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马克吐温、马可波罗……”
明奕找了一张纸条,把要购买的赛马的名字写了上去,然后让人交给张宁,让他去调查马主信息。
这些马要是都买来,住在哪里还真是个问题。
根据前任老板和黄金大镖客的描述,马房的现状是住进去多少就死多少,就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其实明奕不是没有思考过马房里发生的事情,那么多马,怎么说死就死了?这本身其实很奇怪。
即使张宁把香城那些赛马场的马买回来,明奕还真不敢冒冒失失的就让它们住进这棕榈泉俱乐部的马房。
毕竟都是价值不菲的纯血马,万一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自己来说也是不小的损失。
再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他打算等这些马买来之后,先让它们进去看看,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马房还得让马来评估。
想到这,明奕带着沙老大和锦毛鼠先来到了马房附近,想先仔细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玄机。
黄金大镖客听到有人走来,从窝里钻出来看热闹,它的脖子上还拴着狗链。
“哎呦,老板!”它见是明奕,倒主动打起招呼。“有空临幸寒舍了?”
“临你ma。”明奕骂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的老板。”金毛说。
沙老大和黄金大镖客见了面,互相打量了一番,然后沙老大走过去闻了闻大镖客的味道,从头闻到尾,最后闻了闻它的屁演,而黄金大镖客则一动不动地配合着。
“喂,”明奕说,“你闻个屁呢?”
“互相了解一下。”沙老大说,“母的。”
明奕倒没意识到黄金大镖客是条母狗,对他来说反正是犬类,性别不重要。但是对于沙老大来说不一样,异性相吸,如果是同性,可能早就掐起来了,但公狗和母狗一般来说,初次见面还是比较和谐的。
“你俩好好相处,”明奕说,“虽然恋爱自由,但是要生小崽的话必须跟我提前报备。”
“它有那两下子?”锦毛鼠在明奕的肩膀上揶揄道。
“你放屁,你有种下来。”沙老大蹦起来对锦毛鼠说。
“大丈夫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说什么呢,”金毛转了个圈说,“真讨厌。”
“呸。”明奕骂她,“都给我正常点。”
“老板,我也不想带这个链子了,我也要和这条蠢沙皮一样。”金毛说。
“以后再说。”明奕敷衍着,走到马房里,想仔细看看这里。上次和前任老板一起来的时候,只看了个大概。
马房已经有一阵没有马住了,所以比较卫生,明奕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来也是,要是这么轻易就能发现端倪,也就轮不到他砍下一百万收购这个俱乐部了。
“你俩有没有觉得这地方有问题?”明奕问沙老大和锦毛鼠。
“这不是挺正常的吗?”老鼠说。
“没什么特别的。”沙皮说。
“我估计你俩也没什么建设性意见。”说着,明奕走到门口,看了看门梁上那篇黄色残片。由于胶水粘的太牢,直到现在也还没撕干净。
“还看那张纸片呢?”不远处的黄金大镖客在狗窝门口注视着明奕,说。
明奕看了它一眼,说:“你说这之前住在这马房里的三茬马,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我看了半天也没什么线索。既不是瘟疫,也没有外伤。”
“这个我倒有个猜测,估计八九不离十。”金毛若无其事地说。
“你知道?”明奕赶紧走过去,问道:“你知道那天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问我啊。”
“我靠,这么重要的事还用我问你吗?”
“我问我我自然会说。你想知道吗?想就说想知道就行,不可能你想知道我还不跟你说……”
“滚啊,少废话快说。”明奕骂道。
“我说了你能帮我解开链子吗?”黄金大镖客抬头说。
“你还跟我讲条件了?”明奕说,“你要是说了我倒是考虑考虑。”
“切。”黄金大镖客打开话匣子,“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确定的概率在百分之九十,哦不,百分之九十五,左右吧。”
“嗯。”
“其实,每次马房里的马死的前几天晚上,我都看到有人潜入到里面!”
“潜入到马房里?”明奕问。“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呢!”
“我这不是在说嘛。作为一个看家护院的小能手,我岂能坐视不管?我嗷嗷的叫,但是夜深了,这里离员工住宿区有点远,没人注意到我的喊叫声。”
“一个人都没注意到?”
“没有,”金毛说,“毕竟这也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你的意思是说,那死去的三批马,在死之前都有人夜里潜入到马房里?你一共看见过三次?”
“没错。”金毛道。
“他们进去干什么了?”
“那我怎么知道。”金毛说,“我又看不到里面。我只是依稀看到有人进去,虽然没看到他在里面干什么,但是每次都是隔几天马就陆续死去,所以我觉得肯定有关系。”
“那不是明摆着吗。”明奕说,“肯定脱不了干系。不过话说回来,这俱乐部的安防也太差了吧?夜里随随便便进来?”
“就是,要是有我看守,我让他进来就出不去。”沙老大略带轻蔑的语气说。
“外墙没人看守,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