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似乎还聊得很投机。
“呵。”牧夜爵松开了门,嘴角瞬间挂起了嘲讽,“温岚,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宣义和温岚咋一听见牧夜爵的声音,纷纷抬起头来 看着他。
温岚有些诧异,听着牧夜爵口中的质问,却越发不是滋味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她发现牧夜爵这个人,当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他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
一来就拉着一张脸,跟个马面似的。
“哦,我来这里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牧夜爵自嘲地笑了笑,对于温岚的话恍若未闻。
办公室的空气好似瞬间凝固,四周的冰霜不断蔓延着。
门口,小周本来是打算进来说什么事情,却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的不同寻常,立刻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这样的情况,不是她这样的小角色能掺和的。
温岚安安静静地坐着,内心却生出了疑惑,今天她跟吴宣义基本上一直都在办公室,根本就没有机会告诉牧夜爵什么。
并且因为前两天温岚误会他的事情,牧夜爵都还在生气,在这样两人误会还没解开的情况下,无缘无故,依着牧夜爵的性子,那是绝对不会过来找温岚的。
可是现在不仅是来找她了,并且还卡在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时间点儿来找她。
这就不得不让温岚怀疑,是有人故意把吴宣义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了他。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温岚想了想,眼睛微微亮起,难道,是王汝芯?
现在公司里,温岚能够想到的,就只有王汝芯一个人有这个动机。
其一、王汝芯本来就喜欢牧夜爵,天天恨不得当他的老婆。
其二、她本来就看不惯温岚,再说今天在会议上,她更是被温岚狠狠驳了面子。
这样的仇,王汝芯定然会想要报!
只不过还不等温岚想其他的,牧夜爵脸上的冷笑却更深,“呵,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听着这样的话,温岚心如刀割,站起身来直愣愣盯着牧夜爵,“你够了牧夜爵,我只想问你,你为我做过什么,有什么资格到我的地盘来羞辱我?”
不要说今天她和吴宣义本来就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那也轮不到牧夜爵来说三道四。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有一纸婚书而已,真要说到感情,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牧夜爵从未有过半分动心。
想到这些,温岚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明明浑身都在发冷,却莫名其妙出了一身的汗水。
“羞辱?今天是我亲眼所见,这是我在羞辱你,还是你自己没把自己当回事?”牧夜爵听着温岚的话,顿时冷哼着笑出声来。
温岚苦笑着,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在减少,她的身子犹如风中的浮萍,好似随时都会被淹没。
而牧夜爵的话,在这本就寒冷的冬日里,也格外让温岚觉得冷了几分。
这种冷,是由内而外的冷
,是心冷。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她对牧夜爵的 要求太高了,很多东西,她自己可以做得到,但是却不能去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做到。
就好比牧夜爵,天生是个多情的人,她却妄想着有一天浪子回头,变成一个深情又专一的王子。
可多情就是多情,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性?
而且温岚还发现一个道理就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只有浪子上岸缓一缓,等他缓过来了,该浪还是得浪。
想到这些,温岚只觉得心中一阵抽痛,空落落的,好似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忽然间就不见了,化作一缕淡淡的薄雾随风飘散。
突然
温岚冷汗涔涔落下,腹部一阵剧痛传来,令她收回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而他的宝宝仿佛是感觉到了温岚此刻的情绪,时不时鼓动一下肚子。
只不过一鼓动肚子,温岚腹部的疼痛就会加重两分。
只是瞬间,温岚就痛苦地抱着腹部蹲在了地上,吴宣义率先皱眉蹲下扶住温岚,“你怎么了?”
牧夜爵心中一紧,正欲要上前,看着吴宣义上前去,身子却猛然停住了。
“我肚子疼。”温岚痛苦地小声开口,嘴唇泛着一层微微的苍白,“你......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吗?”
吴宣义点了点头,正想答应,身后的牧夜爵却豁然站起身将他拉到了一边,毫不犹豫地就将温岚抱在怀里急匆匆往外走。
“温岚,你当我是死的吗?”牧夜爵咬牙切齿地开口,额头上的青筋突突乱跳。
当着自己老公的面求别的男人带她去医院,她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看着牧夜爵将温岚抱着,吴宣义皱了皱眉,心中不放心,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牧夜爵将车子开得很快,不过是半个小时,就已经到了医院。
只是当他将温岚从车上抱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在后排的座位上,多了一滩红色的血迹。
而温岚早就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刚刚一进去医院,牧夜爵就把温岚送进了急救室,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
走廊空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打在地板上,反射的光线令牧夜爵眼睛有些模糊了。
等待的日子总是无比的漫长,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可是手术室里面却没有半点动静,门口墙上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大字,就好像是悬在牧夜爵头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