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我伸手在伤疤上摸了一下,手感很硬,真有像拉锁一样的东西。
“厉害,这都被你发现了。”武琳转过,双眼盯着我。
在一刹那间,原本很熟悉的眼神变了,变得很陌生。我从她的眼底看到一层灰色,那是对生命的漠视。
我很熟悉这种眼神,照镜子的时候,经常从镜子中自己的眼神里看到。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质问道。
武琳的脸上一点表都没有,眼球瞬间充血变红,鲜红的血水顺着眼角溢出,留下一道血痕。
有点不太对劲,我向后退了两步。
啊!
武琳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剑从她的眼睛里冒出更多的鲜血,鼻子里也往出喷血,叫声刚停,一个干呕,呕出一大股鲜血。
上穿的衣服一下就被血水浸透,这么严重的内出血,没人能活下去。
“你怎么了?”
武琳张嘴想要什么,嘴角微微颤抖。
她抬起手,抓住脖子上的伤口,用力一拉,血从伤口中喷出来。
手绕着脖子转一圈,又把手拿到头顶,拽着头发使劲往上拉,整张脸严重变形,根本认不出是谁。
我仿佛听到什么东西被拽裂的声音,脖子上的皮肤上移,露出血红色的肌。
眨眼的功夫,整张脸都被撕下来。
武琳变成了这副模样,对我刺激不。
“你怎么躺在这?”武琳话了。
脑袋上的肌在动,但是声音却是从后方传来。
我有些困惑,大脑反应有些迟钝,不明白是什么况。
“醒醒,你不能躺在这。”
再次听到武琳的的声音,血模糊人像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看到武琳,她很关切的看着我。
“你不是在办公室,怎么躺在这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有些谎言,扶着台阶坐起来,我在大厅门前的台阶上。
早就亮了,我一动浑酸痛。
武琳架起我往办公室走,还好上穿着衣服,不然就出丑了。
脑子逐渐清醒下来,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能……可能……我太累,梦游了。”
“梦游?”武琳奇道:“你还有这毛病,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梦游在神经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据统计,梦游者的人数约占总人口的1其中大多是儿童和男,尤其是那些活泼与富有想象力的儿童,大多都出现过数次。
患有梦游症的成年人大多是从儿童时代遗留下来,儿童梦游不算什么大毛病。相比之下,成人梦游则少得多了,但成人梦游则是一种病态行为,并且成饶梦游往往伴具备攻击。
我之前并没有梦游的症状,更累更疲劳的况也有,但是从没出现过梦游。
上的衣服都被清晨的雾气打湿,我在台阶上躺了很长时间。
回到办公室一看,椅子还在,手机就放在枕头边。
武琳扶着我到椅子上坐下,趁着武琳不注意,我赶快拿起来,退出档案。
“还好我今来的早。”她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伸手接水杯,才发现手背上有血迹,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伤口。
血迹怎么来的?
仔细并没有发现伤口,血迹可能并不属于我。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分析,梦游有可能是受到卷宗记载案件的刺激。梦境给我的感觉无比真实,直到剥皮人出现,我才意识到可能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记得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
梦游和噩梦有联系,如果我无意识做了和噩梦有关的事,我可能把某饶脸撕下来,这是最可怕的。
“我不会做了什么不好事。”我希望武琳给我一点安慰。
“你在梦游的时候打人了?”她很严肃的道:“这就有点麻烦。”
我很认真的问道:“我该去自首么?”
武琳扑哧一下笑出声,道:“你这样太可了,逗死我了。”
她笑了足足有两分钟,看我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樱才道:“你不用紧张,在警局还能发生什么事。手上的血迹不定是你自己的。”
“对了,有监控。”武琳的话提醒了我,最后倒地的位置正好在监控覆盖的范围内。
“我和你一起去。”
十分钟后,我看到监控画面。没有吕洁,没有剥皮人,只有我自己。
画面显示我一个人走到大厅门口,对着空气指手画脚,很激动的着什么。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武琳拉着我走出监控室。
我轻轻点点头,只是稍稍有点安心。但是还不能彻底放心,这次梦游很不寻常。
“你要不再睡会?”
“不用,坐一会儿就好了。”我需要脑子清醒一点。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武琳走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我把梦回忆了一遍,能想起所有的细节。
梦是人大脑的一种活动,通常况下人每都在做梦,只是醒来之后就不记得,或者只记得一些片段。可我却能记得所有细节。
我还有一点失落,吕洁根本就没来过警局,也不可能是警察的卧底。我之所以会梦到这一段,大概我潜意识非常希望这一幕是真的。
关于剥皮饶节来自卷宗中的案件,大脑有众多神奇之处,它能把两个事件联系起来,也能推演某个事件的发展,这一切都在的梦中表现出来。
看卷宗的时候,我就在想剥下人皮的用途。凶手可能会用来收藏,也可能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