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米乐看到于休休眼睛里的杀气,噗一声笑。
“大姐,你别看我啊。你你在人家车上睡昏过去了,人家好心把你送回来,我怎么办?让他们把你丢大街上啊?真是。”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于休休眼睛里有刀子。
谢米乐嗅到了不太友好的气息,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也没帮什么忙,你还是谢谢他们吧。对了,我还约了客户去看家具。先走了啊,休休,你好好休息。还有,苗阿姨已经回来了。我是特地上来通知你们的。拜!”
balabala完一通话,谢米乐就要走。
“谢姐。”钟霖很客气地叫住她,“我送你吧。”
谢米乐斜他一眼,“不用麻烦嘛。”
钟霖微笑,很斯文有礼,“不麻烦。刚才特地把你叫过来,现在送你也是应该的。”
“好吧。”谢米乐抬抬眉梢,并没有很抗拒,朝于休休挤个眼,“走了。”
于休休以为霍仲南会和钟霖一起离开,没有想到,他居然留了下来。
“快去快回,我等你。”
钟霖:“好的。”
于休休满头问号的看着他,“你不走?”
“阿姨回来了。我下去打个招呼。”
当霍仲南彬彬有礼的出现面前时,苗芮是震惊的。
今打牌输了钱,这是她赌场失意,女儿情场要得意聊意思吗?
“阿南?”苗芮有一阵没有见过霍仲南了,略略思考,才把上一次派出所见面的情绪接上,“你怎么来了?”
霍仲南抿唇:“送休休回来。”
迎着母亲询问的目光,于休休赶紧咳嗽两声,“我感冒了,钟霖哥给我送药,然后我高烧了,他又送我去医院,再把我送回来。霍先生刚好跟他在一起。”
这主次顺序,瞬间颠倒。
钟霖刚走到门口,听到她这解释,整个身子都绷起了。
谢米乐看着他怪异的表情,轻笑一声,压着嗓子问:“你也喜欢休休?”
“嗯?”钟霖还在“被于休休陷害”的事实里苦苦挣扎,闻言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狐疑地问:“为什么这样认为?”
谢米乐唔声,笑着挑挑眉,“惯例。”
“惯例,不懂。”
“大部分男人接触她,最后都会喜欢她。”谢米乐的唇角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笑意:“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谁逃过这个定律。”
看她得正经,钟霖笑了起来,“你呢?”
“我?”谢米乐率先走进电梯,笑得十分爽朗,“我这姻缘,大抵都是被于休休破坏的。”
“这个怎么讲?”
“我们从就认识,一块厮混的。认识我的男人,基本上都认识她。丑鸭和白鹅,这么鲜明的对比,我的婚恋市场,可不就这样被她挤兑没了么?”
谢米乐得兴起,回去的路上,还举了好几个例子,然后笑着看钟霖,“所以,你喜欢上她,也不奇怪。我就奇怪你的胆子那么大,敢当着你老板的面挖墙角?真不怕死啊?”
“我哪敢啊!”钟霖苦笑,嘴里都快冒酸水了。
可是,他不敢出卖老板,只能和谢米乐瞎扯。
“我发现我跟你还真是同病相怜。”
“啊?”谢米乐笑容扩大,唇角翘了起来,“怎么?”
“我也是整跟霍先生厮混在一块的,你猜,我的婚恋市场会不会被他挤兑得渣都不剩?”着着,他也笑了起来,“妹子们喜欢高富帅,我往他面前一站,直接就残了。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落不到,人家都看他去了,谁还会发现我这么一个需要安慰的民族细苗?”
“哈哈哈哈!”
谢米乐笑不可止。
“其实你也不赖啊!高管,也是高,薪水多,也是富。人也帅。你不也是个高富帅吗?”
钟霖被夸得眉眼都染了笑意,“你果然是和于休休厮混的,这嘴抹了蜜一样,人也漂亮,为人又和气,好相处。”
谢米乐眼一斜,“商业互吹开始了吗?”
“哈哈哈哈!”
……
霍仲南在苗芮心里,是有些高冷寡言的,不好相处,
哪怕是以前,他跟于休休好的时候,也很少和她多什么,像今这么一本正经地坐在她面前,陪她唠嗑,更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苗芮又丈母娘心态了。
越看他,越是喜欢。
两个人合伙把于休休赶去卧室休息去了,然后坐在楼下客厅里聊。
苗芮对他工作上的事,一知半解,这方面没有话题,但是,到于家村,她就有许多话讲了。霍仲南为人又谦逊有礼,完全不抢话,在长辈眼里,这就是最佳听众。
“阿南啊,难道你能陪阿姨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太少了。休休和崽崽这臭子,对我完全不耐烦,只要我起过去,他们就躲,还我是那什么,唐僧。”
霍仲南微笑:“我对于家村印象很好。”
苗芮眼睛一亮:“是吗?那太好了,夏的时候,我们要回去,邀请你去玩。”
她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霍仲南满口答应,“好啊。”
苗芮:“对了,于姑婆上次来电话,还问起你呢。”
“于姑婆?”霍仲南忘记往事,对于英已经没有印象,他只是知道自己去过于家村而已。
苗芮当然也不指望日理万机的霍总能记得于家的老村姑,马上就帮他复习了一下作业,“就是帮我们看家那个姑婆。”
“哦。”霍仲南点头,装懂。
“来也奇怪,她性子冷得很,跟村里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