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除了中午吃饭,以及下午偶尔喝几口水之外,我连嘴都敢没张一下。
师父锁好门后不久,胡同里就传来了第一阵脚步声,日落西山,天色几乎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胡同中又传来了第二阵脚步声。
后面这阵脚步声还在院门口稍微停留了一下,但也没停留太久,过了小片刻,它就渐行渐远了。
一直到第二阵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胡同深处,师父才迅速回到屋子里。
他先从黄布包袱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在屋子的西北角,又一个人将坐在铁椅子上的女人搬到屋中央,最后摸出铁尺,将尺子的一头扎进了窗户缝里。
收拾完这些,师父便快速拉着我回到院子里,还在我的额头上贴了一张符箓。
我很想问师父,为什么要在我脑门上贴这种东西,把我的视线都挡住了一半,可又想起师父先前说的“口忌”,只能生生把刚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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