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视机的画面一转,转娱乐门口,众多记者拿着话筒和摄像机对着白玛丽猛拍。
“may,听说这次你们前往蜘蛛岛拍摄新电影时候发生了恐怖的事情,可是真的?”
“may姐,岑导昨日突然毙命,你对此有何看法?”
白玛丽莞尔一笑,缓慢地站住脚步,对着镜头取下墨镜,一张无可懈击的精致脸庞让众人看得惊住了。
她漂亮是人人皆知,此时的她容颜更加精美,就想一朵发出妖艳有毒的花,吸引着每个人的神经,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似乎眼前除了她,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白玛丽整容了?比以前漂亮太多了。”一个护士走进病房,看了电视一眼,将手里的药盒递给夏末道,“该吃药了。”
“谢谢。”夏末将药吃下接过护士手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不过说真的,怎么觉得不怎么讨厌她了,似乎还有点喜欢上了,真是奇怪的感觉。”护士轻笑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的白玛丽,直到夏末将水杯递给她才说过神,尴尬地说道,“好好休息。”
护士刚离开,白玛丽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出。
“对不起,无可奉告。”
“may,岑导刚死你就将他的遗作交给公司,我想问问为何岑导的作品会在你手里?外面有人猜测,岑导的死和你有关,这件事你怎么看?”一个女子冲到白玛丽的面前大声问道。
白玛丽眯着双眸,深深地看了眼前女记者一眼,淡然一笑:“岑导是我这一生中遇到最好的导演,他是用生命在拍摄这部新作,至于和我有没有关系,请你们看完这部新作之后在提出这样的问题吧。”
“那你的意思是说岑导在蜘蛛岛上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导致他自杀?”
“是与不是,交给警察处理,其余的,我会在悼念会上回答各位的问题。”白玛丽转身离开,不理会四周记者的追问。
“这个女人不简单。”李俊压低声音,喃喃道。
“你现在才看出来?”夏末用手拍打他的脑袋,看着电视的双眸闪烁着光亮,“我到想看看这部片子到底拍了些什么,当时工作人员都死的七七八八,谁还会拍什么鬼东西,不知道白玛丽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你觉得你现在能去看?”李俊余光瞟向她掉在空中的石膏腿。
“坐轮椅也要去!”夏末双手叉腰,鼓着腮帮子固执地看着李俊。
“好,我去给你弄票。”李俊用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拿她真是没有办法。
不过说真的,他也很想知道拍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蜘蛛岛这个词很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谢谢俊哥。”夏末嘿嘿笑了两声,她就知道俊哥会满足她的小愿望的。
安静的过了十多天,到了夏末拆掉石膏的日子,医生看了看伤势,开了一张药方。
“恢复的不错,出院后一个月以内不能过渡走动要多多休息,高跟鞋最好不要穿,不小心扭到,形成旧患就难办了。”医生将药方递给李俊道,“这些药每日服用。”
“谢谢了医生。”夏末穿着平底鞋,兴奋地站起身,躺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下床了。
“我的姑奶奶,你小心点!”李俊看着夏末跟小孩似地蹦出房间,尴尬地看了医生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黑猫悠游自得地跟在两人身后。
回到大厦,管理处依然堆积着三姑六婆,管理员老张看见夏末进入大门,赶紧堆起笑容道:“夏小姐,你回来的正好,你的包裹。”
“谢谢。”夏末浅浅一笑,缓慢地走了过来。
家庭主妇们不由得白了她一眼,一哄而散,搞得夏末有些不自主,不知自己哪里得了她们。
老张从柜台下拿出包裹放在桌面上:“到了有几天了,要不要检查下。”
夏末看着上面的快递单,除了她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其他的一片空白。
“不用了。”夏末抬起头看着老张,满脸皱纹堆起一丝笑容,让皱纹挤在一块,似乎有些话要告诉她,“还有事吗?”
“我只想告诉你,十五楼方太太家的孩子找到了。”老张看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道,“原来方先生买了十八楼的房子金屋藏娇,将明明接到十八楼,也不告诉方太太一声,最后方太太内疚自杀了,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夏末拿着包裹,听见这样的话,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对……对不起夏小姐,我看你关心孩子的去向,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事的,如果你讨厌,我以后不说了。”老张见夏末的表情不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道。
“没关系,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来找我。”夏末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好,好好。”老张点头哈腰的说道。
夏末拿着包裹转身离开,看着李俊和夜一站在电梯口边上,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难受,小跑过去,拽着李俊的衣角。
“怎么了?”李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小声问道,“脚又开始疼了?”
“不是。”夏末摇摇头,直直地看着李俊,“我只是觉得生命太脆弱了,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会怎么样?”
“笨蛋,说些什么胡话!”李俊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脑门,这丫头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一猫进了电梯,依然还是冷冰冰的铁壁,夏末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缓慢跳动,最后停留在十五楼。
“叮咚。”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