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朱真人虽说也是个靠邪术换银子的邪恶之人,但至起码他还有职业操守!
我问道:“你们有这位朱真人的联系方式?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要跟他切磋一下。”
“行,不过,眼下是不是该给我们处理一下这虫子?”孔正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把话题给扯偏了,这就给你们解蛊。”
把人领到后院的空房间,并喊江欣来帮忙。我对于蛊术只是略懂皮毛,怕出差错,所以还必须要她这个蛊术行家亲自盯着。
将准备好的蛤蟆卵先以猪油包裹起来,蛤蟆卵很脆弱,稍微不小心就会挤破,一旦破裂则无效。
取蛤蟆卵的时候最好用一把小勺子,每一次只从蛤蟆肚内舀出一颗,将猪油捏成半圆形空壳,置于内中,再捏另外半圆,将之包裹。
江欣说道:“普通人只用一颗蛤蟆卵就行,多了的话,会粘在肚子里导致肠道感染,生出很多细菌。而你已经死去多时,是一具尸体,那么给你解蛊,要用五颗。
人在活着的时候,体内最多的成分是水,因此人的体质在五行中属水,根据五行来解蛊,一属水,所以一颗就可以。
人死后,体内水分、血液等都会干涸,成为腐肉,肉属土,五行数字为五!
你被人用了邪术禁锢魂魄,不把蛊母排除体外的话,则邪术破不了。那么烧你的尸体,也就能将你的魂魄烧散。”
江欣的解释比书中的记载的都详细,我按照她所说,包裹五颗蛤蟆卵,给孔正用清水送服而下。
之后让江欣和陶玲出去,给孔正清洗皮肤的时候有女人在场不便操作。
等到清洗完后,孔正有便意,我取出马桶,让他坐在马桶上,怕排不出,我就又给他灌了一碗黄连水。
反正他是死尸,不像活人,受不得黄连之苦。
少顷,排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东西,将清洗过的水和这东西置于铜锅内煮。铜器可以辟邪,也可以作为打鬼驱邪的媒介,所以用铜锅来煮才有效果。
水沸腾后,锅里的如蚂蚁般大小的蛆虫个个都被煮的蜷缩成了一团,漂浮在水面,彻底死了。而那鹌鹑蛋大小的东西变成了一条褐色的长型蛆虫,也蜷缩成一团,逐渐的浮出水面。
太恶心了,我急忙把这东西装进塑料袋里,扔到荒郊野外的坑里,掩埋好。并立即联系棺材店,给孔正收尸掩埋。
回来后,该送孔正的魂魄离开了。
陶玲万般不舍,说道:“我想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不要,好好活下去吧,人鬼殊途,我不想做个罪人。我现在走,最起码咱们还能期盼来世。否则,我们一起都没有好下场。”孔正很决绝,让我尽快送他走,不要给陶玲太多的时间思考。
女人感性,容易坏事。
我便立即点上香,抓起坟头土,送魂魄离开。
陶玲顿时觉得天像塌了一样,瘫坐在地下良久没有反应。冰冷刺骨的寒风可比不上她内心的凄凉!
江欣不忍,就硬拉着她,将她扛到椅子上坐下,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父母都还健在?有孩子吗?”
“我母亲还在。”陶玲木然的道。
“为了母亲,你也应该好好的活下去。”江欣说道,同样是女人,江欣知道怎么安慰她。
陶玲这才回过神来,不能做不孝女,便收拾了下悲伤的心情。
我让陶玲给朱真人打电话,约个碰面的时间,电话里朱真人说明天晚上子时在他的地盘见。
大雪纷飞,且越下越大,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掐指一算,这雪要下到后天才停。翻开智能手机的天气预报,也是后天天才晴。
江欣不放心陶玲一个人,就送她回去,路上,江欣把朱真人的地盘详细询问清楚。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先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江欣的卧室里聚集,商议着晚上抓捕朱真人的事宜。
抓住朱真人,并非要他偿命或者报仇,而是要让他跟我们合作。
拉拢、分化,瓦解灵市,让灵市自乱于内,则我们才有机可乘。
晚上戌时,吃饱饭,并带上一些干粮以防万一,先跟陶玲汇合,在电话里让陶玲带几件孔正穿的衣服还有眼镜。
碰面后,我换上孔正的衣服、眼镜。我和他身材高低相差不多,不过他显得文弱,我则强壮魁梧。而冬天人都穿的较厚,看不出真正的体形,为了更好的掩盖,我就围着围巾,带着帽子,装成孔正。
陶玲开着车载着我们缓缓的朝朱真人的地盘而来,他住在偏僻的山村里,那地方就他独门独户一家人,而方圆五百米的土地范围,全部是他的!
难怪在电话里听他口气不小,说什么地盘,而不说家或者住的地方。
陶玲将车停在较远的地方,先让江欣和云染下车,两人偷偷的朝房屋处靠近,并准备用玄术或陷阱。
陶玲开着车再朝前行驶,一直到房屋的大门口才停下来,随后她搂着我的胳膊,故意装作亲密的模样,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朝我望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
这个人身上有温度,可以确定是活人,而非借用了什么邪术存活于世的阴人。跟上一次在灵市所遇到的感觉相同。
黑斗篷没有说话,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开路。等我们走进去后,他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坐下来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