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没看什么!”静知脑子里回旋着那个疯妇人念了那首诗:“三江之中,风浪不息,火烧赤壁,铁锁连舟,如履平地,欲破曹公,须用火攻。”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静知知道破沈世雄二十七间联线控股的奥秘就在里面,可是,她把这首诗念了几千遍,也没能找出它真正蕴含的秘密。
疯妇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念这首诗,而且,她断定,那个疯妇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以前,肯定是玩股票的。
见她平平安安,毫发未伤地回来,米诺兰高兴极了,急忙奔上来紧紧地拥住了她。“林姐,你还以,还以为……”米诺兰没有说出来,她怕说出那些不好的句,她真的以为林静知被她们的敌手抓走了。
“诺兰,我只是上山采了一些野果子,挺甜的,来,你尝一口。”她把左手上的野果子递了一个好姐妹,米诺兰伸手接了过来,低下头就咬了一大口,慢慢地咀嚼着。
“嗯,真的好甜。”
“你也不嫌脏。”阎上校俊美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用手敲了一下米诺兰的头,看着她将整个野果子全部吃掉。
米诺兰见静知归来,暗自向汤斯翰使了一个眼色,汤斯翰剑眉微拧,扫视了一下众,犹豫片刻,手掌缓缓向自己的衣服口袋摸去,掏出那只狗尾巴草戒。
恰在这时,鬼灵精的米诺兰已经跑到他们住的房间里抱出了已经被精心修剪,包装过的七色野玫瑰花朵。
“汤爷,给。”她将七色野玫瑰塞进了汤斯翰的怀中。
静知转过身,看了看汤斯翰怀中的七色夜野玫瑰,玫瑰是用七种颜色凑成的,红,白,蓝,黄,紫,绿,颜色鲜艳,花朵娇嫩,看起来娇嫩欲滴,哇!这花好漂亮啊!她刚想发出赞叹声,却不想汤斯翰当着众人的面儿,笔直单膝跪地,将手中那枚弯弯的狗尾巴草戒举到她的面前。
“知知,嫁给我吧!”
没有一句表白话,直接直入了求婚的环节,这事太唐突了,静知没有想到汤斯翰会在这座孤岛上向自己求婚,米诺兰率先鼓起了掌声,一片掌声如雷贯耳,大家都在期待着,然而,面对众人火辣辣的目光,静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过通透,羞涩之余,她的思路十分清晰,她想到了沈雨蓉,汤斯翰如今是沈雨蓉的未婚夫,虽然,她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可是,他凭什么给她求婚呢?仅仅只是因为她们滚过一晚上的床单吗?与江萧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感情岂非是短短旦昔就能抹去,先不说,她爱不爱这个男人,至少,这个男人还不是自由身,所以,她没办法说他说出‘好’字。
“汤斯翰,开什么玩笑?”她淡淡地笑语,然后,越过他的身边,笔直绕进了那间阎上校暂时让他们居住的丝竹房子,也许静知的反应早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他抬手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提脚撑起身,抱着七色夜玫瑰,还有手上的狗尾巴草戒,步伐匆履地向丝竹子房子奔去。
身后传来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他没有去理会,急切地推门而入。
“知知,这里条件有限,只能暂时用这个,放心吧!回香港后,我一定会去为你打造一个非常物别,款式新疑的大钻钻,让天下女人都羡慕死你。”
其实,汤斯翰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向一个女人表白过,更是从没有向一个女人求婚的经验,所以,他说话有些笨拙,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可是,想好的话在面对静知时,一句也没能说出来,是他太紧张了吧!毕竟,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他们第一个孩子,还有她父亲与弟弟的死,还有香雪欣,沈雨蓉,还有失散的这三年岁月,还有她为他生下的那两个孩子,儿子虽然在他身边,可是,女儿却流落在外,他迟迟不敢向她表明身份,其实,是因为心里太怕,也许是因为太在乎了,他怕她会拒绝自己,所以,他一直就迟疑着,不过,等有些事告一个段落,他就会将一切真相摊在知知的面前,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岛上先用戒指套牢这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等我打好后,我拿它向你换,好不好?”
他的语气带着一定的乞求,静知看着他,想云淡风清一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不好,汤斯翰,有些玩笑我开不起,所以,请收回你说出的话。”
她正儿八经地告诉他,让他不要对她开这种玩笑,这玩笑有些过火。
“我没有开玩笑。”男人幽黑的眸子没有一丝的轻浮,俊美的面容上更是不见一丝的吊儿郎当。
“汤斯翰,你并非自由之身,再说,我也从没爱过你。”
“我知道。”他当然清楚她估计什么。“放心,知知,回去后,我会处理好与沈雨蓉的关系,总之,这辈子,我非你不娶。”男人的话有些狂邪,带着略微的霸气。
“我不爱你,我一直都是透过你在望着另一个男人,你明白吗?”她的话让他心口弥漫过一阵浓郁的喜悦,胸口一片抖颤,她的意思是说,她还爱着他,还爱着江萧,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知道,我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接得这么顺口,如果他果真是汤斯翰,不是江萧,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他还会这样脱口而出,连一秒也不会考虑吗?
“可是,我介意,我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三年前,我已经错了一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