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让人装扮成我爹娘和小西的摸样,明日到二王府中来,传话给艳情,让她彻查太子东宫史阑,如有必要可先杀之而后快。”
“是。”
“通知花沐云,将白露雪脂膏立刻送到王府,另外将龙凤呈祥,千年雪莲交给贺义,让他明日当成贺礼送到二王府。”
“是。”
一连串的吩咐下来,跟在最后面的两人,兵分两路直接闪人了,而这头,凤珏带着其他人,来到二王府侧门后,让他抱着语芯直接去她新房,而她带着其他人绕过侧门往大门走去。
这二王府的地形图,天人和众人都一清二楚,当初在收集大陆地形图时,也是花费了他们天人和里不少人力物力。
不要说这二王府进出就如自家般熟悉了,就是东浩皇朝周边的几个大国,西蜀国,南诏国,北辰国里的大部分皇宫贵族,大臣富商家的地形图,那也是了如指掌的。
用主子的话来说,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在自己“家”办事,那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
今晚的二王府前厅前院,还是很热闹的,一路华灯初上,就连曲径小路也照明如晨,下人依然一副忙碌的摸样,丰元年更是一处处亲自过目,这些家丁做事虽然也不是粗枝大叶型的,可他仍是要亲眼检查过后方能安心入眠,二王府被世人嘲笑遗忘多年了,如今能有机会重新站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他做梦都在想着的事情……
所以当丰元年看到本不该出现在大门口那赤红的身影时,尽管他遇事沉稳,可也仍是像其他家丁护院般,呆楞了下,有些搞不清楚某些状况,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下意识的举步迎了上去……
“王妃?”
凤珏淡淡扫了他一眼,本她就是往里走的趋势,而丰元年是往外迎,大门进来又有两个阶梯,所以现在便是,凤珏一副居高临下般颦睨着气势矮了一小半截的丰元年,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是管家?”是疑问句,也是肯定句,他所穿的衣服是一点很好的说明,当然还有一点便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精明算计沉稳的心态,众人又是以他为首……
丰元年再次楞了下,点了点头,“在下姓丰名元年,乃王府的管家。”
“知道了,你给他们几个安排下房间,还有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新房便可。”
说完也不理会这丰元年是啥反应,丢下几个手下后,越过丰元年,直接往前厅方向走去。
“知道了,你给他们几个安排下房间,还有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新房便可。”
说完也不理会这丰元年是啥反应,丢下几个手下后,越过丰元年,直接往前厅方向走去。
几个家丁像个傻子似的,嘴巴张大,完全是一副脱线状态,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王妃为何会在这个时辰,一身嫁衣的突然降临在王府?
丰元年恭敬的笑意僵在脸上,可谓是呆若木鸡的立在大门口处,随着凤珏的身影一路往前厅的小径移去,眼神闪了闪,眨眼功夫那还顾得上沉稳啊,扯开脚丫子,拔腿就追了上去。
“王妃,且稍等。”这大婚的,哪有新娘子半夜自个跑到夫家来的?还是这般堂而皇之的来。这等事若传了出去,二王府岂不会又多了一桩饭后茶余的“笑料”?
被丢下的几个天人和杀手想也没想,在几名家丁震惊下,抬脚就跟了上去。
“王妃,等等。”丰元年追在凤珏的身后扯着嗓子大喊,那火红的嫁衣在橘黄的烛光里,有着异样突兀的红,只是那抹红色移动的非常迅速,他赶在后面都感觉有些吃力,在等他拐过小圆门时,哪还有王妃的影子。
“遭。”望着没有半个人影的曲径小路,丰元年暗道不好,扫了眼翠绿盆栽青青郁葱的四周,眼神暗晦不明。“怎么一下就没影了?”
这王妃大晚上的就自己跑来王府了?这让他们明日去哪里迎接新娘子?
这真是……真是……胡闹。
“丰管家,我们几个就麻烦你了。”
一声深沉的成熟嗓音打破这沉静,丰元年心下一颤,转头看向身后的几年,想要从他们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也只能不动声色的叹息一声,微微侧身朝前做了个手势。这管家毕竟不是做做样子的啊,这看眼的局势还是有那么几下功夫的。这王妃已经跟不上了,也只能回神应付这几人在作打算了。
“是在下失职,各位请,绕过前厅,经过中院,便是后院了,这后院便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几人点了点头,跟在丰元年身后,目不斜视,对这二王府布景没有丝毫的好奇。
而丰元年也由刚刚的震惊失态中回过神来,他毕竟是二王府的管家,如论今日这王妃处于何目的只身率先来到王府,日后她毕竟也是自己要服侍的人,当然对于王妃带来的人,也不敢松懈有丝毫的马虎。至于王妃,等安顿好这几人后,自可以去处理后续之事,既然王妃已然到了王府,又何必担心找不着人呢?
而天人和的几个人拿捏也恰到好处,就连跟在丰元年身后也是不紧不慢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疏离得当,这是常年以来的习惯,训练的第一个课程——保持绝对的距离。
“丰管家不用去理会我们小姐,她一向自来熟,明日花轿也可正常迎娶,到了宅院后,便可自行回来便是。”
当然说这话的男人可不知道这丰元年的心思,这些话都是之前主子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