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明奕感到一阵恶寒,居然往菊花这种柔软脆弱需要呵护的部位打针,简直没有人性!
此事不敢细想,身上会起鸡皮疙瘩。
黑衣人朝明奕看了一眼,没说话。
“为什么要给马的菊花打针?”明奕问,“就为了杀死我这里的马?”
“当然不是,”黑衣人说,“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那你是想干嘛?”明奕厉声说,“别废话,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今天一定给你扎一针。”
黑衣人被绑在柱子上,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面前还有两条大狗,如此态势让他不得不说出实情。
“知道这些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黑衣人说,“这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滚蛋,”明奕说,“你来我家杀死我的马,还跟我扯什么犊子呢,赶紧说!”
“咦?”黑衣人听到明奕的话眼神一闪,“兄弟你也是东北的?”
“东你妈。”明奕拿起针头对着黑衣人的脖子就要扎下去。
“等下兄弟!”黑衣人见明奕要来真的,明显有点慌张,似乎这一针下去自己就完犊子了。“我说,我都说。”
明奕收回针头,没说话,只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咽了口吐沫,娓娓道来:
“其实,我是一个科学家。我的名字叫宇智波佐助。”
明奕差点喷出老血,骂道:“滚犊子,他妈逗我玩呢!”
“没有!”黑衣人正色到,“这是我给自己起的艺名,行走江湖,总要有个自己的诨号。”
“别扯没用的,说真名!”
“真名已多年不用,不重要。”黑衣人说。
“还跟我讨价还价。”明奕把针头拿起来。
“西门富贵。”黑衣人光速答道,“我叫西门富贵。”
“什么鸟玩意?”明奕又拿起针头。
“真的!”黑衣人慌忙大声说,“我真叫西门富贵,不信我给你看我身份证。”
“身份证在哪儿?”
“今天没带。”黑衣人说,“下次给你看!”
听他这么说,明奕便也懒得和他纠结这个问题。
“那你继续说吧。”
“我再多说一句,”黑衣人说,“我的真名早就不用了,你还是叫我宇智波佐助吧,叫我佐助就好。”
明奕皱紧眉头十分不耐烦。
“其实我是一个科学家,最近在做研究。”宇智波佐助说,“我的研究需要很多马,但是又找不到,只好来你这里‘借用’一下你家的马了。”
听了佐助的解释,明奕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你这叫借用吗?”明奕说,“我的马都让你搞死好几批了。再说你是什么野鸡科学家?妈的做研究几匹马的材料都没有,还要偷摸用别人家的。你是不是唬我,说,你当我跟你闹呢。”
“我说的都是实话,”佐助见明奕不信,连忙解释,“初次听到可能有点难以接受。我虽然是科学家,但我只自己做研究,不隶属于任何研究所或者公司组织团体。”
“那不还是野鸡科学家吗?”
“你这个词不太准确。”佐助说,“确切地说,是自由人科学家。”
“卧槽。”
“我做的研究,也只有我自己了解,从未向外界公开过。”
“所以你到底是做的什么研究?”明奕问。
“这个课题还没有成功。”佐助说,“如果我告诉你,需要你为我保密。”
“就这些针头还保密呢?”
“不要小看这些针头。”佐助绘声绘色地说,“这些是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什么门?”明奕追问。
“新世界的大门。”佐助说,“多年来,我一直致力于研究家养动物能动性强化的课题。这些针里面装的,就是我研究出来的强化药剂。”
“作用是什么?打一针就能上西天?”
“当然不是,”佐助略显尴尬,“目前还在实验中,没有达到效果,实验体的死亡纯属意外。”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自己做研究制造出这些药剂,然后没有实验体可用,就偷偷跑到我这里来用我的马做实验?”
“大概是这个意思没错。”佐助说,“毕竟作为自由人科学家,目前我的财力有限。”
“我佛了,”明奕说,“没钱搞屁研究,好好找个工作不好吗?我看你年纪不大,不会是搞研究走火入魔了吧?”
“鄙人今年三十有五。”佐助说,“说来话长,自从十年前在美国宾东法尼亚大学生物科学院拿到硕士学位之后,找工作屡屡碰壁,他们都对我的研究不感兴趣。我又不想去做普通的工作,只想在我的专业领域有所建树。”
明奕一听,原来也是个学生物的,这个专业真的是,把人都逼成啥样子了。
“我想进入的研究所都没有接受我,我又不想放弃自己的研究,所以一直自己摸索前进。”佐助继续说。
听到这,明奕忽然想起唐建国的养猪场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当时死了一批猪,并且在住的身上发现有不明的针孔。
“除了我这里,你是不是还在别的地方做过类似的事?”明奕问,“比如养猪场?”
佐助转了转眼珠,回忆了几秒说:“好像是有过。”
“看来你没少祸害别人家养的动物啊。”
“不能这么说,”佐助说,“我也是为了科学事业。那些鸡啊鸭啊猪啊马的,都算是为崇高的生物科学奉献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