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公子,我们这边已经做好了决定,从他们两位中挑选一位就行。”从来没和池城二人说过话的殷老大,此时志高意满的说道。
“如此甚好,还请把这位勇士请上来,我等为勇士壮行。”幽若风道貌岸然的说道。
“不必了,我们又不是去送死,壮什么行。”池城走上前去,领了一份地图,哂笑道。
玛德,都要把老子往死路上逼了,居然还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给众人看,本还以为以幽若风名望,应该是光明磊落之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副嘴脸,当真让池城恶心。
“这位兄台如此大义凛然,我等自是心感钦佩,兄台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幽若风此时心下虽然恨透了不识好歹的池城,可当着几千人的面,自然不会露出什么恶心的面目,强忍着愤怒淡然一笑道。
“收起那副嘴脸吧,我们愿意进去,和你们这群东西可没什么关系。各位,你们尽管在外面看着吧,我兄弟二人先去太皇宫收罗宝藏了。”池城冷冷一笑,突然将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嗓子,说罢,便和公子白头也不回的往太皇都正门门洞中走去。
“吱呀呀……”
万年来从来没有开启过的大门,在池城和公子白的合力推动下,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声响,伴随着声音的传出,沉寂了万年之久的太皇都,终于再一次展露在世人面前。
大门时从内开的,等池城和公子白将大门推开之后,其实两人已经站在了太皇都的城内了。只不过因为还站在门口的缘故,好像还没有出现什么状况,两人对望了一眼,又往充满迷雾的城内望了一眼,大踏步的便走了进去。
盖因两人的动作太过潇洒流畅,一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太皇都的迷雾中后,一群人才如梦初醒。
“那两个人……,居然没有被献祭?”
“那两个家伙是什么人,他们好像没出事?”
“真的有人进去了……”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言论充斥满了整个太皇都外。很快,有的人便急冲冲的往太皇都冲了进去,生怕被池城和公子白抢了先机。
有了带头之人,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跟着往里闯去,场面瞬间便乱作一团,本来计划得好好的顺序,生生因为池城的出现被弄成一团糟。
先前还保持着理智与潇洒的幽若风,眼见情况成了这幅模样,登时鼻子都快气歪了。
只是,尽管气愤,此时他却无能为力,这里绝大多数人都和他没关系,只靠着自己二百多嫡系,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这么大的场。
此时想到之前不给他面子的池城,更是恨得牙痒痒。
“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幽伏看着混乱的场面,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样子的幽若风,他不是没见过,这说明幽若风已经愤怒到了祭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总会有一些人或者东西会遭殃,如今露出这种神色,也不知道这些人中会有那些人当倒霉鬼。
“等这群人进去以后再说。哼,一群不开眼的东西,居然还真以为太皇都没有任何危险。”幽若风阴笑着说道。
“……”
太皇都凶名在外,可不单单是因为太皇墓是禁地的关系,看看这城墙上斑斑黑迹,其实就能想象到太皇都的凶险程度,连大门都没进,就能将无数鬼族留在这里,内里如何,又岂是易与的。
“话说回来,那两个家伙是什么人,他们两个进去,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幽若风突然间疑惑道。
“公子,那群人还没有进去,要不我们问问他们?”幽伏指了指殷老四一行,说道。
“不用了,你还没看出来,那两个人只是单纯被他们捡来当替罪羊的,就算问他们,肯定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幽若风说道。
……
“这就是太皇都?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公子白打量着寂静无人的街道,疑惑的说道。
所有人都将太皇都传得神乎其神,甚至在城外还看到了无数鬼族留下的死迹,说实话他还真被吓住了。没想到真到了这里,反倒是一派安静祥和,就好像夜半的梵蒂城一样,丝毫没有危险的气息。
“别大意,这地方可是真的邪门。一万多年的历史,这街道居然还能这么干净,你觉得正常么。”池城蹲下身来,用手指揩了揩硬化的路面,说道。
手指上只有淡淡的一层薄灰,就好像有人经常打扫,然后又有无数人在这里生活,将它弄得脏乱了一样,完全不像是湮没万年的模样。
“这地方本来就是禁地,这种程度,我觉得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你看看地图,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在人们进来之前,我们还是先去太皇宫转一圈吧,这里都是普通民居,应该不会有什么值钱玩意儿。”公子白将手背到脑后,轻松写意的说道。
“等等,先让近川和紫苑出来再说,他们两个这段时间也够憋屈了。”池城回道。
“也行,多点人还能多点力量,小东西有没有睡觉,把它也叫醒了。”
“你自己长点心比什么都强,把宝押在小东西身上,我觉得这和南陆天骄的身份,有点不太搭调。”池城鄙视道。
想当初第一次见公子白的时候,公子白怎么看都是那种风度翩翩,豪爽仗义的侠士,可相处久了才发现,这货比血痕都要逗比,如果不是确定这货没出过什么大问题,他都要怀疑这货是不是也被人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