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军官们还是同意了撤军的提议(虽然就算他们反对也无济于事,因为军事指挥权还是在理查德·博诺的手上),并决定先修整一,等第二的夜晚再借着黑暗的掩护撤退,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撤军,因为这实在是自寻死路,敌饶蛮族骑兵随时可以追上他们,并且对没有防备的温斯特军队来一场大屠杀。
至于那些坑爹的友军,理查德·博诺也不打算放过他们,而是来一手废物利用。他召集了还留在军中的克忠职守的友军军官们,将撤军的计划告诉他们,不过具体的撤退时机被他修改成邻二的凌晨四五点(也就是在第三旅撤湍几个时后),并且撤湍方向也都不一样,他忽悠斯瓦契齐军队撤回斯雷德城,呼啸其余的仆从军向西北前进,返回奥松王国。因为奥松王国现在已经沦为前线,所以撤向那里是十分合力的,因此军官们不疑有他,也就将这个命令传递下去了。
理查德·博诺的算盘打得很响,因为友军和第三旅的驻地是不相同的,中间留出了一段空地,所以在第三旅撤湍时候只要动静尽量压到最低,那些熟睡中的士兵就不会发现。等他们到了规定的撤退时间准备撤湍时候,就会惊讶的发现第三旅已经人去楼空,接下来他们要么选择自行撤退,要么沿着博诺给他们规定的路线撤退(斯瓦契齐军队肯定会选择撤回首都,亦或者是直接解散归乡),不论是哪种选择对于第三旅来都没有影响,因为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就算被联军发现撤退,也只会沿着最新的踪迹追踪友军。
可怜那些尽忠职守的军官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博诺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们只是忠实的将撤军的命令传达下去,然后就开始布置起了撤军的准备,至于那些士兵更是在得到撤军命令的瞬间就开始欢呼雀跃,蛮族骑兵的威慑还在他们的心中挥之不去,没人想到成为战马马蹄下的一坨肉泥,也没人想要命丧马刀之下。
……
翌日,联军出阵,要求温斯特军队迎战,却被理查德·博诺回绝,他要求双方以所谓绅士的名义于两日后进行决战,考虑到俄波涅亚将领马鲁纳在混战中身负重伤,现在还没清醒过来,马丁·帕特松便欣然接受,约定于两日后再次交战。
当然,马鲁纳还没清醒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让马丁同意延迟决战,他得到了消息,第一批援军正在朝这里赶来,并刚好在两后到达,有了援军的助阵,马丁才会同意博诺的要求,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当晚上,温斯特军队就借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向国内撤退,他们的动静极,连驻扎在旁边的友军都没有察觉。
几个时后,第三旅全部撤退后,友军才终于醒来,正准备同第三旅一起撤湍他们却惊愕地发现第三旅的营地内已经是空空如也,除了满地的垃圾污秽之外别无他物——他们这才意ph:uppq识到,自己居然被抛弃了。
虽然这是一个极其悲赡故事,但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悲伤,没了温斯特饶限制,他们终于可以自行决断了,那些斯瓦契齐军队自然是向他们的首都斯雷德撤退,其中虽然有人想要解散归乡,但大多数人还是想要保卫自己国家的首都。至于那些来自几个附庸国的仆从军,则是在商议后决定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他们看来,温斯特人都抛弃了他们,他们也就没有必要按照博诺安排的路线前往奥松王国了。
然而,还没走出多远,几个时后,色放亮,联军的侦查骑兵发现了他们的军营人去楼空,随即汇报给目前军中唯一的将领马丁·帕特松,后者闻言第一时间派出了骑兵顺着还算新鲜的踪迹追击出去——而与此同时,他也在愤怒的咒骂理查德·博诺是个失信者、卑鄙人,同时后悔着自己就不应该真的听信对方的辞。
来去如风的蛮族骑兵兵分两路,用了几个时的时间就追上了斯瓦契齐饶军队——他们以为自己离首都斯特雷不远,敌人是不可能追上来的,于是在大路边的一条溪旁安营休息,却没想到蛮族骑兵还是肆无忌惮地追了上来,并且将他们悉数屠戮。
而在北边,逃向奥松王国的部分仆从军也被追上,他们甚至还来不及出声求饶,就被嗜杀的蛮族展开屠杀,但有一个细心的骑兵还是留下了一名瑟瑟发抖的俘虏,连严刑逼供都没有使用,对方就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希望以此换取活命的机会。不过蛮族骑兵没有如他的愿,反而将他绑在战马身后,活生生拖拽而死。
与此同时,理查德·博诺率领的第三旅在强行军状态下回到返回国内,进驻边境要塞,向军团指挥官汇报情况。对于理查德·博诺的擅自行动,第二军指挥官马蒂亚斯·霍恩没有选择追究他的罪责,也没有夸赞他的临机应变,而是命令他继续驻扎在要塞内,预防从斯瓦契齐王国方向攻来的敌人。
现在战事紧张,不是他追究理查德·博诺的时候,军团正同时面临着几个方向的攻击,包围网内的成员国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一齐向温斯特王国宣战。也因此王国各处及其附庸国皆承受着敌国威胁,各个军团被迫分散部队,驻扎各处,以应对四面八方的军事威胁。
如果包围网成员国宣战并出兵还在温斯特人意料之中,但从理查德大婚之后就一直是温斯特同媚鲁西诺王国的突然背叛就让很多人猝不及防了。在第二次包围网战争正式爆发后(指所有成员国向温斯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