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爷目送廖飞松走出院门,不由地感叹:“这个小家伙,做起事来倒是有板有眼的,以后说不定能成大事儿。”
师父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没听到乔三爷的话,过了半饷,他才对我说:“你打点好行李,咱们得去趟鬼瀑。”
我说现在走合适吗,白义庄里的那些人还没放出来呢。
师父又闷了好半天,才无奈地点点头:“那就再等等吧。”
上一次我们离开山城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好像在师父心里,寻找天宗的下落,比寻找金背骨笏更为重要,这一次也是,一有了天宗的消息,师父就恨不得立马动身前往鬼瀑。
天宗对于师父来说,好像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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