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些小弟嗷嗷的叫着“老大不要停下来啊!”,铁皮还是顶不住薛飞的攻击。
薛飞的每一次攻击都在铁皮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很快铁皮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我还没有输!”
“没有输!”
“我铁皮才没有输!”
铁皮一次又一次的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次又一次被薛飞打倒在地。
这种战斗精神真的是男人听了会流泪,女人听了会沉默,不男不女的家伙听了会下跪。
这么一合计,薛飞还真的像是一个大反派呢!
“施主,你悟了吗?”
“我悟你奶奶的锤子!”
‘唰’‘唰’两道新的伤痕出现。
“施主,这样不好,如此的戾气,怎么能够实现世界和平呢?”
“你何必用如此方法来羞辱我!”
“世人欺我、谤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处之?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唰’‘唰’‘唰’
“……”
铁皮没有再回话,他也不能再回话了,他已经昏死在地上。
薛飞长舒了口气,回头看看自己原来已经离那划下的线很远了,他赶忙跑了回去,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是和善的微笑,“各位亲!轻易越过那条线的话会死的哟!”
原先那些沸腾嚎叫着的兽人们,瞬间就哑了火,不仅没有人敢越过那条线去为自己的老大报仇甚至连大声嚷嚷都没几个人敢了。
现在在那些兽人的眼里,薛飞就是个纯种的恶魔而且是那种笑的比天使还要灿烂几分的恶魔。
虽然薛飞没有按照乔煹囊求来,但他还是阴差阳错的完成了乔煹囊求,而且貌似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
“啊嘞嘞!”薛飞以一种孙猴子耍棍子的姿态拿着自己的豪龙胆,“你们就没人来挑战的吗?这搞得我好尴尬啊!最主要是很无聊啊!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们越过这条线来挑战我,要么你们就直接投降吧!”
兽人们,没有谁敢说话也没有谁敢越过那条死线。
“喂喂,你们多多少少快一点啊!你们要是不愿意过来,那我就过去找你们了啊!”
众兽人:你不要过来啊!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可爱的boy带的头,开始逃跑,整个队伍的士气瞬间垮塌,开始了逃亡。
薛飞见状也没有去追,只是一副没有玩够的样子摇了摇头。
翻身回到城墙之上,兴致冲冲的跑去找乔熈耍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叫不要碧连的小伙伴被人吊了起来,苦苦等待拯救。
乔熡檬种复亮舜裂Ψ傻哪源,“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哎呀,反正最终的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而且我玩的超级爽啊!”
“你开心就好……”乔熥约憾技遣磺遄约菏嵌嗌俅斡衅无力的说出这句话了。
“这次就算是成功的打完收工了!”
“那接下来呢?你丫还是要自己一个人上去无双??”
薛飞仍旧嬉皮笑脸的,“这个好搞啦!那些俘虏不是很清楚那边的势力分布吗?接下来给这些家伙定下那么一个小目标,一个月内来,打不下来就把领头的脑袋直接砍下来,然后换个人继续!”
“还好这个只是个游戏,若是在现实之中你绝对是个暴君,而且是被放进史书之中大书特书的那种暴君,什么样的势力交到你手里全都完蛋。”
“你想多了!我这种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你康,虽然我是鸽鹉公司的幕后dà_boss,我却从来没有去指手画脚对不对!”
“你这个就是单纯的懒吧……”
在那苍茫的旷野之上,一个被绑的和粽子一样的可怜孩子幽怨的呼号着,“有人吗!救命啊,我要死啦!我为城邦流过血,我为城邦流过泪!!”
并没有谁搭理这个可怜的孩砸。
虽然呢,他的可怜命运很多都是我安排的,但是伐,我还是要挤出那么三两滴鳄鱼的眼泪来,表示自己的同情。
士气低落的兽人残兵败将逃回了之前设立的营帐之中,那个样子简直不要太惨,我跟你说!
工具人兽人甲与兽人乙看着这些残兵败将,满脸的无奈。
“按照惯例我们哥俩这时候又该说道说道了吧!”
“那可不咋得,我说兄嘚啊,你这嘴可真的是有点毒啊,说败就败了。”
“我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说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谁也不能阻拦与改变。”
“那照您这说法我是不是该拿出把火枪来砰砰来上几枪,然后说上那么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嘿,我看这架势,我们两个也别当这看大门的了,我们改行吧?”
“改啥行呀?”
“那还用问?说学逗唱啊!”
作为一个正能量的作者,我们肯定是不能让所有的人物都沉溺于网络世界,做那么一个网瘾少年,让我们把目光转移到现实世界之中来。
妄妄和吕绣衣合作忙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他们在元旦这么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时刻发售了自家的游戏。
妄妄和吕绣衣作为混迹资本世界多年的家伙,那是深谙世界运行的一些基本规律,比如在当今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任何一个东西想要存活都必须要有足够的流量,所以你就是说上这么一句这是个媒体为王的时代也不算太过分。
在新游戏发售之前,他们的