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抓着刘艳的两肩,随后就把刘艳抱住,嘴吻了上去,手在刘艳身上摸开来。外面又传来走动的声音,惊慌的刘艳一把推开校长,又坐在沙发上,准备应付来人的进来。脚步声过去了,并没有人进来。
李军和刘艳松了一口气,李军走到门口,探出头,见是从厕所回来的郭明芝。刘艳悄悄地问说:“谁呀?”
“你的情敌!”李军满含深意地笑着说。
“你的情敌!”刘艳重复着这几个字,猛然明白过来,反唇相讥地说,“怕是你自作多情吧!人家并不给你多情。”
李军还想和刘艳亲热,拉刘艳起来,刘艳怕来人,遇尴尬,对校长说:“你好大胆,不怕来人碰上,我是怕哩!”
见刘艳不响应,李军只得退回到办公桌边,坐到椅子上,看着刘艳说:“不要恼了嘛,有事好商量。你要交流带班经验,不是同意你交流经验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刘艳生气地说:“你心里没有我,又准备猎取新的人选,可惜人家没有我傻,让你占了便宜,我却承担了风言风语,你还不给我应有的待遇,让我好失望呀!”
李军说:“谁说我心里没有你,是你不到我这儿来,还有意躲着我。再说你要交流经验,我已经同意了,你还要什么呀!”
刘艳说:“我不斗争,不争取你能给吗?我现在心里还不得下来,你这是马后炮,雨后送伞!”
李军说:“啊呀,现在也不迟嘛,其他人又不知道,你就好好准备,好好讲讲你的经验!”
刘艳说:“如果开交流经验会,先叫谁交流也?”
李军说:“当然先是你呀,你是咱们学校最优秀的教师,老师们早想听了,说我不安排时间做个经验交流,老师们点名要叫你交流哩!”
这一说把刘艳说高兴了,李军心里也暗暗高兴起来,女人嘛,还是要乖哄哩!刘艳觉得自己在老师们的心目中还是可以的,就是和校长交往中坏了名声,不然是无可挑剔的。她说:“你没有来之前,你访个问个,我刘艳是没有问题的。”
这下李军生了气,说:“你的言下之意是我坏了你的名声,那这样吧,咱们以后就不要来往了,以免坏了你的名声。”
刘艳说:“不是这样的吗?你不分时间地点,就拿刚才来说,如果突然进来一个人,你怎回避,传出去不是坏了名声,是什么?”
李军心里承认这样不妥,他一时性急,难以把握控制自己,但他时运常好,就这样也没有碰见过人,没有出现尴尬局面。他说:“我以后注意些就是了,你不能不来,不能疏远我,我们还应该保持关系,我不能没有你!”说着又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看着刘艳又要动手动脚。
刘艳见此情景,站起来要离去,李军才又退回去,坐在椅子上,说:“那你不要走,咱们再拉拉话!”
刘艳说:“那我不办公了,有那么多的作业,还有教案要写,你们为官的还时常检查,你刚才布置的交流材料也得写,我没有时间了!”说着站起来要离去。
李军只得说:“也行,你随时要来的,不要长时间不来呀!”
刘艳哦了一声,走出门去,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校院里工程公司的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一边相断一边目测,又拉开卷尺量着。
刘艳走进厕所,那个上院后院的女人正蹲在茅坑上,见刘艳进来,没有话找话地说:“你们的教学楼怎是有了眉目了,常说是修哩,就是不见动静,今年终于动工了!”
刘艳蹲在茅坑上说:“噢,好不容易呀,盼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了。唉,就这点地址,修了教学楼就没有活动场地了,留下活动场地就没有地方修教学楼了。唯是县上把你们那儿征迁了,再把教研室也拆了,往山边斩进些,既修了教学楼,也有了学生的活动场地,多好!”
居民女人说:“我们也盼望县上把我们的地方征迁了,住在一个出路好,宽敞的地方。现在我们是出入要经过学校,学生一下课吵闹的声音很大,人老了,或精神虚弱一点,简直受不了,没有办法呀!”
刘艳说:“县上给这个学校修教学楼已经是作了最大的努力,哪还能再出钱征迁民居,根本不可能。学校和教育局早已给县上出过这样的方案,一句话,没有钱,否定了。”
居民女人说:“县上其它处花了的钱不知有多少,这个山上修建的风景区,听说花了上亿元哩!就是舍不得给教育上花钱!”
刘艳说:“一个学校修建教学楼不是政绩工程,市政建设,风景区建设才是县上的政绩工程。”
居民女人说:“那个了这个学校就这个样子了,这个教学楼也是不修建不行了,实在是遮不过人民的眼了才修建的,还是修修补补的做法,有一点问题解决一点问题,不从根本上修建一所好学校。”
刘艳说:“唉,咱们是瞎着急,局外人,旁观者清。”
居民女人说:“县上的县长是一个来了,只顾自己的政绩,哪还有什么计划性整体性,还顾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节约不节约钱的。”
刘艳看了一眼居民女人,这个女人还挺关心国家大事的,竟能说出这样有分量的话。可见民间并非都是碌碌无为的人,替国家考虑,忧国家之心的人大有人在,而且一针见血,说到要害处。刘艳说:“关键是浪费不浪费,节约不节约,都不是花自己的钱,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