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说:“要不姑娘把事情说给我听听,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氅姑娘说:“我家里有九个哥哥,这九个哥哥每一个本事都很大,我大哥晓得天音,开口便是天籁,能安天下疲劳之心;我二哥好斗刚烈,勇猛无比,不战斗到最后一刻誓不罢休;我三个好险登高,威慑妖魔消除灾祸!”
陈升点了点头,心想这白氅姑娘家里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个个听上去如此神奇。
姑娘继续说:“我四哥身长体曲,声吼震地,响入云霄;我五哥外貌凶悍,喜静好力大无比,最会兴风作浪;我七哥仗义执言,明辨是非,急公好义;我八哥最,脍炙人口,千古称绝;我九哥平生好吞,能喷浪降雨,擅避火灾。”
陈升点了点头,这一家人都不是凡人,一个个听上去真的很吓人!
陈升竖起了大拇指,“果真是个个英雄十分了得!可是姑娘的哥哥英雄那姑娘也不至于如此伤悲啊!”
“怎么不伤悲!”白氅姑娘说:“我们都是爹生娘养的,为什么他们这样厉害,而我却只会做小法术!”
“法术?”陈升一愣,他仔细地观察面前的这个姑娘,他听说过做法术的都是一些神人,所以听到了“法术”这个词还是很吃惊的。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看到秀丽之外,陈升没有看到半点异常。
陈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姑娘到底会什么法术?”
“小雨!我只会下下雨!”白氅姑娘说。
“就是说天晴,然后你能让天开始下小雨吗?”
“嗯!”白氅姑娘说,“不光是晴天,大暴雨或者大风天我都可以变成小雨!”
说完了这个之后,那白氅姑娘又开始哭起来了,泪水如同珍珠一般从眼睛里滚滚而下。
陈升心软,见不得这姑娘哭,于是就安慰道:“姑娘别伤心,我以前的时候曾经听别人说过,只要是会法术的人,都是神人,都是了不起的,那么姑娘会法术自然也是了不起的!”
白氅姑娘泣泣地说道:“我这法术全无用处,不能打人,也不能伤人,随便是个什么人都可以伤害到我,全给我的父亲丢了脸!”
“话也不能这样说啊!”陈升解释道:“姑娘你这想法有问题,男人要是懂得厮杀,那是因为要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儿女,保护好自己的家庭,而女子是被保护的,根本就用不着厮杀,因此女子只需要找个好男人就行了,不用去考虑厮杀的事情,女子贵在温柔;再说姑娘的这法术,怎么说没有用呢,若是没用的话,你看看下面那些供奉你的村民,他们能会如此热情,如此虔诚吗?”
白氅姑娘听了这话,遥望远方,凝神好久!
陈升本来想说我肚子还饿着,但是始终没好意思!
白氅姑娘看完了远方又看了看陈升,点了点头,然后又冲着峭壁下面那些供奉的人群看了看,竟然破涕为笑了。
白氅姑娘说:“这位公子说的有些道理,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我若早点想到的话,就不用在这峭壁上哭三年了!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陈升一愣,他想不到在这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喊他公子,一时间他倒是有点手足无措。
“我叫陈升,耳东陈,太阳升起的升。”
“我叫白雨灵!”白氅姑娘接着说:“公子对我有恩,按说我应当报答,但是三年之内,我从未回过家,猛然醒悟之后,甚是思念母亲,我这便要离去,公子的恩情改日再报!”
那白雨灵对着陈升鞠了一个躬,便要转身。
陈升着急了,“等会!白姑娘!”
白雨灵听到了陈升喊,立马就转身看着他,等他的话。
陈升扭捏了一会,说:“我就劝说了白姑娘几句,可能对白姑娘有点用,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恩情,不过白姑娘要是报道的话……我倒是觉得,觉得……”
陈升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不好意思也不行,他不能忘记自己的使命,于是他低着头说:“白姑娘不如把下面的那些供奉送给我们吃了!”
白雨灵那晶莹剔透的眼睛略微一张,然后就捂着嘴巴笑了起来,“那下面的食品,我也不在意,若是白公子喜欢,白公子可尽情享用!我这便告辞!”
“那不行!”陈升慌忙说道:“你说这些供奉给我们自然不会有假,可是下面的那些乡亲如何相信我的话,不如姑娘随我一起爬下山和这些乡亲们解释一番,姑娘觉得怎么样?”
白雨灵一想,觉得这陈升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应该说一声!承蒙乡亲们惦记!”
陈升听这么一说当然很高兴,于是就走到了岩石边上,刚要蹲下身往下爬,突然被白雨灵给抓住了手。
“跟我走!”
白雨灵脚轻轻一点地,紧接着就看到她已腾空,陈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也被拽着双脚离地。
“咦,咦,咦,唉,唉,唉……”
陈升以前只是跳跃过,哪里腾空过,这猛然一下子就腾空了,他当然是不适应了,为了寻找平衡,他左晃右晃,就是站不稳当。
正当陈升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白雨灵带着从峭壁的岩石上飞了下来,来到了中乡亲们的中间。
“啊!白仙姑下来了!”
“给仙姑行礼了!”
“感谢仙姑大恩!”
“仙姑你吃点东西吧!”
……
众乡亲显得十分激动,不是口说感谢就是倒地便拜,和这些乡亲们激动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