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动手,是友军。”
“伊桑?”维卡有些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
伊桑伸出手,手心红红的:“我藏在车下。本来想给你一个首日开工惊喜,没想到碰到了一个惊吓。”
维卡有些感动,患难见真情,这才是好兄弟。她嘴上却说:“你这个笨蛋,不报警,跟着我们过来能做什么?”
“至少,我会开门。”伊桑指指刚才维卡填补过的墙壁,笑得一脸得意。
会开门了不起啊。
好吧,会开门真的很了不起,至少可以在守卫发现他们之前赢得不少时间。
“我们得到有信号的地方去。”维卡说,“光凭我们,可救不了这些人。”
维卡在此地设置了离线定位。
“糟糕,他们还说要给罗莎德琳注射什么药剂。”维卡突然想起。
刚才那个妖男说什么好娃娃。
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感觉像掺了令人千年不腐的添加剂的乳饮料。
维卡想着,就要背上王大锤。
“别,我们悄悄地过去,过会儿再回到这里来吧。”伊桑阻止了她的动作,“带着他目标太大。”
她看了看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王大锤,想了想也对,
于是,还是把他放回“包装盒”内,盖好盖子。
“来,放到口袋里,监控就看不到我们了。”伊桑递给她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小方块。
“这么神奇?”维卡将信将疑。
“不信?那还给我。”
“好吧,我错了,快走吧。”维卡果断地承认了错误,刚出门,“等一下,你知道这里怎么走吗?我听说好像是把她带到了什么......金屋。”
“拜托,我也是第一次来。”
“那就要抓一个舌头了。”维卡皱着眉头。
“里面不是有一个现成的?”
对哦。维卡立刻返回,一把拎起那个昏迷的男人。
“想不到你看着文弱,还有几把刷子嘛。”维卡称赞道,“不过,该怎么把他弄醒?”
伊桑挠了挠头:“额,给他注射了实验体用的昏睡剂,兽用剂量。”
“所以呢?他可以睡到晚上?”
“大概明后天吧,如果没死的话.......等等。”伊桑举起手上那个不合适的终端:“这里大概会有地图。”
“快点。”维卡着急地说,“时间不等人。”
.......
金屋外,守卫恭敬地给一个年轻的男子开门。
男子面色如常地进入了房间。
门一关上,他的脸就放松了。
“莎莎,我的宝贝儿。”
床幔飘飘,依稀可见一缕金色。
“莎莎,你终于是我的了。”男子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触摸罗莎德琳的脸。
手腕冷不防地被抓住。
“居然是你!”罗莎德琳的眼睛突然睁开。
她长腿一勾,将眼前的男人一把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脖子。
羞恼地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也因此松开了对男子的钳制。
“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干什么,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后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脑门。维卡从旁边走了出来。
“不对,你不是阿瑟,你是该隐。”罗莎德琳说。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认出我来。”该隐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笑得邪气。
这么像,应该是双胞胎吧,维卡一边猜想,一边问:“这是什么地方,该怎么出去?”“阿瑟不可能娶你,他已经跟加德满星的王女确认了,下个月就订婚。”该隐完全没听到维卡说的话。或者说,他此刻的眼里只有罗莎德琳,“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所以你就假扮成阿瑟?”
“啊哦,你都发现了啊。”该隐满不在乎。
“阿瑟不会给我注射听话药。”罗莎德琳说,“这东西的后遗症是什么,想必你们威尔逊家族的人很清楚。”
现在不是纠结爱恨情仇的时候啊,小姐姐。
维卡对罗莎德琳说,“有事出去再说。”
“带我们出去,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好吧。”该隐表情无辜地说。
他走出门外,维卡的广袖隐藏了顶住该隐后腰上的枪。
看起来就好像该隐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
“先生,我们只提供一位.......”
“混蛋。”该隐一鞭子抽了过去,把守卫的面罩抽成两截,“谁给你们的胆子,给她注射药物的?”
其他的守卫哪敢反驳,立刻后退出一条道,让他们大摇大摆地通过。
伊桑忙假装想攀高枝的守卫,狗腿地跟在三人旁边引路侍奉。
“好了,这里是专属房间,可以通信。”该隐说,“莎莎,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用听话药。”
维卡试了一下,信息终于发出去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听话药是什么?”
“一种可以让人四肢无力但是神志清醒的药剂。”
“难怪那个变态叫它好娃娃。”维卡说。
“里面是什么成分?氟硝西泮?或者,γ-羟基丁酸?”伊桑好奇地问。
“具体成分,只有他们家主才知道。制药的全部是机器人。”罗莎德琳解释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溜进去看过。”
“我只想跟你见面。所以就利用了一下阿瑟的身份。”该隐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罗莎德琳。
“你把阿瑟怎么了?”罗莎德琳突然想到,自己被劫持时,听到的那声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