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被李军一下掀进密不示人的卧室,随后李军转身把过道门关上。刘艳定神一看,这间房显然是校长的卧室,这卧室里安放一张二人床,但铺着一个人的被褥。前后窗上挂着厚厚的窗帘,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前窗阳光照着才显得明亮些。
李军转过身一下抱住刘艳就亲吻,手就向下摸去。突然,办公室那边传来敲门声,又传来说话声:“哎,怎不在?”像是爬到窗上看了一下,“哎,没有人,校长不在!”敲门的人又走到卧室窗前,看不进去,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视线,敲门人无奈地走了。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李军和刘艳屏气凝神,不敢弄出一点声音,但李军并没有停止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很快刘艳就被触摸地有了声音。李军一把把刘艳抱上床,就给脱裤子,刘艳挡住,悄悄地说:“不敢,这房子冷哩,我刚感冒好了,又要感冒了!”
李军悄悄地回答说:“不要紧,有被子哩!”说着不管刘艳愿意不愿意,怕感冒不感冒,就把裤子脱到半腿上,那东西就裸露出来。
李军的东西早已顶着裤子,把裤子推到臀部,那东西也直棒棒地弹了出来。
突然,外边又传来咚咚咚地敲门声,敲门人爬到窗上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人,转而对水房外面忙活的张会武说:“会武,你晓得校长哪里去了?”
张会武见问,愣了一下,心想刚才门还开着,一定是和刘艳到后面的卧室里面去了,回答说:“不晓得。”
敲门人是教育局下来的秦小平,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对张会武说:“你看得把这份文件交给校长。”说着走到张会武跟前,把文件递给张会武。
在卧室里的李军和刘艳并没有停止动作,李军知道这些动作不会弄出声音来的,只是刘艳被下面的动作弄得嘴上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刘艳不由自主的了,李军怕刘艳呻吟的声音飞出去,放缓了动作。
当秦小平出了校门,从那校长办公室的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声音,没有放在心上,走了。
在卧室用功的李军和刘艳已入最高境界,李军的裤子掉在地上,刘艳裸露着下身,但毕竟是正月里的天气,天气不暖,又是冷房子,校长办公时都开着电暖器。由于两个行事匆忙,没有考虑到冷的时候。此时,刘艳得到的高潮一波一波地涌来,下身却冷得难受,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所掩盖,所冲淡,现在却冷得发起抖来,想让校长把被子盖在下身,又怕影响了校长的动作。
啊嚏!刘艳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又一个喷嚏。刘艳抖动着身子,牙齿互相碰磕着,话不成语地说:“不敢了,我冷得受不了了。”
李军只得停下动作,把被子盖在刘艳的身上,就此罢休,李军的东西还坚硬着哩,不能就此罢休。李军干脆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上了床,和刘艳一起躺在床上,交叉着进行。
尽管盖着被子,李军和刘艳还是冷得最终终止了销魂的动作,打着牙齿穿上衣服,赶紧过到这边来,走到电暖器跟前取暖。暖和了一些,李军悄悄走到门口,开了门。
刘艳的感冒还没有好利索,这下又着了凉,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民间有一念二骂三风发的说法,接连几个喷嚏,接着鼻涕就流了下来。刘艳身上带着的卫生纸用完了,向李军要,李军把自己上厕所的卫生纸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刘艳。
刚擦去鼻涕,又流了下来。刘艳怨着说:“不行到医院吊液打针,花下钱你出!”
李军说:“行,花下钱我出。”说着自己也接二连三地打喷嚏,鼻涕像止不住的水,不断地流了下来。
刘艳说:“看你,自己也感冒了,害了别人害自己,不分场合地点,就想做那事!”
李军说:“噢,见了你就想做那事,想叫你见识见识我的新卧室,以后咱们就方便了,想做那事随时就可以做,既方便又安全又保密。”
刘艳说:“噢——明白了,你是专门为自己准备了一间这样的房子做那事。”
李军说:“你要那样理解也可以,反正是休息方便,做那事也方便,一举两得。”
刘艳说:“老谋深算,从开始拆小卖部时,你就预谋了这件事,你是早有打算。”
李军被刘艳揭穿了心底,笑着说:“以后想做那事你就来,那间卧室随时向你开放!”
刘艳一听这话,害气地站起来,离开电暖器,要离去。李军说:“真的,想来就来,咱们之间已经没有隐讳的必要了。”
刘艳刚走到门口,教导主任孙越超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教导上需要置办的教学用品物品单,想叫校长过一下目,如果同意,他就把预定表填写好,发出去。
刘艳对着孙越超笑了一下,出去走了。
李军看着孙越超填写的教学用品单,都是教学需要的东西,不好挑剔,不好阻止,在笔筒里拿起笔,在上面写了个“准”字,署名李军,最后是年月日。
这是底根,孙越超需要把上面写准了的内容,如数地填写到另外的表格上,以防校长忘记了,说自己武断行事,不经过审批,擅自做主。
一直注意着校长办公室动静的张会武,见刘艳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他就断定校长没有离开过学校,而是一直在办公室。至于校长和刘艳做些什么,他心里清清楚楚的,只是不愿张声,也当了保密的一员。如果他张声,他的家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