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也不想追究了。”水依画淡淡道。她是真不想追究,毕竟现在的水依画已经不是以前的水依画,那些陈年旧芝麻的烂事说给她听又能如何。

剑十一和东方陵却把她这副冷淡的样子归结为受打击太重,此时难得安安静静的。

不过万毒药圣听完这话却是眼睛一瞪,“谁说你娘已经死了?难道你娘走之前没跟你解释清楚?不过也对,那个时候你太小,说了也不懂。”

水依画这次确确实实呆住了。裴氏居然没死?那这些年来她为何从没有去看水依画一眼?

“当初你娘生了你之后,身体大不如前,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按照你娘的性子,就算嫁给你的便宜爹了,也不会让他碰一下,至于新婚之夜是怎么糊弄过去的,那就得问你娘了。不过,你觉得你娘为何要诈死呢?”

水依画目光淡淡地扫过去,重复道:“为何要诈死?”

“一个是因为,你的便宜爹怀疑你的出生,于是你娘干脆一死,叫他永远对你母女俩有愧,日后他也必定善待你。二是你娘心愿未了,恐怕是只身一人出去寻你亲爹了。”

水依画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

万毒药圣摸了摸下巴上的稀疏胡须,“好了,你们想知道的事儿老头我都说了,老头我就不留你们了,一路好走。”

“喂,现在都天黑了,死老头你居然要让我们这个时候下山?!”水依画的心情本来就有些沉重,此时听了这话相当不爽。

“死老头?臭丫头你刚才的礼貌果然是装的!”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然后一挥手,朝她招呼了一把药粉。

水依画手快,身子咻地一蹿,躲了开去,结果那药粉悉数撒到了东方陵的脸上,那一张俊脸顿时肿成了猪头脸。

“师父,您老能不能换个别的药粉,这个药粉您都用了无数遍了。”东方陵顶着张猪头脸,恨恨道。

趁这空档,水依画飞快地掠出几步远,朝剑十一低叱一声,“剑十一,走!”

剑十一早就在这小茅屋里呆够了,就算在荒郊野外过夜都比呆在这儿强。于是水依画这一吼,剑十一立马就跟了过去,两人一提气,朝山下……飞走了。

山下恰好拴着两匹马,刚好够两人赶回炎啖王府。至于东方陵,还是留在这小茅屋里跟他师父团圆一下吧,人师徒俩可是多年未见了。再说东方陵本来就被姬沐离丢了一个找人的任务,没有及时回去的话也一点儿不碍事。

东方陵就这让被两人丢下了。

算算时间,三人离开王府之后也才花了六日,姬沐离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蓝腾国境内,或者在往外赶的路上。

两人若是路上不耽搁的话,再过一日的时间就能抵达火羽国的皇城。可是,有时候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人挡路。

这里是荒郊野外,荒郊野外的小路上又有个单独行路的姑娘,那姑娘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是长得很好看,于是小姑娘运气很背地遇到了两个猥琐的汉子。

“小娘子,陪哥俩儿玩玩如何?”猥琐男笑眯眯地搓了搓手。两人一前一后将那身形高挑的漂亮姑娘围住。

那姑娘穿着一件粗糙的布衣裙子,头发包裹在一块碎花布中,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此时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水依画蹙眉看了看挡路的几人,待扫见那个女子时,朝剑十一戏谑道:“英雄救美,交给你了。”

剑十一懒懒地睨她一眼,驾马驶过去,手中长剑一拔,干脆利落地架在了猥琐男的脖子上,冷冷道:“滚!”

两人一瞧那银光闪闪的锋利宝剑,大叫一声,吓得屁股尿流地跑了。

留下的那姑娘抬头瞅了瞅马上的两人,两人这才看清她的眼睛,狭长微挑,包裹着两颗如同琉璃珠的眼瞳,十分好看。

剑十一淡淡扫她一眼,“走开,你挡着路了。”

那女子漂亮的眸子里闪过诧异,然后微微点了点头,退到了路的一边。

眼见着水依画和剑十一就要驱马离开,那女子忽然开口,“能否载我一程?”说这话时是盯着剑十一的。

剑十一抿了抿嘴,没有回话,倒是水依画笑眯眯地开口道:“姑娘还不清楚我们去哪儿,你确定和我们是同路?”

“我孤身一人四处漂泊,去哪儿都行,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好。”那女子不慌不忙地答道。

她的声音是那种十分圆润又有些低沉的类型,隐约还带着几分磁性,让听的人觉得十分舒坦。

水依画瞅了瞅剑十一,又瞅了瞅这女子,嘴角忽地一勾,又问,“我们俩急着赶路,姑娘能否受得了马背上的颠簸?若是能,我们就载你一程。”

那女子立马点了点头,“我什么苦都能吃。”

不等剑十一做出反应,她已经扶着马背一翻身,直挺挺坐在了剑十一的身后。

剑十一的身子不由一僵,水依画也吃惊地瞅了这女子一眼。这女子还真是……不拘礼节。

稍顿,剑十一手中缰绳往紧一收,立马驾马奔驰起来,他身后的女子便身子朝后一颠,然后立马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剑十一的耳根子可疑地红了红。

水依画默默看着,笑得眉不见眼。虽然这姑娘的身份有些可疑,但只要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她倒是乐意当一次红娘。

行至火羽国皇城后,剑十一准备放下身后的女子,结果那女子一直紧紧环着他的腰,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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