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上面写了一个‘钱’字,应该是钱员外的随身之物。可能是钱员外在遭到凶手追杀时,遭受重力打击,因此将此物遗落在了草丛里。”灵雀儿看看脚下的草丛,点头又道:“你看这些野草茂密杂乱,如此贵重的东西掉在其中,自是再难寻见,又何况当时还是夜晚。”
她见那牌子精致美观,于是用一根细线将其系好,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两人唯恐遗漏掉什么,于是在水池附近又仔细搜查了一遍,仍会毫无发现,只好怏怏而回。
回到客栈,两人叫来一些酒菜,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妹子,钱员外的头颅一直找不到,这无疑给本案增加了不少的难度。依你之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乔征宇从钱府回来,只觉整个案件扑朔迷离毫无头绪,一时陷入了困境,想征求一下灵雀儿的意见。
灵雀儿笑道:“还能怎么办,你答应洗捕头时也不见有半点的犹豫,怎么到现在反倒开始困扰了。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乔征宇知她还在责怪自己,傻笑道:“妹子就别拿我调侃了,我不也是一时头脑发涨吗。既然答应下来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你又何必拿着此事纠结不放呢,你说是不是。”
灵雀儿微微一笑,点头道:“嗯,乔大哥别误会,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呢。虽然这其中或多或少带着一些个人情绪在里面,但不管怎么说,此案对全城百姓影响甚大,如果是换成了我说不定也答应了。”
望了乔征宇一眼,道:“以乔大哥之见,你对这个案子可有什么看法。”
乔征宇想了片刻,道:“其实钱员外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复杂,就是一起简单的入门抢劫案。只不过此案的重点在于,那凶手为何要将钱府上下一干等人全杀死,并且割下了钱员外的头颅藏起来,这是唯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
“嗯,这的确是个疑点,乔大哥,你接着说下去。”灵雀儿示意其继续。
乔征宇点头道:“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那凶手入府抢劫应当是少惹事为好,尽量避免被人发觉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事实上却正好相反,那凶手似乎有意要大开杀戒,唯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显然也是不合理的地方。”
灵雀儿道:“不错,我看过那些尸体,全都是被凶手一掌击毙,似乎凶手与钱府有什么深仇大恨,从而杀死而后快。那么问题来了,若真是入府抢劫,只怕凶手也做不到那么狠了,这其中肯定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乔征宇继续说道:“官府将此案归结为一般的入室抢劫,我看这其中大有猫腻。不说在钱府发现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绝非一起简单的入室抢劫案件,就说那肖金水两人的出现,似乎与此案也有一定的关联。”
灵雀儿点头道:“嗯,在客栈时,肖金水等人的表现就极为异常。后来,他两人又夜探钱府,更是令人有所怀疑。并且从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这两人似乎与那钱员
外相识。
“要想破解此案,这或许是本案的另一个突破口,我看此案的重点除了寻找钱员外的头颅外,还可以从这两人着手,或许能查出些什么来。”
乔征宇听了大喜,笑道:“妹子说的有理,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从这两人着手。”
他两人急急用完了膳,便叫来小二结账,随便打听肖金水等人的消息。那店小二却是个热心肠,听了,笑呵呵道:“两位客官问对人了,不说别人我不知道,要说那两人,我却是有些印象。”
乔征宇心中一喜,道:“哦,这是为何?”
店小二神秘一笑,用手指了指门口,道:“两位客官不知道看见门口那口缸没,你们猜猜看,那水缸有多重?”
两人朝门口望去,只见那门口的一旁放着一口大水缸,粗约五六寸,内装满了清水。
灵雀儿不知何意,疑道:“我看大约有四五百斤吧,只是这么大一口缸放在门口,却不知道有何用意?”
店小二脸上一乐,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只因本店位处于城中偏僻之地,来往客商既有有限,因此生意差强人意总不是那么好。为了店中生意,掌柜为此也是费尽了头脑,想尽办法来吸引客人。
“这不,这水缸便是掌柜想出的一个怪招,其用意就是将一个大水缸放在门口,并承诺凡是来本店吃饭住宿者,无论是谁只要是能将水缸举起的,一律免费招待。这一招果然有效,立即吸引了很多人,但能举起水缸的却是寥寥无几。
“直到前几日,有两位侠士的到来,也就是你们打听的这两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水缸轻易举起,一时引得过往的路人无不拍手叫好。此事虽过去了几天,但仍是记忆犹新,仿佛如同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所以印象很深。”
乔征宇听了,心中暗思:“这水缸加上清水的重量,少说也有五百来斤,寻常人是断然举不起来的,除非是练家子。”
暗自佩服,连连点头,又问:“那你可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店小二却是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两人平时很少与人来往,来客栈也只是吃点东西,随后就走。这城中这么大,我哪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哎,只可惜,早知道如此,那天就该留个心眼,将他两人住所摸个清楚。”乔征宇只怪自己糊涂,不禁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