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向渔,周月爽不自觉地感到心中一痛,虽然是经受温汀的嘱托来跟向渔谈心,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向渔,周月爽突然爆发出了一种想保护他的感情。
“你刚才去陈老师房间了吗?”
向渔没想到周月爽会这么问,整个人微微一愣,继而点点头:“嗯。”
“向渔,我知道一件事情,是关于你和陈老师的,你想听吗?”
一听这话,向渔整个人狠狠一愣,下意识看向皱着眉头的周月爽,连忙将眼神挪开,自嘲的笑着:“我,我和她能有什么事情。”
周月爽明白向渔此刻的口是心非,于是自顾自的将温汀告诉她的所的事情和盘托出,向渔的心情再也没办法得到平复。
“你还好吗?”周月爽担心的看着他。
向渔整个人站起身来,一会儿沉默,一会儿暴怒,一会儿又狂笑,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觉得这人痴傻。
周月爽开始担心,自己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究竟是对是错。
“我当然还好,我好得很,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从小到大你一直清楚,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遇到高兴的事情她会灿烂的大笑,我感受不到,悲伤痛苦我都感受不到,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为了去寻扎自己内心答案,我踏上旅途,去每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
向渔愤怒的说道:“但是突然有一天,你,这个认识我还不到两个月的人,突然告诉我我一生究竟是为什么而这样痛苦,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
周月爽连忙冲到向渔身边,一把紧紧的抱住向渔:“都过去了,一切会越来越好的。”
向渔看着周月爽,无力的闭上眼:“我感觉自己好累,我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但事情永远追着我跑。”
“向渔,你听我说。”
周玉双伸出双手,把住向渔的脸,使两张脸相对,坚定的说道:“你要面对,这件事情是好事,陈老师也面对了她逃避了四十年的问题,你也要面对,战胜自己的心魔。”
……
从城里请来的医生到了,连忙给陈玉荷诊断,又过了一天,陈玉荷醒了,陈长老当时正在书房忙工作,一听说这个消息立马赶来,不只是他,大家都赶来了。
陈谷高兴地看着病床上还有些虚弱的陈玉荷,万幸的感叹道:“太好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医生说你没有大碍,好好休息就行,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担心,都有家人在。”
陈玉荷笑着点点头,抬起眸子看向人群中的初天奇,招手示意他来到自己身边:“你腿上的伤好了吗?”
一向嘴硬的陈玉荷,竟然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是关心自己,初天奇平时总被师父安排做这个做那个,他一度认为陈玉荷并不在乎自己,现在才知道,师父爱徒弟,对哪个都是一样的。
初天奇连忙点头,陈玉荷满意的笑了,又叫来温汀:“你的伤呢?”
“只是皮外伤,不要紧的。”
“女孩子不要留疤才好啊。”陈玉荷无奈又自责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熟悉的房间。
这是陈玉荷从小到大,一直住的房间,她已经离家四十年,四十年之后再回来,竟然和四十年前一样,所见之物,没有一点变化。
陈玉荷看着熟悉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思绪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
陈长老终于还是走上前来,轻轻的呼唤到:“玉荷。”
陈玉荷一愣,神情复杂的看向陈长老。
“那件事情大哥做得不对,你愿意原谅我吗,我继续做你的大哥。”陈长老说着轻轻一笑,当着众人的面蹲下身子,神情是那样诚恳。
在镇上有了四十年的威严,明明是那样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却愿意为了年少时期的一次错误决定道歉,这是多么大的气度。
大家终于看到了最想看到的结局,这一路上虽然经历坎坷,但陈玉荷的寻根之旅十分完美,只是并没有画上句点。
这天,陈玉荷带上两个徒弟,来到陈家祠堂烧香,带着徒弟到祖先面前说些什么,让祖先能看看后辈,祈求得到保佑,这是一个很简陋的仪式,陈家却勤勤恳恳的坚持了几百年。
烧完香,三人站起身来。
“陈家的列祖列宗在上,一定会保佑你们的。”陈玉荷自豪的看着面前布满的灵位,那**肃穆的气氛。
温汀不由得说道:“陈家的祖上一定是有灵气的。”
“是啊,当初我还以为自己的举动会触犯祖先威严,可祖先们都通情达理,原谅我当时的年幼无知。”陈玉荷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不由得笑了。
温汀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师父,您说什么啊。”
只见陈玉荷笑着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这是四十年前的故事。”
陈玉荷当年只身一人重新回到陈家,面见当初的陈长老陈放,她暗暗下誓这是最后一次请求家族的同意,进行完婚。
“我绝不同意你嫁给敌人,不然你就是我们的敌人。”
面对陈长老愤怒的回答,年轻气盛的陈玉荷负气离去,可没有人知道在她来到陈家之前,向上父亲对她说的一番话。
“我不同意你嫁给向商,如果你肯放过他,我们法国人就会离开,且保护你们的土地一百年,不会被人买卖。”
刚开始陈玉荷并不知道这群法国人来是做什么,但越来越觉得蹊跷,最终当向商的父亲,也就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