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倒地的田伯光,金麟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看向了一边的令狐冲和依琳。
“你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岳不群是你师父?”金麟问道。
还沉浸在金麟的那一剑里的令狐冲,被金麟这样问,才清醒了过来,道“不错,我就是令狐冲,你是谁?为什么要杀田兄?”
“我是你不用知道,至于我为什么杀他?一个cǎi_huā贼,死不足惜,有何杀不得的?”金麟没有看令狐冲和田伯光的尸体,而是看着正在念经的依琳,平静的说道。
“田兄就算有错,你也不应该杀他啊!”令狐冲大声说道。
“哈哈,不愧是华山派的高徒,遇到cǎi_huā贼不杀就算了,还和他称兄道弟起来了,还真是名门正派啊!”金麟对于令狐冲的印象一下子就直接变坏了。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华山派。”一听到有人侮辱了华山派。令狐冲立马站起身,怒声说道。
“哈哈,好笑啊!好笑!”金没有再和令狐冲说什么,只是大笑几声,自言自语说道。
之后,金麟就没有再理会令狐冲,转身走回了二楼。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令狐冲追上前去,指着金麟说道。
对于令狐冲,金麟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他虽然算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他没有责任心和责任感,看似潇洒飘逸,重情重义,对人很仗义。
但是,却对不起养育他十多年的华山派和岳不群,他有为华山派做过什么?没有,每日只知道喝酒游玩。
还有就是,你一个正派人士,和被当时称之邪魔外道的人来往,将华山派置于何地?
所以,金麟不太想理会令狐冲,对他的话也当做没有听到,不作理会。
“我叫你站住,你听见没有,”被人这样无视,令狐冲也怒了,直接拔剑冲了上去,想要拦下金麟。
金麟一个转身,一剑打掉了令狐冲的剑,顺便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之后,金麟面无表情的看着捂着手,虽然痛苦当然还是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的令狐冲。
“剑法没有练到家,本事不大,脾气挺大的,这一根手指就算是你对我拔剑的代价,想要找我报仇,我等着你,不过,下次再对我拔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金麟说完,就上楼了,围观的人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
只留下了一脸恨意和杀意的令狐冲和在一边照顾他的依琳。
“你不应该对令狐冲出手这么重的!”还到吃饭的地方之后,上官海棠对金麟说道。
“对我拔剑,没有杀他,已经算是轻的了。”金麟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边吃边说道。
“可是,他是华山派的,得罪了华山派,我怕……”上官海棠没有说下去,不过意思也很明显了。
就是说金麟得罪了华山派,以华山派的实力,金麟还不是华山派的对手。
“没事,我自一力承担。”金麟以为上官海棠是怕自己连累到他,引起大明和华山派的矛盾,说完就放下筷子,“我先回房间了,你自己吃吧!”
上官海棠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能看着金麟的背影。
第二天,直到中午,上官海棠才来喊金麟去刘正风金盆洗手会上看看。
来到刘府,二人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当做普通的江湖人,来凑凑热闹的,进入刘府之后也也只是随便找了个角落里坐着。
随着时间的过去,五岳剑派和其他门派的人也陆续登场了,丐帮,青城派等帮派都来了。
金麟看到了昨天遇到的令狐冲和依琳,在令狐冲前坐着的是一对夫妇,男的打扮很儒雅君子之风,女的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有一股飒爽英姿的英气,或者说是侠女。
金麟知道,这二人应该是君子剑岳不群和华山派掌门宁不凡的独女宁中则。
而依琳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尼姑,应该是恒山派晓风师太的三个弟子中的一个,被称只为恒山三定中的一个。
至于其他的金麟就不知道谁是谁了,只能从服饰中看出他们属于那门那派了。
时辰到了,刘正风走到了金盆前,说道“感谢各位江湖朋友,给正风面子,来见证刘某人的金盆洗手大会,正风谢过了。”说完,刘正对所有人施礼道谢道。
经过刘正风的一番话,终于步入了正题,只见刘正风以剑立誓,之后便要洗手。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且住,刘师叔且慢洗手,”只见人群中站出一人,说道。
“你是嵩山派的史贤侄吧?不知左掌门这是何意?”刘正风询问道,虽然被人打断洗手,有些恼怒,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洗手,与嵩山派还是同属五岳剑派,也不好为自己门派招敌。
“嵩山派弟子史登达见过刘师叔,”史登达对正风施了礼,之后再走到岳不群和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几人前说道,“见过各位师伯,师叔,”又是一礼。
“史贤侄,不知左师兄这是何意?”刘正风问道。
“师侄不知,师父只是叫我阻止师叔你金盆洗手。”史登达说道,态度却极其傲慢。
两人又继续说了一大堆话,都把金麟听烦了,洗个手有这么麻烦吗?真是的。
过了一会,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刘正风听着就感觉不对,继续听下去之后总算明白了,是自己家人被禁足了。
“嵩山派有多少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