毛病被洗脑的故意传染人是多可怕的事情?
衙役们也愤怒,最终结合起来四处分散快马加鞭地到附近地方把控,第一时间控制人流,不允许人再进沿江镇地界。
至于人群是需要慢慢疏散的,若是直接叫嚷可能会惊吓到的反而引起踩踏,等分界把控好再慢慢疏散人群。
平民百姓们都很纳闷,但听闻是那有传染病的人要来就都慌了,好在衙役们说目前还没到这来,沿江镇出入也管控起来了,他们才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后心有余悸地赶紧大采购一波回家去了,打算躲几日看看情况。
各个村里的宣传也到位,毕竟那边出了疫情,勤洗手讲卫生的事情已经说过太多遍了,村民们都点头表示明白。
只不过这回衙役们又加了几句话,就是让村民们注意后山和各个能翻进来的山口,别让那些疯子潜入进来。
还有的就是河里的水这些日子也不要用了,尽量用村里的水井,村里的水井也得派人看着,毕竟那边瘟疫事发时就是村里水井被投含有病菌的野物死尸。
打水的村民没注意,打起一桶后以为是谁恶作剧,捞起来就扔了,结果接触到后又不嫌弃还打水洗衣裳。
他们自家人顿时就全染上了,这下可不就是感染了一人又一人么?
所以担心疯魔的人再干出点什么事情来,不管是饮用水还是村里的巡逻都需要加强,别被投进来什么东西。
各个村长如临大敌,个个听得仔细,衙役一走就召集开会。
唐宏亦是如此。
他吆喝着走遍整条村子,而后要求每家至少来一人。
接着就将这危险重要的事情说了,让他们都得注意!
“你们想必也晓得那瘟疫有多可怖,自咱们祖宗起瘟疫就不是好东西,别说单家绝户,那就是人都能死绝啊!”
“咱们村可不小,孩子又多,必定不能轻视,一定要记牢了!”
“你们回去就跟家里人都说说,以后每户都要派一人出来轮流守着!咱们村地点好分,就顺着咱们这条主道开始,分东南西北四个队伍,东南轮一日,西北轮一日,两队为一日,至于你们两队中谁轮白日先谁轮晚上你们自个商量,也是轮着来,公平的很!”
“有人守着,地里的活可以干,若是碰见有人扔什么东西过来立马远离,见到什么生分人也都不许进来,走亲戚也暂停了,总之想活命你们都不许胡来!!”
唐宏严阵以待,他明白这种事情有多严重和危险。
底下的村民们已经炸开锅了,都表示惊恐也忙点头。
“那我们要这样守到几时?家里缺了东西不就很难填补?”
“是啊,那我们的东西也不能拿去卖了,得少赚不少呢。”
村民们里头也有担心自个要买卖点小东西的也有担心家里缺东西的。
唐宏这时候依旧很严肃呵斥道:“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我看着不止如今要看守着,这半年内最好每日都巡逻,如今外头可不安稳。”
“至于开放出入这个等到衙役过来通知了咱们再开放,平常也多盯着点,若家里缺点什么先在村里杂货店补补,实在缺的过来跟我说,我得空找人去买!”
“元家仲峰那有马车要快些,实在缺我就厚着脸皮问他们借车,再多叫些人去把你们缺的东西都买回来可行?”
底下的村民们见平常唐宏那好说话的模样大变就明白这事是真的很危险,他们那些抱有染病的人未必会来他们这的心思也歇火了,正正经经地放心里记住。
于是听见唐宏都这么说了,也就纷纷表示说行行行。
唐宏交代完事情又严厉地警告他们不许徇私或者开小差,如果影响到村里人的安危,他直接把人交衙门去。
到时候就告他个不把人命放眼里,故意伤害村里人的安危,这样少说也能打上几十大板,若是不辛死了人说不准还能赏那人个极刑酷刑给他尝尝那滋味。
唐宏严肃起来还是很吓唬人的,把村民吓得够呛,而后他才又将自个读过的书籍里头记载过的疫情事件掰扯给他们说,让村民们明白这事当真不可轻视啊。
“你们也别怪我凶,这人命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我也是为了村里人好!你们都要给我们记牢了!”
唐宏先硬后软,又说他平常为他们可算是操碎心的,先前能跟元家合作不也是他上门去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