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闲不明白?”张小闲听后大惊问道。
“呵呵,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若是你还是这样的体质,你将寸步难行,哎,这些日子以来我也看出你这个小学子毅力非凡,根骨清奇,但太可惜,你毕竟只有七脉之资……”
张小闲心里一凉,难道说自己一直没有看破那卷神秘书卷,是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
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了。
“老先生,小闲冒昧的问一句,公冶世子和我的兄长张林子,可说的上是修行界的天才之资,可为什么也没有看破那神秘书卷?”
“每个修行的学子心境不同,修炼出来的结果自然也不同,他们的问题和你的问题,当然不会是一样的,各有各的症结,只有明白了自身的症结所在,去对症下药的话,问题才会迎刃而解!”
“可是……”张小闲还想多问两句,替张林子请教一下,他的难点在哪儿,谁知那神秘老先生却忽的没了身影,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张小闲这次从藏书楼出来的格外早,脸色也异常的难看。
甚至连祝龙龙和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在意。
这么古怪的表现,很难不让人有些怀疑。
“怎么?都到得那藏书楼三层上了,还要弄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来,你是故意让我们觉得,你是在努力向我们这群凡人靠近的是吧?”
“张小闲,最应该牛气哄哄的就是你了,你看,咱们丁院学子里,就你一人现在能上那三层楼,你还不满什么?”
“莫非是那藏书楼三层上有什么大玄妙,是你不能掌控的?”
张小闲看着这些同窗,此时真是有苦难言。
依照那神秘藏书楼老先生的说法,自己如果还是现下一番状况的话,那注定就不会有所突破。
想到日渐接近的内门开启日,想道自己的修为很可能止步于此,他便有些心塞。
张小闲很明白,自己若是这种状况,很难能学进去什么,于是,破天荒的请了一天假,准备带着张林子和弯弯好好的在都城散散心。
顺便,找机会把那第三个仇人的名字从纸上抹去。
冷玄亦,十几年前,林氏灭门一案的主使人之一,郇王石鸾开的幕僚亲信。
也就是他当年为石鸾开出谋划策,以整个林家为代价,为他的主子谋划出那段皇宫中的秘密残忍杀戮,嫁祸林家,然后使的林家一门血雨腥风,满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张小闲觉得象冷玄亦这样无耻阴毒的人早就该死了,甚至凌迟他都不为过。
杀死他也算是为诸多在他阴诡的计谋中,不知不觉冤死的人们顺便报了仇。
张小闲有查过他的行踪,用的是他暗侍卫的身份,主要还是乾龙帮萧云谷的帮忙。
萧云谷作为皇帝埋在民间的一股暗势力,自是对所有与郇王府里的人,还有与他们来往密切的人,都有暗中查其根底行踪,加以防范,甚至必要时暗中铲除也是有的。
因此,张小闲就是利用这点,从萧云谷处问出了一些关于这个冷玄亦的一些行踪和习惯。
知道他随说暗地里是头残忍的野兽,但是却对自家家人各外的照顾。
尤其是,冷玄亦还有一七十多岁老母在堂。
而他的老母在每个初一,十五都要去到临安之南的大南山寺上香祈愿。
冷玄亦只要没有公务出临安,他必会陪他的老母同行。
得知道这条线索,张小闲决定,就选在寺中,杀死这位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