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满心疑虑,在想信封里装着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萧溪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过了一丝惊恐。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之后,立刻停下头不做声,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我心想她肯定是想起来曾经可怕的事情了。
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我清了清嗓子问:“萧溪,能不能告诉我那个……”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薄情混蛋!”萧溪突然站起身,怒气冲冲的吼道。
声音很大让所有人都听到了,顿时我懵了。
大排档内的人都在看着我,可我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薄情的混蛋了啊?
好像我和她只是同事关系,认识也不长时间,是不是刚才一个激动把我当成男朋友了啊?
我突然看到萧溪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心里想着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我一没对萧溪做过什么,二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好端端的怎么会发飙呢!
“萧溪,你别激动先坐下,刚才我们不是说……”
“你给我闭嘴!”
我还没说完,萧溪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我只觉得脸上一麻,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从小到大我妈都没舍得打过我,她是不是疯了啊?
“陈东你这个混蛋,故意骗我还玩弄我的感情,你给我等着!”
萧溪指着我的鼻子骂了一顿,转身就走,我捂着脸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大排档内的人,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好似在看一个混蛋一样。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萧溪打的,还是被各种异样目光给看的。
我正准备去追萧溪,突然,我看到了身后座位上的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口罩低着头,与大排档内所有盯着我看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身边的时候,服务员问他还要不要来点啤酒,中年男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赶紧结了账,刚出门口我手机响了,一看是萧溪发来一条短信,上边只有两个字:小心!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身后坐着的那个中年男人……
哪有人吃饭还带着口罩的,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服务员说话,他好像就听不到一样,难道……
我立刻返回大排档中,但是刚才戴口罩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桌上只有两百块钱,饭菜没动过,大排档后门的门虚掩着,一定是刚才从后门走了!
这一刻我想起了萧溪的不对劲,想起她眼神中的害怕,一定是突然看到了戴口罩的男人就坐在我的身后。
突然打了我一巴掌,就是为了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联想一切,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戴口罩的男人肯定是那个给萧溪信封的聋哑人!
我打电话给萧溪,电话却打不通,我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没有来的心里一阵恐慌,总觉得事情变得不对劲。
我想去萧溪家里看看,但是我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立刻通知李鹏。
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告诉李鹏。
他知道了之后,原本还觉得我和萧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听到戴口罩男人出现之后也觉得事情不对劲,让我立刻去山水名园小区,萧溪就住在那里!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山水名园小区门口,几乎是同时李鹏也赶过来了,一见面他看我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小陈,你没事吧?你确定不是和萧溪吵架了?”
一听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认为我神经还没恢复过来,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没事,我和萧溪也没有什么。”
李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刻说:“小陈,跟着我去萧溪家里看看,说不定只是电话没电她先回来了。”
我点点头,跟着李鹏进了小区,但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看出李鹏的脸色也不太好。
萧溪作为刑警队的一员,电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不通。
因为在刑警队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电话必须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场,更重要的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站在一栋楼前,李鹏指了指亮着灯的三楼,说:“三楼就是萧溪的家,看样子已经回来了。”
“我觉得还是上去看看吧,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一想到萧溪说受到的信封,我就觉得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也许是出于法医的直觉,我总感觉她很害怕的样子。
经过二楼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因为萧溪说,那个精神病聋哑人就住她的楼下,每天回来都会感觉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可没想到我也感觉到了,就在大门的猫眼中,感觉像是有人在看着我。
上楼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开,李鹏也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我知道刑警队的工作性质特殊,重案组又面对的各种穷凶极恶的凶手,难免会被人报复之类的。
“小陈,想办法把门打开!”
李鹏说完,拿起电话就开始打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萧溪,还是打给刑警队其他的人来帮忙。
我看着面前的大门,却没有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刚才站在楼下,我分明记得二楼是黑着灯的,但是怎么会感觉有人窥视呢?
会不会萧溪回来,经过二楼的时候被绑架了?
我把这个可能告诉了李鹏,他二话不说立刻带着我到二楼敲门,脸色带着一股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