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长戟指着孙桡,嘲讽道:“怎么样?似乎觉得不太真实,你一直蜗居在那金水宗内,怕是还没有败过吧?比起从来没有赢过的人更可怕,你无疑只能算是一个井底之蛙,在金水宗内可能是人人尊敬,但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因为自今日之后,无论是庞路军营之中,还是你们金水宗那被称为超越凡俗的优秀者眼中,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孙桡冷哼了一声,拿起被呼延伍砍碎的长刀,道:“只要我今日不死,以后还是有些翻身的机会,你现在虽然能胜我几式,但却只不过是一个山匪而已,就算是在秦王朝能赢得些名声,但在我眼中,依旧是一文不值。”
呼延伍淡笑道:“这便是你那可笑的骄傲吗?真是幼稚至极的言论,金水宗除了那几个达到了地位境界的修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名强大,朱天野的宗派盛会,你们连中等都是排不上。你想翻身?行啊,今日我不会杀你,滚回去继续修行,我很想看看你是否有这能力?”
记在这时,将对手暂时摆脱的邓准前来救援,拉起孙桡便往大军之中跑,因为孙桡的败战,致使他们失去了与卧华山的山匪保持战力平衡的机会,若是再多拖延下去,他们将会败得更为彻底。而且山林甲兵的能力远超他们的想象,与孙桡与邓准所带领的秦兵交战,几乎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势,覆压之下,早就败局已定。
“孙桡将军快撤,我们都低估了这呼延伍的能力,他应该很快便要达到半步九位了,而且他手下的山林甲兵作战能力极强,我们的士卒完全不能作为他们的对手,反正我们拖延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赶紧撤退吧!”
孙桡不甘心地望着呼延伍那自傲的神色,在切齿间终于是放下了再次出击的想法,他终究是真正的败了,所以没有任何的体面可言。
秦兵撤逃,呼延伍并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在原地调整之后,便欲继续向着云隼山开进,可这时候一名不速之客来到了自己的军队中,至少在他眼中是这般。
“来者何人?”
姜鸣在山林中奔波了许久,本来直接打算前往卧华山传信给卧华山,但察觉到这里有着战斗在进行,便猜想到可能有着邓准与孙桡的踪迹,便改变了方向赶来,这时才发现另一方是卧华山第一营的人。第一营的统领他没有见过,但是他想他应该在卧华山中能算得上颇为出名了,所以便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希望见呼延伍一面,谈一谈现在的局势情况。
本来一路上都挺顺利的,但是见了呼延伍之后这一声喝问却是将姜鸣惊醒了,他突然才想起这大统领呼延伍、三统领程幻与七统领王项都与林寒他们不和,如此唐突地踏进呼延伍的军营,不说是生死难测了,但肯定是有着难免的尴尬,但既然就这样进来了,总不能就跑出去吧,况且即使是有着矛盾,但他们与林寒几人也都是卧华山的人,总不至于互相明着打斗,
姜鸣抬起头,也没有显得很低卑,他不想低卑的活着,就算是地位强者站在他眼前,他也就这般态度,他朗声道:“阁下便是大统领呼延伍吧?我是姜鸣,想来统领应该听说过我。”
“姜鸣……姜鸣……”呼延伍嘴里念叨了几遍,徐徐将打量的目光投向姜鸣,突然面色凌厉起来,喝斥道:“姜鸣是谁?还不老实交代你的身份,难道是秦王朝的暗谍,左右来人,将之乱刀砍死!”
姜鸣听到这话,心里便是凉了半截,见几名甲兵围过来,迅速横起长戟,以戟杆横扫过去,指着呼延伍冷喝道:“我的名字你没有听过,我是山主新任的统领,你却不知要将我随意斩杀!呼延伍,枉你是卧华山的统领,气量竟然如此狭隘,若是林寒他们知道你如此作为,你觉得会怎样?”
甲兵之中再也没有敢向前者,他们之中其实有绝
大多数都听说过姜鸣的名字,能在卧华山勾陈台上直面三大统领,然后山主曾经在各位统领面前都提出要将姜鸣封为第九位统领,但是姜鸣本人却没有同意,这番故事自然被他们听在耳边。但今日既是统领有言围攻,他们也不敢不出手,毕竟呼延伍才是他们的统领。
呼延伍死死地盯着姜鸣,看见周围的甲兵都有些面色变化,还同时私自瞅着他等待他的命令,他便作势一笑,远远拱手道:“原来是姜鸣兄弟啊,先前没有看清楚,竟然是让邓准与那孙桡气糊涂了,竟然作出这种事情来,还请姜鸣兄弟原谅。你们还不放下武器,怎么胆敢向姜鸣兄弟动手,虽然山主的统领分封一试尚未举行,但是姜鸣兄弟早已经是内定的新统领了,全部滚下去!”
呼延伍一言之威,众甲兵纷纷撤走,行动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这般行动效率的军队,姜鸣只在两处见过,一处是梁津的第二营重骑兵中,还有一处便是在寒武关的高逐戌营下。可是想要培养出这样的甲兵仅仅靠威吓并没有用,想要管理一支军队,最重要的便是成为军队的灵魂,高逐戌以自己的道义达到了这一步,梁津以自己的严杀军之阎罗之名达到了这一步,那这呼延伍是依靠着什么?
姜鸣轻哼一声,虽然也是看出了呼延伍的虚伪,但是却不想现在将脸皮扯拦,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